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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刘管事给我指了条道,先以物替之。我见这尸体没了,心神大乱,然而现在也不是去纠结这尸体到底哪去了,爷爷下葬后我可全程陪着的,要说埋在地中,难不成还有人掘土盗尸不成?
就算有阴婚这一说,但是都是那些早早逝去的年轻姑娘才会被那些盗尸的盯上,我爷爷七老八十的,难不成给一个老太太撘阴婚不成?要知道我们后辈都在,这长辈就算是有阴婚,也得和老人家的亲属说。
然而我爷爷这墓绝非被人动了,要是阴婚,哪里还会将土埋好,我们挖到棺材时,这柏木周围可没有撬动的痕迹,要说棺材盖板封死了,首次开必然对棺盖有磨损。
我心中虽有疑惑,可是这天真的开始要下雨了,时不等我,就先按刘管事的话照做,先迁坟,至于尸体问题待迁坟后再好好的查找蛛丝马迹。
从棺材中取出了那水烟壶,然而让我郁闷的是,棺中尽留的几本书都没有我需要的,纪实篇和秘技篇都不在其中。怎么回事?当初我可是亲眼见老头子将这两本书放在里面的,可是现在却没有了。
薛海龙摸了一下脸对我喊道,“左右,这要下了。”
我一听,赶紧的将那水烟壶取了出来,既然没有骨,便以物代之。刘管事右手一抬急忙对着十六个抬棺匠喊道,“还愣着作甚?还不开棺。”
说完,十六铜人抓起了铜棺的四面,其中对应四角位置的抬棺匠,在棺盖四角轻轻的一旋,然后猛的往外一拉,给我起。
十六人猛的将这铜棺的棺盖抬起,我二话没说,直接上前将水烟斗放在了棺中,当然还伴随着几本无用的书籍。当雨滴掉落的瞬间,十六抬棺匠合起了棺盖,四角往里一推,再旋转了一圈。
棺中无他物,我废了十来分钟时间从这棺材下面取出血土放在了袋中,然后拿出事先准备的萝卜,扔在了空棺之中,嘴中念叨,“一个萝卜一个坑,子孙后代万事兴。”
刘管事见我点了一下头,转身对着十六抬棺匠喊道,“起”,铜棺轰然抬起,我和薛海龙将棺盖盖回了原来的位置,只是没有盖严(这里是不可盖严的。)
将原先挖出去的土填回坑,又撒了几把高粱,见坑填好,我们走到前方,我对身后的众人说道,“还有八九里,各位劳烦了,这棺请各位务必抬稳。”
当我的话说完,似乎这老天真的忍不住了,开始掉落了第一滴“眼泪”,雨陡然开始变大,衣服瞬间被打湿,农田里凡是一下雨变加大了行走的难度。
十六人即便下盘再稳妥,这泥泞的泥土也不是那么好走,庆幸的是没有请打墓人(一般在没有起灵前,这墓地便有人打好了墓穴,而打墓穴的人叫打墓人,同时让打墓人吃饱喝好,取义为“宝墓”。),直接现有的“蜻蜓点穴。”
好在这穴本就有水,然而已经打好了墓,再被雨水给湿润了一下,也是不好,不过“蜻蜓点水”,这下面本就有水,所以这下雨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
走了约有两三里路,为首的那个年轻抬棺匠对着刘管事喊道,“管事的,这棺变重了!”我一听,向后走去,随之略有不信的问道,“怎么可能,爷爷的尸骨可不在其中。”
说完我走到了那为首这人的位置,右手托住棺材的下方,用力一抬,嗯?这棺材怎么真的变重了?难不成这雨水进入了棺中?随之反驳掉这一猜想,难不成这以物替之不可行?
薛海龙见我没有说话,而大家的脚步已经停了下来,这雨下的越发的大,当初我说这路途不顺,可不是这雨啊。依照我前几日的天象所示,今日虽有雨不过没这么大,不会真的是天有不测风云之说?
可是棺抬起来了,哪有放下去的说法,刘管事直接说道,“即便是重,你们也得抬,记住你们的身份,你们可是抬棺匠。”
这棺的确变重了,我欲帮忙,奈何这棺没有十七人的抬法,就算加上薛海龙也不行,说来也怪,这雨来的快,走的也快,我们十九人没有什么浩大的仪仗队伍,虽然棺变重了,不过又走了两里的路程,天空便开始由阴转晴,虽然脚下的泥土依然难走,但好在不用继续淋雨。
镇上今日迁坟的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响应上头的红头文件,离乱葬岗越近,这见到类似的迁坟队伍也有些,只是这些人的队伍可算是浩大,一大家族人为之准备。
而我们与之比较除了这十六位抬棺匠加上这口老房引起了不少人侧目,其他的根本就没法比。
而那为首的风水师则对我们一行人多看了几眼,要说我们一行十九个人,看起来最有仙风道骨的也只有刘管事了,而其他人看起来并不似风水师,只见那人双手拱起客气的对着刘管事说道,“这位同仁,这口老房可是上佳的宝贝,不知怎么称呼?”
刘管事看了一眼那打着招呼的风水师,冷冷的一哼,“学艺不精,竟敢如此随手点穴。”那风水师见刘管事毫不留情的诋毁了他一句,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好在刘管事也没有大声的说出来,毕竟福祸轮流转,道破天机有损阳寿,更况且这风水的造诣也是能说是略懂,真正的还是靠我,只是刘管事这么些年从事冥用物品,多少有些眼力。刘管事到现在也不知道我选择的是哪里,要说乱葬岗中哪里还有好的风水格局。
见刘管事没有过多理会,这风水师再次客气一番回到原来的队伍中,路程行了大半,刘管事有些憋不住的对我说道,“左小兄弟,这个你确定乱葬岗中有好去处?”
我点了点头,刘管事似有不信,随之说道,“等到了地,让你开开眼。”
见我如此胸有成竹的回话,刘管事也信了几分。十六位抬棺匠已经满脸大汗,只是这汗不知是雨水还是真的汗水,然而我分不清楚。
我指了一下我们三日前进入的方位,刘管事狐疑的问道,“这里能算路?”
薛海龙嘿嘿的插嘴说道,“这是路,只是比较狭小,让兄弟们抬的时候可要注意脚下,指不定你们随意的一脚,踩碎了一根骨头!”
走到了乱葬岗的外围,心神似乎被一种东西牵引一番,我知道这必然是那风水局的呼唤,我转身说道,“进入后,大家可得跟紧我,要是迷了路,可别怪我没有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