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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没错,我们之间突破我自闭障碍的,是因为我在一个中午加班到两点,所有人都吃完了饭,只有我饥肠辘辘,而这时候蔡丽丽像变戏法一样给我拿出了一份牛排盖饭,是她中午替我排队买来的,我要给她钱,她死活不要,说她因为太漂亮了被人排斥,所以想和我就个伴儿,我是秘书,没人敢欺负我,她全当傍个后台了。
不过…她并不是因为太漂亮而被排斥,她的确挺漂亮,但和我们夜总会的头牌想必,差太多了,只能算清秀而已,不过她非常年轻,去年才大学毕业,比我年长一岁,就已经迅速从普通员工升到了高级职员,是这一层所有职场白骨精中唯一一个在三十岁以下的,而且还下了这么多。
女白骨精,又称情场的斗战胜佛,这话没错,这一层一共三十七名员工,二十名女性,全部在三十岁以上,最大的三十六岁了,利益,其余基本都未婚,当然了,有的同居了,大部分都是单身,她们不是单身主义,而是为了升职陷入了没完没了加班的死循环,早就错过了谈情说爱的最佳时机,好的已婚,差的看不上,就继续在婚姻围城之外等着吧。
所以蔡丽丽遭到排斥的缘故,是能力太强也太年轻了,在白骨精里还能这么干练,实在不符合她这个应该任人揉/捏搓扁的年纪,别人都以为她是潜/规则上位来的,不过程毓璟非常自律,所以大家都在想,会不会是某个部门主管公司副总潜了她,对她敌意很大,她倒是洒脱,并不往心里去,可到底身处职场这个大漩涡,稍不留神被人联合起来陷害也是很可怕的,在众人统一口径面前,你很难得到其余人的信任和支持,她和我靠拢倒无关依靠与否,毕竟我的能力和她想必更是小巫见大巫,但至少,我在程毓璟身边,嗯,的确,除了我,和程毓璟亲近的女员工,几乎没有。
蔡丽丽不好,我的情况也强不到哪儿去,我才到程氏集团工作不过半个月而已,就已经成为了所有女人的眼中钉,所有男人YY的对象。
男人口中的我,性/感火/辣床/技惊人,女人口中的我肮脏不堪颇具手段,我无数次在食堂电梯走廊甚至办公室,听到她们故作小心却实则明目张胆的议论和编排,虽然我知道说的是我,而程毓璟的秘书这个头衔又足够给我撑腰让我耀武扬威呵斥她们,但到底这是我的工作,也许要做到很久,初来乍到这样喧嚣张狂,的确不好,传到程毓璟的耳朵里,也会让他为难,兴许还被人印证了口实,毕竟在一个别人都非常熟悉友好的环境中,想要立足下去,就必须尽快融入这个圈子,还必须低声下气的让大家包容你接纳你,很多事情上,对错计较也是没用的。
正规职场和风尘圈子似乎都是这样的规律,就好比我曾经刚做小姐时,上头压着蓝薇和芳芳这两个大红牌,别的小姐嫉妒她们怨恨她们,却又不敢去碰硬,只好把气撒在我们这群刚进去的小姐身上,任由她们揉捏搓扁,还不敢有所怨言,因为这个圈子太势利眼,太见风使舵。
而后来,终于爬上去了,我取代了芳芳,成为响当当的头牌,别人自然也来巴结我,这就是最简单的优胜劣汰成王败寇吧。
这一天我站在洗手间的隔断里拿着小镜子补妆,外面进来两个女职员,进来便站在最外面的大镜子前整理内/衣,满是嘲笑的语气。
“薛秘书真是尤/物啊,看见没,才来几天啊,把公司男员工迷得团团转,天天在那儿意/淫,我找人事部熟人看她档案了,那么多名牌大学生都挤掉了,一个初中学历,竟然一进来就当了程总的秘书,贴身秘书,哟,谁知道除了在公司这点事,回家之后还贴身干什么啊。”
“不能吧,程总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和秘书搞到一起,他洁癖很严重,听说女经理进去述职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他之后还洗了半天呢。”
“男人嘛,再有洁癖也总有个例外不是?不然生理需求找谁发泄啊?能当秘书的女人,哪个不是床上/功夫过硬?风/骚的要了人命!看那前凸后翘的,指不定在多少男人身子下头训练过呢,多少花样翻着来玩儿,把程总迷得晕头转向,没看见么,那天亲自手把手教她秘书该怎么做,谁有这待遇啊?这是总裁该干的事儿吗,还瞧不出来门道?”
旁边那个女人听得兴致勃勃的,我都能听到她因为激动而上下碰撞的牙齿在咯咯作响,“真的假的啊,潜/规则?不能够吧,程总不是有未婚妻吗?好像还是个明星。”
“跟这个无关,现在有权有势的男人,谁就守着老婆一个女人啊?生子工具罢了,豪门那么多产业,没人继承行嘛?门当户对娶回家说出去好听,但外面玩儿的,有的是,程总没要咱们,不代表他清心寡欲,你信啊?三十岁的男人,有钱长的好,没女人?我才不信。”
那个听八卦的女人非常惋惜的语气,我都能想象到她一脸失落的怅惘,“好可惜啊,我要是长得有薛宛那么漂亮就好了,我一定给程总拿下,非要他休了未婚妻娶我不可,当程太太多自豪啊,还用每天在这儿辛苦赚钱嘛,在家里美容出去逛街,大把的钱花着,永无止境,只要晚上洗干净了准备侍寝就成了,想想都觉得那日子真是赛过神仙啊。”
那个女人冷哼一声,“想都不要想了,也只能当个白日梦做来玩儿玩儿,谁都没用,程总这样的人,肯定是要娶个大名媛或者大明星,老百姓也就当个彩旗在外面得瑟飘飘罢了。”
“情/妇也好啊,没名分有钱啊,总不至于亏待了。但是没那个命啊,看着薛宛天天怪冷淡的,跟男人说话都很少,能做这种下/贱的情/妇吗?我还是不太信,人的本性从眼神就能看出来啊,我感觉她比你正经多了。”
“放屁吧,怎么胳膊肘向外拐?谁会把坏人两个字印在额头上?她能满世界宣扬她是小/三吗?她就算想,程总会让吗?她得绑住了这个大靠山吧?人家有未婚妻,能为了一个玩物把正主儿舍了吗?你脑子秀逗了?”
她们两个人八卦得不亦乐乎,对于别的内容,我是不知道的,所以无权发言评判,但对于我自己,我还是觉得蛮委屈,我没有做任何不好的事,哪怕一个吻,我都不曾主动过,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不是我薛宛的作风,我能在风尘中都保留最初的底线,在职场,大不了我走人,我也绝不会下/贱到给任何人留下把柄。
我推开隔断的门,站在镜子前面,那两个女人留下的香气还在空气中隐约飘散着,我忽然觉得非常恶心这个世界,太多的黑暗包裹着每个人的赤子之心,渐渐的我们总有抵抗不住的时候,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也许堕落是很多女子最后的选择,我们总要受非常严重的伤害后,才能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归宿,现在我也不是很清楚了。
我笑了笑,推开卫生间的门出去,然后我忽然发现,许多人偎在一个桌子前面议论着,其中一个人看到了渐渐靠近的我,忽然说了声什么,所有人都朝我看过来,脸上是探究的疑惑的非常有意思的表情,各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