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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么的无力。
萧战看着她，因为他坐着轮椅，而她是站着的关系，他必须微微仰起头才能看着她，可明明是仰视，却无端的给她一种高高在上俯视她的感觉，“我有没有瞎说，你自己心里明白。”
常欢几乎要瘫倒，眼泪唰的一声就掉下来了，就算是三年前的萧战，也不曾对她这么冷漠，这么绝情过！“萧战，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那么爱你……”
‘“爱我？”他冷笑了一声，“常欢，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爱！你对我，充其量只能算是占有欲！你怕我会恢复记忆，怕我会重新跟赵一诺在一起，所以你找人绑了她，对不对？如果我没有出现，或者出现的再晚一点，你的计划，是不是让那些人侵犯她，甚至杀了她？”
常欢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想辩解，“我没有，我也是被绑架的……”
“呵，你说你也是被绑架的，歹徒的目标是我，可是，从你们被绑，到我出现在厂房，之间有长达四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他们只是为了拿你们来威胁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我不知道……”
“你不想承认也没关系，他们没拿到钱，一定会来找你的，到时候，我想你大概就知道怎么跟法官解释了。”
“你……”自知大势已去，常欢腿里一软，瘫坐到了地上，她输了，输得如此的彻底！她付出了所有，却连一分一毫，都没有得到。
这下萧战真的是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了，“其实我也可以不跟警察说出我听到的那些话的，但前提是，你得为我做一件事。”
常欢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来，以为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儿心疼她的，眼睛里也隐隐的透出一丝光亮，“什么事？”
他盯着她看了两秒，低声的问道，“你在跟我结婚之前有没有交过男朋友？”
她不明所以，但还是坦白的摇了摇头，“没有。”她从十几岁就开始喜欢他了，别的男人，哪能入得了她的眼？
“那你还是处了？”
这个问题有些侵犯隐私，但她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萧战浅浅的笑了起来，“很好，我要你做的事就是，你去医院妇科找一个医生给你出个证明，证明你还是个处。”
常欢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你要我去做那种……检查？”
他就像是没看到她一脸受伤的表情似的，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个证明泄露给别人看。”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以手遮脸，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就顺着指缝一滴一滴的落下，不会给别人看，所以，他是要把这个所谓的证明给赵一诺看吗？他是想证明，这三年，他从来没有碰过她？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的残忍？他知不知道，要一个女人去做这种检查，比让她脱光了衣服走在大街上还要羞耻，还要丢人？
“为什么？”她的嗓音沙哑，干枯，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毫无波澜，“萧战，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毫无地位吗？我们在一起三年了，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亲情吧？为什么你能对我这么残忍？”
“常欢，如果我真不顾念我们之间的感情，在我拿到我和媛媛的亲子鉴定报告时，你就已经不是萧太太了！”他淡淡的说道。
他并不觉得自己对她残忍，因为，那本就是她欠了他的！她骗了他三年，让他背叛了心爱的姑娘，让她用稚嫩的肩膀为他扛起原本属于他的责任，她对他做的，又何其残忍？
“所以，你是要跟我离婚吗？”
萧战没有犹豫，点了点头，“是。虽然你骗了我，但三年前也多亏了你的照顾，我才能挺过来，捡回了一条命，所以，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跟我提，我尽量满足你。”
“不！我不离婚！”她猛地抬起了头来，坚定的瞪着他，“我死都不会同意离婚的！”要她签字答应离婚，让他和赵一诺在一起？绝不可能！哪怕要她坐牢，她也绝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你不同意也没关系，”他的嗓音依然是淡淡的，公事公办，不带一丝感情，“我们这段婚姻本就是属于欺诈婚姻，我单方面申请离婚应该也没问题，更何况，我们根本就没有同过房，属于有名无实。”
“呵呵，谁能证明？谁能证明你没有碰过我？”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只要能留住他，就算是随便找个男人破个处，她也在所不惜！
萧战扫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你倒是提醒我了，”说着，他突然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以免夜长梦多，我现在就带你去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