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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磁性极了。
颜小小面露嘲讽，“是啊。”
司拓寒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浓烈，捏着她的下巴上的手加大了力道，逼迫颜小小注视着他的眼睛，邪魅道，“南宫烨睡过的女人，我倒也真想试试。”
颜小小不敢看他的眼睛，紧紧地闭上双眼，脑海里依旧是司拓寒无比渗人的眼神，那里面翻腾着的邪恶，让她的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栗。
她扣紧了牙关，心底闪过泛起这一阵深深地厌恶。
颜小小是真的怕极了这个男人，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曾经对自己做过那件令人发呕的事情，而是，司拓寒本身就是一个很可怕的存在。
她不知道要从什么环境和家庭里生长，才会培养出这么阴狠的男人，尤其是他的眼眸，笑得时候，阴气森森，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
“你在发抖？”
司拓寒似乎是察觉到了颜小小的恐惧，男人的心情更加灿烂。“怕成这样，南宫烨也要把你送来，真是不会怜香惜玉。”
他将手缓缓的移到颜小小的腰上，暧昧的问道，“我看起来，真的那么可怕吗？”
颜小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想要平息心里的恐惧。她缓缓的睁开眼睛，低声道，“他本来就不喜欢我。”
“看出来了，要不然，你也不会出现在我这里。小可爱，等下我一定好好地疼爱你。”
司拓寒越来越肆无忌惮，他松开她，然后后退了一步。
“现在去浴室，把你身上的味道洗干净，不要再让我闻到他的味道，懂吗？”他的语气中带着难掩的不喜，还有一丝不容拒绝。
颜小小紧紧地咬住下唇，深深地羞耻感让她的小脸红得发烫，她埋下头，转身往浴室走去。
把浴室门合上的时候，她的双腿一下子就软了，下意识的撑在了洗手台上，才没有摔倒在地。
颜小小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毫无血色，连唇都是白的。她的视线落在被司拓寒用烟头烫伤的那个地方，然后抬手用力的按了一下，真的已经不太疼了。
可能是已经麻木到了极致，身体的直觉也消散了，或许这样，今晚这个漫长的夜会好过一点儿。
她拧开水龙头，低下头捧了一把冷水浇在脸上，就听见“咔嗒”一声，门锁突然开了。
颜小小下意识的抬起头，看着司拓寒走了进来，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僵硬的愣在原地。
司拓寒伸手将颜小小的头发盘了起来，颜小小此刻能够听见自己杂乱无章的心跳声，哀莫大于心死，或许这就是自己的结局了。
他看着颜小小如临大敌的表情，越发的玩世不恭，“你知道南宫烨是怎么叮嘱我的吗？”
颜小小闻言，猛然抬头一动不动盯着他。
“只要不把你玩死，随便我怎么玩。”
司拓寒依旧带着笑容，可是他的眸子里像是淬了毒，让人从心底沁出寒意。
“哦？”颜小小绝望的惨笑着，“那还真有他的风格。”
司拓寒看着她的表情，雾气沉沉风眼睛，苍白的脸，已经被咬的发紫的唇，衬上那件红裙，有一种别样凄惨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