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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并不是没有的。
没有人规定DL不能是黑眼圈，没有人规定DL不能是女的，也没有人规定，DL不能是舒离离。
所以杜荀对舒离离有了这样的怀疑。
但是光怀疑是不够的，数学领域里，公式是需要被证实的。
所以，他急切地想要一个证实。
顾落落和舒离离是好朋友，而舒离离是boss带进公司的，boss没理由不知道她的身份。
莫倪听着里面一阵诡异的沉默，却不知这个舒离离又是打哪冒出来的人物。
这个人，和顾落落有关系？
办公室内，杜荀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boss看，boss看着杜荀那坚持的眼神，半晌，终于无声点头。
杜荀眼中顿时光芒大动，胸口处剧烈鼓动着。
这么说，他……不仅和大神一起工作过，而且！还拥有了大神的ＱＱ！！！
天哪……
他现在应该激动吧？
他居然见到了大神的真面目，只是没想到，他那么崇拜的大神，居然那么年轻，那么苍白，那么黑眼圈，那么娃娃脸……那么……女人！
女人！！
他的大神居然是个女人！！
杜荀觉得现实诡异得叫他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但是，即便呼吸困难，他还是忍不住心脏剧烈的跳跃！
费时铭看着杜荀那眼中光芒大动的模样，只沉声道，“这件事，不要再让其他人知道。”
一句话，将杜荀从激动的乱流中拖回现实——他没忘记，雷煜那天在餐厅说的话……
俊秀的脸上满是郑重道，“boss，我明白的，这件事我一定保密，尤其不会让雷总知道……”
费时铭点头，对于杜荀，费时铭是绝对信得过的，尤其，杜荀对“DL”还抱着那么特殊的感情。
而门外，莫倪显然有些郁闷，还以为是说顾落落的呢，结果听了半天，却听到一个舒离离。
她又不认识那个人。
感觉手机微微震动，经纪人打电话来催人，莫倪看看办公室内两人还在没完没了地说着那个舒离离，无奈，将录音笔随手塞进衣服的口袋里，然后转身离开。
……
那头，顾落落和裴均礼吃过午饭，路过商场，顾落落只说要买点东西，便拉着裴均礼进了商场的一家男士品牌店。
裴均礼看着顾落落在一旁挑选男士领带，只问，“你挑领带做什么？”
顾落落一边挑着花样一边随口应道，“boss下星期有个酒会要参加，西装送来了可是还没挑好领带，所以让我帮抽空帮他配一条，他说这也是总裁助理的工作。”
顾落落专心挑着领带，不见裴均礼因她的话而微微沉下的脸色，“他说这是助理的工作？”
“是啊。”顾落落好不容易挑中了两条，连领带袖扣的盒子一并拿起来。
转头，却见裴均礼脸色不善，“以后这种工作少替他接。”
顾落落看了看手上的领带盒子，只道，“他是我boss。”
“炒了他。”裴均礼干脆了当，顾落落却充耳不闻，从她和哥哥再见以来，哥哥说了N多次让她离开费家，在这方面的问题上，顾落落已经懒得再做争执，伸手将一条领带在裴均礼的领前比了比，顾落落点点头，“这条果然很适合。”
裴均礼看着她的动作，俊脸不快，“不准拿我当他的试验品。”
顾落落拿着领带道，“这是挑给你的。”
裴均礼怔。
“哥哥过几天不也生日么？”顾落落轻声说着，手上摸索着真丝领带的触感，“我好多年没给哥哥买过生日礼物了，虽然生日还有几天，不过还是提前送也是一样的。”
顾落落说着，又问，“哥哥你觉得这个怎么样？要是不喜欢我再挑。”
裴均礼伸手拉住她，声音越发轻柔，“这个就好，我很喜欢。”
“真的喜欢？”其实顾落落也摸不准他现在喜欢什么样的，但是这些年看他杂志上的打扮，加之这些天的接触，大概只能按着他平日喜好的风格来挑。
裴均礼点头，手上又忍不住摸摸她的脑袋，心上一片柔软，“落落，你知道，我好些年没有收生日礼物了。”
见顾落落眼中闪过讶色，裴均礼又接着道，“应该说，你离开后，我就再没过过生日。”
“为什么不过？……”顾落落怔怔地问。
裴均礼脸上闪过一抹苦涩，“从前每年的生日都是我们两个寿星公一起，你不在，一个人过生日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