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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未眠被这一股浓烟呛了两口，蹙眉：“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林至云和葛人豪对视了一眼，谁都没说话。
两个人本来想走掉的，还是林至云不甘心，他哑着声音，低声问道，“顾小姐，霍总的腿是不是好不了了？”
顾未眠挑了一记眉梢，“谁说的？”
林至云愣了一下，“可是……不是你……”
“我说过？”
林至云的嘴巴张张合合。
顾未眠还真没说过……
“这真治得好？”
顾未眠淡淡地瞥了林至云一眼，那眼神里赤果果都是‘这还用问吗？’
林至云原本沉重的心忽然飞扬起来，飞扬不过一秒，他好奇的问，“既然能治好，你为什么脸色那样凝重？”
想到这里，他再度紧张起来，怀疑顾未眠刚刚说的能治好是不是骗他们的。
顾未眠很无语，低下头没说话。
霍砚淡声道，“她是担心之前下毒的人对我再度不利。”
既然能够让他中毒，必定是能够接近他的人。
而这个人能够做到一次，难保没有第二次。
在不确定这个人是谁之前，顾未眠自然会很紧张。
在场的没有蠢人，霍砚稍稍一提点，林至云和葛人豪就已经想到了。
林至云想到的更多，“顾小姐一直没说，不会是也怀疑我吧？”
顾未眠的嘴唇动了动，也不只是林至云，所有能够接近霍砚的都有可能。
林至云毕竟是年纪轻轻就能爬到霍砚身边，成为霍砚手下第一人的人。
看着顾未眠的表情，他已经明白了一切。
刚刚那么难过的情况下，男人尚且能够维持住自己的形象，此刻却是彻底崩溃了。
“顾小姐，你、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我是霍总身边的第一忠诚人物啊！”
被顾未眠不信任的感觉太糟糕了。
葛人豪看着情绪激动地林至云，拉了他一把，“顾头也是出于谨慎考虑……”
他的手却被林至云一把甩开，“我不知道顾小姐是出于谨慎考虑吗？可是我是那个永远忠诚于她，无论处于什么境地，她考虑都不用考虑就可以无条件的信任的那个人啊！”
他幼小的心灵被深深的伤害了。
他一直以为顾小姐知道自己对她的忠诚，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意。
为什么！！
一旁的葛人豪嘴角抽了抽。
还无论处于什么境地，她考虑都不用考虑就可以无条件的信任的人……
到底是谁给了林至云这么大的脸？
“话说，再怎么样我也应该排在你前面吧，好歹我和顾头是更早认识的，我都没觉得有怎么样……”
“你长得这么讨人厌，一看就油滑不可信，哪里像我长得这么可爱了。”
葛人豪：“……”
特么好想打死这个熊孩子。
林至云并不觉得自己哪里说错了，葛人豪确实长得尖嘴猴腮的，年轻的时候就一副油滑脸，年纪大了……一脸的褶子，看起来不仅油滑，还带了几分猥琐。
一点都没有别人家老爷爷慈祥又和蔼的样子。
顾未眠也是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