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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让他们重做!”
管深看着他,本还想说些劝慰之话,可嘴唇动了半天,却找不到该说什么,只得颔首领命:“是!”
想起张山的事,便将官府的话复述了一遍。
男人并无多大反应。
也是,张山的事本就在意料之中。
意料之外的,是秦心柔还活着,更意料之外的,是聂弦音竟然死了。
**
半上午的时候,张山的妻子突然登门造访,求见卞惊寒。
管深以为卞惊寒肯定不会见,出乎意料的,卞惊寒让他将人带进来。
见到卞惊寒,张山妻子开门见山表明来意,说她有个关于聂弦音的大秘密,特来告诉他,作为交换,希望他能说服新娶的王妃,放张山一马。
卞惊寒听完就嗤了,只说了两句话。
一句:死人的秘密本王不感兴趣,也没人会感兴趣。
另一句:本王没有王妃。
张山妻子走后,卞惊寒一脸寒意,管深听到他说:“此女想去陪张山,本王成全她。”
末了,又听到他吩咐:“将那道空白圣旨拿过来。”
管深领命取了。
卞惊寒接过,在桌上展开。
泼墨挥毫,在明黄布帛上疾书,落下一句,然后将卷轴一卷,递给他:“送进宫。”
管深起先以为他是想请旨处死张山妻子,后又想,那样做,岂不是不打自招,告诉别人此次张山事件就是被他设计吗?
好在不是。
他看到他写的是:【午国必须交出杀聂弦音的真凶,儿臣要亲手处置。】
要亲手手刃真凶,替聂弦音报仇,这个他明白,也早已料到这个男人会这样做。
因为,聂弦音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跟随他多年,昨夜那样的他,他从未见过。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那种挫败,那种颓废、那种悲恸和绝望,就像是一下子被人击垮了,又像是一下子被人抽走了所有生机,有那么一刻,他甚至觉得,这个男人会寻死,或者谋反。
真的,那一刻他的这种感觉很强烈很强烈。
所以,他很清楚,就算大楚皇帝这边不要求午国这样做,这个男人也一定会自己杀去午国亲手处理这件事。
他不明白的是,这跟“成全”张山妻子的关系在哪里。
忍不住就问了。
还以为男人不会说。
没想到他开了口:“午国皇室的暗卫杀了聂弦音,午国得给大楚一个交代,而秦心柔一伙被劫,虽然发生在边国,但是,是张山所为,张山是大楚人,大楚也得给午国一个交代。”
管深反应了一下他的话,似是懂了。
双方都有理亏之事,这个男人是怕双方会各退一步。
他用这道皇帝亲口承诺的圣旨,就是要跟皇帝表明自己的决心,不让皇帝动给午国让步之念。
而不让步,就必须有所姿态,比如,大楚严惩张山。
如何严惩?
比如,满门抄斩?
大楚一严惩,午国总不能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