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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男人拾步,走在前面。
官慎连忙跟上,“请问是回公司,还是……”
本想问还是去机场,一想都过十点半了,点瑞那些人早飞走了,便没有问完。
“回公司,”男人脚步不停,忽然想起什么,又回过头,“查一下那本医书的所有者是什么人,为什么又突然变卦不拍了?”
官慎点头:“好的。”
拍卖行的负责人带着刚才拦住男人的那两个安保候在门口,看到男人出来,立马含笑恭敬地上前致歉。
“对不起,况总,刚刚我们安保人员……”
负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干脆利落地扬手打断:“职责所在,理解。”
说话的同时,男人脚步也没有停。
“多谢况总,多谢况总。”
出了宝鑫拍卖行,男人等在门口,官慎去停车坪开车。
阳光有些刺眼,男人微微眯了双眸,今天本来想做两件事的。
一件,拍下那本厉初云的医书。
一件,跟点瑞买下那项专利权。
结果一件事情都没有做成。
他并不知道那个女人也会来拍卖会,他只想着,现在他们两人这样的局面,自己能做点什么来挽回,所以,得知竟然有厉初云的医书在拍卖的时候,他还激动不小,准备将其拍下,再送给她。
没想到慕战带她来了。
虽然他很想要这个人情,但是,得知她在跟官慎竞价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放弃。
或许正因为他的放弃,她才会觉得他是那个缩骨盗取医书的贼人。
说实在的,在她突然出声让保安不要放他离开的时候,他其实是很意外的。
就算因为他这段时间对她,不对,应该说对聂臻做的种种,不想原谅他、不想认他,那也不至于会怀疑他去偷。
对他有多不信任、有多大的误解、有多大的偏见,才会觉得他堂堂况氏总裁六百万就不跟了,而选择冒险去偷?
所以,他深深地觉得,要想让她放下心中的芥蒂,很难。
他本不想再逼她,但是,他发现,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让她承认自己是绵绵的机会。
所以,哪怕点瑞的人只给了他十点到十点半的时间,哪怕他很想买断那项专利权,他还是选择了留下来,利用她诬陷他这件事跟她彻底把话说明。
**
【有人在吗?请问如果男女双方在古代是亲兄妹,双方穿越到了现代,当然,不是身穿,是魂穿,魂穿在了现代没有血缘的两人身上,那他们发生了性.关.系算不算乱.伦?急,在线等!】
电脑前,心乱如麻的绵绵发了个帖子,然后就盯着电脑屏。
很快就有网友回复了。
【就身体来说,不算,就灵魂来说,算。】
绵绵汗。
这不等于白说吗?
紧接着又有其他的网友跟帖了。
【不算吧,按照科学来说,没有血缘关系就不算。】
【我觉得应该算,求告知两人是怎样滚到一起的?事先知道吗?如果知道,天啊,哥哥妹妹做那事,这口味重得……简直了!如果事先不知道,事后知道了,那是不是要被自己恶心死?呕,求两人的心理阴影面积。】
绵绵:“……”
【难道就我一个人觉得楼主是吃饱了撑的吗?问这种根本不可能发生的问题,还亲兄妹穿越呢,楼主,你穿越个给我们看看,还在线等,急,搞得就像楼主是当事人一样,搞笑,楼主,你是猴子派来的逗逼吗?】
【我也觉得楼主若不是无聊得一逼,就是有病,脑子有病,建议去精神科看看,市三院的精神科最有名,墙裂推荐!】
绵绵气得直接关了电脑。
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没见过世面,懒得跟你们计较!
骂咧着,绵绵郁闷起身,走到床边,将自己扔了上去。
**
“熟悉的、陌生的这种感觉,重复的、曾经的那些情节,也只是怀念……”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绵绵正睡得迷迷糊糊,摸索着探到手机,眼睛都睁不开,也没看清来电是谁,就划下接了。
“喂……”
“绵绵。”
熟悉的、低沉的男性嗓音传来,绵绵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翻身坐起,房内一片漆黑,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一觉睡到晚上了,聂爸聂妈都在医院里,家里就她一人,也没人叫她,好在她心烦意乱,不想去上班,已经跟培训中心请了一天假。
“有事吗?”敛了心绪,她问。
听筒里静默了片刻,才听到他说:“想跟你谈谈。”
不知是手机听筒的原因,还是对方嗓子不好,又像是喝了酒,她听得他的声音很是沙哑。
下意识地起身下床,也没开灯,借着外面小区路灯的光和月光,走到窗边,探头往外看,看是不是跟上次一样,他又在外面。
还好,没有。
“谈什么?”她就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万家灯火,吹着夜风。
“首先,想跟你说对不起,曾经,是我告诉你,你娘跟师傅飞鸽传书的消息,是我出的主意,让你去午楚河见你娘,才导致了你后来所经历的一切,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
“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你也是出于好意,不必说对不起。”绵绵很平静地将他的话打断。
这件事,她从没怪过他。
“还有,关于这段时间对你所说的、所做的,我也要跟你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绵绵,真的,如果知道,我绝对不会那样对你……”
“那你会怎样对我?”绵绵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
只不过,这一次已然没了第一次的平静。
听筒里沉默,似乎在想该怎样回答。
“你会承认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你的?娶我?爱我?以后让这个孩子拥有况氏的继承权?”说这话的时候,绵绵的嘴角是上扬的,那是讥诮的弧度。
“是的,如果知道你是绵绵,我会这样做。”男人当即就回了,口气不重,依旧沙哑,但是,却是听得出的笃定。
这次轮到绵绵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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