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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了人想要打探消息,不过被她家男人给秒杀了。勾唇一笑,将手摊开,“太子殿下承让了。”
“郡主请。”屠亚庇面色平静,仿佛外边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般,他只淡淡点头,充满审视与激动的目光在蒋小鱼的脸上久久不曾移开。
蒋小鱼捏起一子,极为随意的落子,屠亚庇微微一诧,第一手竟然没有下在天元上,不禁皱了下眉,抬眸深深看着对面的人儿。
“郡主为何不下在天元?”
蒋小鱼淡漠一笑,“谁说第一手棋就一定要下在天元?这是我的个人习惯。”当初她与苏瑞寅下棋时还模仿过苏瑞寅的棋路,一连十几手后才开始变了棋路,不过若是逢她先,她必然不会下在天元上,这是一种习惯,并非是对对手的不尊敬,而是要给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个人习惯?郡主几岁开始下棋?”屠亚庇眼底闪烁着一抹异样的激动。
蒋小鱼抬眼笑望入他的眼睛,“记不清了。”屠亚庇明显有些失望,正想再问些什么,蒋小鱼却又道:“太子已经问了两个问题了,那么这回换我。太子对我似乎很感兴趣,从赛马场上那幅画开始,一直到鹰骨龠,我想问的是原因。第二个问题,西辽景文帝近来可有出现什么异样?”
这两个问题毫不拖泥带水,如此直接,屠亚庇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许,“若不是知道郡主为人,只怕这第二个问题让旁人听了会以为郡主是探子。”
蒋小鱼把玩着一粒棋子,眼中漫开淡淡的笑意,“太子可以选择不回答,我们之前便说好了的。”
屠亚庇道:“第一眼见郡主是在赛马场外,觉得郡主似曾相识,直到本殿画出那幅侧颜画像时心中的那个想法越加强烈,不过真正得到印证却是那支鹰骨龠。”
蒋小鱼看着他那一双深邃却没有丝毫杂质的眼睛,不动声色的拧了下眉,难道他对自己表现出的莫大兴趣并不是要求娶联姻,而是他的心里其实一早就猜到了她西辽公主的身份?
这样似乎比求娶联姻还要麻烦,因为她还尚且不知道当初陷害原主母妃的人究竟是谁,可对方便已经将她的底细摸了个十之八九。
眸色沉了沉,手用力一攥手中的棋子,当初景文帝听信谗言,一杯鸩酒了结原主母妃的生命,更是视原主为野种狠心要将其沉塘,若非那个太监只怕原主早已经化作一抔黄土。
“至于第二个问题,父皇这些年苍老了许多,每逢夜深人静之时总会发出长长的叹息声,至于其他的,实在不方便告诉郡主。不过……”屠亚庇仔细观察着她面上的每一丝表情,心中揣测她应该也早就知道了些什么,但是有一点他想不通,如若一早就知道了她自己的西辽公主身份,那么就不该吹那支鹰骨龠。“郡主若是想知道,可以亲自去一趟西辽。”
蒋小鱼未语,只心中冷笑一声,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除非她脑子进水了,否则怎么可能跑到西辽让别人虐。
“郡主为何会吹鹰骨龠?”屠亚庇轻轻落下一子。
蒋小鱼想了想,“会吹奏笛子的人自然也会吹奏鹰骨龠。”
屠亚庇抬起头来眯眼一笑,自袖中又掏出一支鹰骨龠,“鹰骨龠可是西辽皇室专有的一种乐器,是用鹰的腿骨制成的,本就十分罕见。虽然外观很像笛子,但是郡主已经吹奏过,相信早就应该知道它其实与笛子有很大的不同,若非学过,是不可能吹出声音来的,更遑论郡主吹奏的那般悦耳动听。”
蒋小鱼将手中棋子丢入棋盒,“那么太子应该早就已经知道了什么。”
屠亚庇丝毫没有隐瞒的点了点头,“听郡主话中意思郡主也早就知道了自己其实是……”
“西辽雪郦公主”四字尚没有说出,便被蒋小鱼截口打断,“我不清楚太子口中说的是什么意思,今日这棋我觉得也没有继续下下去的必要了,但是我想要太子一个承诺。”
屠亚庇望着她那嗔怒防备的表情,眸中漫上忧虑的神色,“请说。”
“我想既然太子肯于直言说出,那么太子必然不会是我的敌人,所以还请太子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身份。”蒋小鱼神色平静的说道。
屠亚庇迟疑了一会儿,“这才是今日这局棋的最终目的。”
蒋小鱼点头,“没错,我总要先分清敌友。”
屠亚庇勾唇笑了笑,而后郑重道:“好,如果哪日你有勇气面对这个身份的时候,记得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帮你。”
“为什么?当初景文帝可是说了‘谁若求情,其罪等同。’”
“因为我是你的皇兄,我们的母妃都是中原人。”屠亚庇说完转身翩然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