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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假,孙承宗这个年纪到了后世早该是退休的年纪,更何况古人那是始终活不过后世人的,最为关键的是孙承宗那可是实实在在的熹宗恩师,朱建明白岂有不知自个的便宜哥哥那是对孙承宗敬重万分,就是当初孙承宗被迫告老还乡时,熹宗那也是派锦衣卫护送归乡,蟒服、银币,可谓是极尽荣华。
物质上的熹宗已是做到了极致,朱建明白想要超越自己那个便宜哥哥,唯有动真情这一条路可走,毕竟老人家对于这个最为受用。
想到此处,朱建突然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却是双手忽然抱拳,拱手道。
“太保乃是朕之兄长,熹宗皇帝之恩师,那也就是朕之恩师,恩师在上请受朕一拜!”
说罢,朱建身体往前一趋,却是欲做跪拜状。
“陛下,使不得!使不得!”
见此状,孙承宗忙是一把将朱建扶住。
“陛下,陛下若是行此大礼,老臣只怕是死后也是无颜面见大明朝的各位圣贤前辈,还请陛下不要折煞老臣才是,陛下能顾及旧情想到老臣,老臣已然向先祖皇帝发誓,定当以此残躯为我大明江山万代社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到此处,孙承宗却是一副慷慨激昂。
“有太保这席话,朕心甚慰,心甚慰!”
抚着老将的手,朱建却是有些兴奋,毕竟在这风雨飘摇的大明朝,像孙承宗这般一心为国,且有能力卓越,扶大厦于将倾的老臣那是不多了。第一时间更新
孙承宗算一个,阁部诸臣加起来算一个,袁崇焕算半个,其他的要么太年轻,要么能力还有待考察,要么就是朱建还没来得及想——
就在朱建与孙承宗一阵唠叨时,忽的小太监却是进来传报。
“陛下,阁部刚送过来过得蓟州奏报。”
“哦。”
闻言是蓟州送来的,朱建却是面有凝色,毕竟此时的局势那是变化莫测,若是不然他也不会请孙承宗出山替他排忧解难。
“哈哈,喜事,喜事!天大的喜事!”
接过奏报,朱建本来还有些凝重的面色却是顿时舒展开来,却是一阵欢喜道。
“陛下,何事竟然陛下这般欣喜?”
在孙承宗的记忆里,这位年轻君王虽说为了大明江山那是殚精竭虑,也正是这样一直给外人,给臣子的印象那是始终板着一张脸,当然这些都是听门下诸生说的,孙承宗也不曾会面,不过今日见面,朱建却是给他留下了一个深刻的印象,绝对是一个有着远大抱负且有心思缜密的好君王,只是他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能让眼前的这位君王竟是这般的欣喜若狂。
“太保,你看,袁爱卿急奏,平辽将军赵率教力毙后金贝勒阿济格,你说,这是不是好消息!”
阿济格的死是朱建万万没有想到的。
原本按照历史的发展,遵化一役死的是老将赵率教,可是现如今故事却是完全颠倒了过来,命丧的竟是阿济格!
朱建却是明白——这大明的历史,正随着他的到来,正一步步偏离着历史本来的轨迹——
“阿济格死了?!”
闻听此言,孙承宗脸上明显却是有些惊讶之色。
“哦,太保有何不可么。”
见孙承宗面露异色,朱建却是有些不解道。
“哦,陛下,倒是无甚不可,只是此人乃是建奴正白旗旗主,努尔哈赤第十二子,老臣当年镇守辽东,却是知道此子凶猛异常,乃是建奴一员得力干将,当年在大凌河堡,此僚随同努尔哈赤出兵,却是屠杀过我数万人的堡子,不曾想今日竟是尚在了遵化城中,看来果真是报应不爽啊!只不过——陛下,一事却是——”
念及当年阿济格之凶残,孙承宗却是叹道,不过看着朱建一脸的兴奋,似乎却又是有什么话却又欲言又止。
“太保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朕说?”
孙承宗的疑虑被朱建看在眼里,如今阿济格命丧的消息传来,孙承宗并未太过于兴奋,朱建自然不会就这般认为事情会这般简简单单,故而却是出言问道。
闻朱建此言,孙承宗却是重重叹了一口气道。
”老臣本不想打搅陛下兴致,只不过有一句事关江山社稷,老臣却不得不向陛下提及。”
“哦,太保请讲,朕洗耳恭听。”
对于孙承宗所言,朱建亦是相当的好奇,他想知道的是到底有什么事是他不了解的,或者说是背后的秘密,
“什么?!”
闻听孙承宗的一番言论,朱建却是面色大变。
“难道说赵率教诛杀阿济格反倒是帮了皇太极的大忙?”
“陛下可以这般认为,但毕竟阿济格乃是我大明的劲敌,赵将军诛杀此人功在社稷。”
见朱建这般疑问,孙承宗忙是解释道。
“朕心中明白,赵将军功在社稷,朕岂会不知,只是这段奇闻若不是太保相告,朕还真就蒙在骨子里了,倘若朕事先知道,定是不会让阿济格这般轻易死去,他的作用可远不止此处啊!”
朱建心中不由的叹道。
想当初就该多看看秘史什么的,原来还真是有些门路。
朱建心中喃喃道。
见到朱建似乎是有些泄气,孙承宗却是再次说道。
“陛下勿忧,此事老臣以为还有转机。”
孙承宗此言一出,朱建眼前却是一亮,可谓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是一种莫名的快感。
“陛下可曾听闻这阿济格还有两个同父同母的兄弟,一个叫多尔衮,一个叫多铎,多铎年幼不提,只不过这多尔衮老臣可是听闻他可是草原上的雄鹰,可不甘居人之下哦,而现如今他又死了兄长,只要我们——”
说着孙承宗却是做了个比划道。
朱建何许人也,自然是立马就明白过来,君臣之间却是相视一笑。
“老家伙!”
朱建却是暗自唾了句。
——
“太保,袁督师的密信太保可曾细看,不知太保作何感想?”
却说当递上袁崇焕的信函,朱建轻声问及。
“嗯,袁大人此计甚好,只不过老臣要加上一处。”
思忖片刻孙承宗却是道。
“哦,请讲。”
“这,三河,陛下,守住三河一则可以阻敌西奔,二则防止敌人南下劫掠。”
“可是太保可曾想到,皇太极若是孤注一掷,撇开我蓟州、通州防线,穿插而过,兵临城下呢?”
朱建终于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
面对朱建突然的一句话,孙承宗明显一怔,显然朱建的这席话他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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