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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你能不能抓到实打实的证据?”
许岩撇撇嘴:“证据啊?把人抓回来,慢慢查不就有了?”
“那可不行啊,岩子,我们做案子,可不能光凭着心情就能胡做一通的。如果不掌握一定的证据就把人抓了,没有足够的证据来结案和定案,只怕这件事不好收场了。那时候,我们难免就要显得被动了……”
文修之啰啰嗦嗦地在电话里说了一通,许岩听得甚是厌烦: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老文你说什么聊斋呢?先抓了人回去再调查,这种事,四局平时肯定没少做的。老文你平时玩得风生水起,老子不过是想跟着耍点小特权罢了,你就跑来跟老子说什么“规矩”规矩你妹啊!
文修之正说得起劲呢,忽然觉得不对了:许岩在话筒里一声不吭,也不见他说话,文修之心下“咔哒”一声:糟糕了!许岩该是生气了,正在跟自己闹情绪呢!
如果是部下其他人敢这样,文修之大可分分钟教他做人部队里,上级要整治一个不听话的部下,办法多得很!
但问题是,许岩不是一般人呢!
文修之扪心自问,自己得以从四局局长晋升到副部长职务,这关键的一步里,许岩出力巨大。但现在,他在锦城被人欺负了,向自己求援,自己却是给了他一个不痛不痒的解决方案,好像也有点对不起许岩……许岩这家伙,有时候是很孩子气的,万一他真的闹起情绪来,真的搁担子了,来个甩手不干了,自己这边就大事不好了!到时候,上面问责下来,自己这个分管领导,那还不是得首当其冲?
不行了,自己可得好好地安抚一下许岩,莫要让他跟自己离心离德才好。
文修之话锋一转:“岩子,我觉得,我们做事,还是要抓住主次你也是读过唯物辩证法的,该知道,要解决问题,我们必须要抓住事情的主要矛盾和主要问题,这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而对于那些次要的问题,我们则不妨缓一下。”
许岩一头雾水:“……文哥,我听不懂。”
“我说岩子,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你想想,跟你有矛盾的人,那是谁啊?是你们锦城那个姓秦的黑帮老大,还是那个那个收了黑钱想为难你的小报记者?这两个人,谁跟你的恩怨更大?谁跟你有解不开的私仇?你自己好好想想!”
“哦,这个,我还是明白的的肯定是秦老大跟我的仇怨更大咯!”
“那不就结了?我说,岩子,你都蛮聪明的一个人,你怎么放着秦老大这样的主要敌人不去收拾,却去跟个小报记者去纠缠个啥!你想想,你若把那个黑帮的老大给收拾了,没人给黑钱他了,那小报的记者还敢跟你捣乱吗?但你若是打击错了对象,把那小报记者给收拾了,却放过了秦老大那秦岳只要肯出钱,自然很快又能收买第二个、第三个肯跟你为难的记者,到时候你一个个跟那些记者纠缠你抓一个记者容易,难道你还能把这些记者全部都给抓起来?岩子你啊,你就是主次不分,战略错误啊!”
许岩一琢磨,文修之说得倒也对,自己的大敌确实是秦岳而不是那个来捣乱的小报记者,但他还是不服输地争辩道:“文哥,我这不是按兵法里说的,先打弱敌再打强敌吗?再说了,要对付一个小报记者都这么难,真要对付那什么黑帮老大,你岂不是说更难?到时候,我只怕让你更为难啊!”
文修之苦笑道:“岩子你啊……你真是什么都不懂!”
一个小报记者和一个势力深厚的黑帮老大,谁更难对付?对常人来说,百分之九十九都会认为,是对付黑帮老大更难因为黑帮老大爪牙众多,有人有枪,势力深厚,他又有着来自官方保护伞,要对付这样的人物,必须要有豁出性命的觉悟才行。而相比之下,对付一个小报的记者,那就容易多了记者嘛,能有什么?他顶多也就有一支笔而已,顶多也就在报纸或者网络上嚷嚷叫唤几声罢了。
但那是站在常人的角度来说的,而如果从情报部出手的角度来说,要对付两个对象的难易程度却是要彻底颠倒过来了:没错,黑帮老大的势力是大,但黑帮老大作恶多年,他身上的劣迹也多,要抓他的把柄,搜集他的犯罪证据,实在太容易了,随便找几条罪名就能钉死了他!
黑帮老大之所以能长盛不衰,原因无非是靠着头顶官场的保护伞和手下的一帮拿刀拿枪的马仔但情报部如果真的下决心要对付他,这根本根本构不成障碍的。因为情报部来自军方,与地方上的政界势力没有什么交接,那些所谓的保护伞根本阻挡不了情报部的调查;至于说黑老大手下那些挥刀舞枪的马仔小弟们谁要跟军队比人和枪多,那不是开玩笑吗?
相反之下,文修之倒是觉得,一个小报记者要难对付多了小报记者是弱,但要抓他的把柄,那却也很难。抓不到对方的把柄,自己就没法出师有名地对付他。而相反,小报记者虽然弱,但记者群体却是掌握着话语权,自己对付一个记者,搞不好就惹出一大窝的记者和公知来,到时候舆论界一关注,什么“良心记者曝光军官欺压良民黑幕遭军方秘密逮捕”之类的新闻标题放出去,只怕立即就是举国哗然、
相反的是,如果自己把秦岳给抓起来的话,那倒是根本没事“某涉黑商人涉国家机密事务遭安全机关逮捕”这种标题的新闻发出去,根本就没人关注。
所以,文修之真的认为,比起那个小报记者,那个出钱收买记者的黑帮头子好对付得太多了没办法了,为了安抚许岩,就只好拿你来当这只被杀的猴子了。
“岩子,你跟我说说,你那黑帮的对头,他叫什么名字?”
“秦岳!他叫做秦岳,平时一直在新江区那边活动,平常人家好像管他叫秦老大或者岳老大。”
“行,既然有名有姓,他就跑不掉。这种人,平时在公安局那边应该是挂了号的,回头我安排人跟锦城局先了解一下他的情况,摸一下这家伙底子。岩子,你放心,这件事,文哥我既然插手,那就一定管到底了!”
文修之拍胸膛承诺了一番,把许岩已经哄得开心了,然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转入了正题:“对了,岩子,你昨天跟日本使者会晤的经过,黄夕已经跟部里报告了,部里的几位首长都看过了报告。”
上级安排自己跟日本人会晤,结果自己一言不合就发飙走人,说起这件事,许岩还是有点心虚的,他“呵呵”干笑两声:“文部长,我就是控制不了这个性子,我这脾气,确实不是搞外事工作的料子……这件事,你批评我吧。”
文修之打断许岩:“哎,岩子,这有什么好批评呢?咱们是军人,军人说话做事,就该是这样直来直去的!既然日本人态度嚣张,那咱们也不惯他的毛病拿中日友好的大局来压我们,那帮日本人还搞不清楚现在还是什么时候啊!岩子,看了你会谈的那份报告,刘部长和何政委都很高兴,直说痛快痛快,就该给日本人一点苦头吃!
现在,日本人也知道后悔了。现在,日本大使馆那边拼命地托关系找我们,他们的大使今天亲自过来,反复恳求,求我们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让他们能和你再谈一次……”
文修之话锋一转:“岩子,现在,组织上希望,你能尽快安排时间,和日本人再谈一次。”
许岩剑眉一蹙:“为什么还要跟他们谈?难道,是因为外交部或者日本那边,给了我们压力?”
“外交部自然是希望事情能顺利谈完的,但问题的关键不在他们。”
文修之沉声道:“三天前,我们的地震监测台发现,日本列岛发生了一次小型地震,震级六度,震中恰好就位于日本的箱根的山区地区。”
听到箱根这个地名,许岩心下一动,他沉吟道:“日本列岛一直都是地震的高发区,一次六级地震,这不算什么吧。”
“一次六级地震确实不算什么。但事后,日本政府的应对很奇怪。按日本平常的惯例,这样的地震发生之后,政府和民间都应该派出医疗队和救护队前去救援的,也会有大批媒体过灾区那边报道新闻。但这次,日本政府却没有这样做,反而却是往箱根的地震灾区调集了大量武装的自卫队部队,禁止新闻媒体进入灾区采访,切断和封锁了该地区与外界联络的渠道我们有人拍摄到了,上百辆坦克、装甲车和重炮组成的军队驶往箱根的情形。
地震灾后,军队前往救援,这是应该的,但动用这样的重武器部队前往救灾,又对整个灾区封锁消息,那就太反常了。我们认为,日本的这次地震很有问题说来也是恰好,这次地震的震中,恰好就是岩子你预言的地方。
所以,部里希望,你能再和日本人谈一次,借这机会摸清楚,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