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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林凡坚定的说，但是看着高玲珊有些犹豫，终于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
不过就算林凡没有说出口她也知道，她消失的时候，盛智宇顶多是派遣林凡他们去找她，而自己还是沉浸在工作中，不会理会其他。
她是了解盛智宇的，他的一切她都会知道。
听到高玲珊的吼声，盛智宇转过身，看了她一眼。“对不起。”他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以前他以为他够爱高玲珊，会喜欢她所喜欢的一切，但是现在，他感觉这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比得上焦娅晴。
“我要听的不是什么对不起！”高玲珊说着拿出了手机，点到N年前他们的合照放大给盛智宇看，“你看，这是我们新生入学典礼。”
“以全科第一名的好成绩进入高中的你站在了讲台上为新生致词，这时候的你真是帅呆了，我好看见不少女孩子在偷偷的拍你的照片呢。”
高玲珊的声音很轻，还柔柔的，似乎要唤醒盛智宇从前的那些记忆，她曾记得，以前的她们真的好幸福。
她曾挽着他的胳膊走在校园的路上，她享受着全校的女生的羡慕。早恋学校自然是不允许的，但是盛智宇不一样，没有敢惹他，因此，就算是老师也礼让她半分。
她当时是高傲的校花，他自然是众位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连她都觉得他们俩个很般配。
“还有这一张，这是你生日的时候拍的，当时你已经在追求我了，特地收买了我身边的两个姑娘，叫我去参加你的生日会。这应该是我们的第一张合影吧，我也感觉这张里你很帅气。”
高玲珊划过照片，然后一张张解释着当时的背景，盛智宇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并不是那么想讲话。
高玲珊却以为盛智宇这样站着是对她产生了愧疚，毕竟当时盛智宇追求她的时候还许诺了一辈子的。
“姗姗。”
盛智宇突然的叫了一声高玲珊。
高玲珊昂首看着盛智宇，“什么？”她似乎有一些雀跃，当看着盛智宇的时候，眼神里还有一些期待。
盛智宇当然是看到了高玲珊眼里的期待，但是今生他必定要叫她失望了，“对不起，姗姗，我想我说过的，我们不再会有可能了。”自从他爱上了焦娅晴之后，他这一辈子，就只是焦娅晴的了，永生不想改变。
高玲珊摆明了不信，她再次上前，点开那些图片。
“这个就是我生日的时候了，你那时候还给我单独唱着歌，他们都为我羡慕，说这个小伙子长得真帅，其实我很自豪的。”高玲珊说着又转到下一张，继续解释着。
盛智宇又要说那些叫他们离开的话了，高玲珊不愿意，她直接抱住盛智宇的胳膊，“智宇，不要赶我走，这一辈子我只剩下你了。”
但是盛智宇的是铁了心肠，他掰开高玲珊的手，又见高玲珊举着手机走到了他的面前。
这回，他本还是想推开，却见高玲珊的手上闪过一条短信。
短信的内容是，“尾款准备什么时候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