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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给四爷包扎伤口才是正理。”安珍道。
胤禩皱起了眉头:“你怎么还不走?”
安珍:“要走一起走。”
胤禩冒火了:“让你走你就赶紧走,你想要爷的骨肉陷入危险中吗?”
安珍幽幽地道:“你以为我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能够逃脱?”
当然不能够,因为即使加上八阿哥的手下也不是蒙面人的对手。他们分出了三个直接朝几个人杀了上来。
“你照顾好孩子们和四哥。苏培盛,你赶马车带着他们赶紧走。”胤禩丢下一句话就要去阻拦三人,被安珍扯住了胳膊,“八爷。你给四爷包扎,照顾好孩子。这些人交给我!”
说完,足尖一点就跳到了三个人面前,灵气藏在掌中,一掌一个。将三个蒙面人全部打了出去,接着脚下生风蹿进打斗场中,再一掌一个解决了全部的蒙面人。
侍卫们都松了口气。那些蒙面人的武功太高,他们以为这一次都要交代在这里了。特别是四爷手下那些人,后怕又难过,他们好些兄弟都折在这些蒙面人手上了。
安珍折返胤禩的身旁,胤禩如今的表情是这样的╰(*°▽°*)╯:我的妻子是高手高手高高手!这么多年下来,安珍早就在他心里占据了重要的位置,特别是良妃死后,安珍成了他心灵中的支柱,他没有对安珍起忌惮和怀疑的心思,反而担心厉害的妻子看不起他怎么办?
“爷!”安珍轻轻呼唤胤禩,心中忐忑地等待胤禩的宣判。
“福晋,你累不累?喝口水休息一下吧!”胤禩的反应让安珍吃惊,有些不置信地眨了眨眼睛。
胤禩看着自家福晋可爱的动作,笑了:“福晋,你的本事高,救了我们大家,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而且我的妻子这么厉害,我也很骄傲啊!”
安珍放心了,柔情满满地道:“爷,谢谢你的信任。”
胤禩上前握住安珍的双手:“我说过,我不会放开这双手的。我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安珍眼眶为红:“恩,生死契阔,与子成说,君若不弃,我必不离!”
注定一辈子单身汪的苏培盛同学不解风情地打断两人的柔情蜜意:“八爷,八福晋,我家爷的伤口还在流血,能不能赶紧找出金创药给他包扎啊!”
哟,倒是把未来的雍正皇帝给忘了。要是胤禛血流过多死了,他们的罪就大了。两夫妻相互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一个赶紧上马车帮胤禛处理伤口,一个负责扫尾。
“苏培盛,你骑快马回雍王府通知四嫂,让府中赶紧做好准备;何顺,你去请太医,将太医带到雍王府。”
胤禩的一个侍卫走了上来:“爷,那些蒙面人都死了。”
胤禩淡淡地“恩”了一声,他早就料到了,这些人应该都是死士,自家福晋的出手不重,那些人应该是服毒自杀的。
“收拾一下,带着雍王府的侍卫回城。”
“是!”
………………
若曦捧着一本《湖海楼全集》正看着。这《湖海楼全集》乃是清初著名词人陈维崧所做。陈维崧字其年,号迦陵,被誉为明末清初词坛第一人,阳羡词派领袖,与纳兰性德和朱彝尊并称“清词三大家”。其写作风格豪迈奔放,接近宋代的苏轼和辛弃疾一派。朱彝尊作赋推崇他“擅词场,飞扬跋扈,风烟一壑家阳羡,最好竹山乡里”,“作者古今能几?团扇底,也直得樽前,记曲呼娘子。旗亭药市,听江南江北,歌尘到处,柳下井华水。”
“江南忆,少小住长洲。夜火千家红杏幙,春衫十里绿杨楼。头白想重游。
江南忆,白下最堪怜。东冶璧人新诀绝,南朝玉树旧因缘。秋雨蒋山前。
江南忆,懊恼十西湖。秋月春花钱又赵,青山绿水越连吴。往事只模糊。
江南忆,罨画最风流。白屋山腰烟内市,红兰水面雨中楼。楼上漾帘钩。”
若曦正吟颂着《望江南?岁暮杂忆》,小太监王喜冲进来道:“万岁爷要见姐姐。”
进到暖阁向康熙请安,康熙心情好似极好,笑眯眯地让若曦起来,李德全也是看着若曦微微而笑。
康熙发问:“若曦,你伺候朕几年了?”
若曦心中一紧,强稳着声音道:“奴婢四十四年进宫,算来已快十年。”
康熙叹道:“弹指间就是十年。初进宫时,身量都未长足,朕眼看着你一天天出落的婷婷玉立。朕的女儿都不如你伴朕的时间多。”
若曦想到安珍提示她的话,笑笑未答话。
康熙道:“朕对你的婚事左思又想,原本是为你好,反倒有些耽搁你了。”
若曦急忙跪下磕头哀求道:“皇上,奴婢情愿服侍皇上一辈子。”
康熙笑斥道:“说什么傻话?哪有不嫁人的道理的?朕再舍不得也要舍。十四阿哥胤祯与你年龄相当,你们素来要好,他绝不会委屈你的。”
果然是十四阿哥吗?若曦有些茫然,但不得不说松了口气。其实这是一个最好的选择,毕竟她与十四阿哥从小相识,对彼此的脾气也算了解,两人虽常有争吵,但十四对若曦一直很照顾;如果历史不变,他结局不坏;又能如若曦愿逃离紫禁城,躲到小院子中从此不问世事;且自从与安珍交谈过以后,她知道自己的婚姻不会由自己做主,想要一个人挨到出宫更不可能,于是也就放开心胸接纳了十四。两个人之间的感情虽然不如她与胤禩,但也深厚了许多。此时的迷茫不是她不愿意嫁给十四,而是她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不由己。
李德全带笑斥道:“若曦,怎么半天都不回话?”
若曦深深吸了口气,磕头道:“谢皇上圣恩,奴婢愿意。”
还能怎样呢?只有认命,这里不是人人平等的现代,是皇权至上的清朝。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