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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你想说什么?”景漓坐在她的身侧,眉头微皱,这丫头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吞吞吐吐的了?
“阿阿漓,我”以后都这样叫你好吗?
风沫茵纠结地两条眉毛挤得都可以夹死一只苍蝇了。终于脸红着将那个亲密的称呼叫出了口。
只是后半句还没有说出口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猝不及防之下,她的鼻子竟是直接撞在了那坚硬的胸膛上,疼得她差点忍不住爆粗口!
“嘶~”
娘喂,抱她之前能不能先打声招呼?
多来几次她的鼻子会不会塌下来?
“你怎么样?没事吧?”景漓听见她小声地惊呼,紧张地将她的头从自己的胸口捧在自己眼前。
看着她忽闪着眼睛,鼻子红红的,这才知道自己听见她那一声软绵绵声音,做了一个多么傻的举动。
以往的冷静镇定在听见她的那一声“阿漓”溃不成军。
没有人叫过这个名字,那一声柔柔的软软的简直是叫到了他的心坎儿里。
伸手揉着她泛红的鼻尖,不由得笑出了声。
那愉悦的声音让风沫茵“刷”的一下红了脸。
“茵茵。再叫一遍。”
景漓无视她绯红的脸颊,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头,那大掌贴着她的头发摩挲,她竟是感到莫名的舒服,但是在听见他说的话,小脸立马就黑了起来,丫的,以为她是狗吗,还叫一遍听听。
“茵茵,再叫一遍。”
景漓依旧抚摸着她的头。再次重复着那句话。
风沫茵不禁暗翻白眼,将头扭向另一边,愣是不说话。
景漓将她的头掰过来,她又扭过去。一来二去的她都觉得自己都晕头转向的了,眼前满是一个个小星星。
可是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喜悦,呃,她这算不算是有受虐倾向?
“噗嗤~”
“噗嗤~”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就那么望着对方,似乎在两人的眼中只有对方的存在。
“茵茵。我想再听你叫一遍我的名字。”
景漓优雅深沉的嗓音宛若小提琴般动听。
“你以为我是小狗吗?”
“呵呵,小狗比你可爱多了。”景漓眉眼含笑,没有意外的风沫茵瞬间炸毛。
“你说什么?”风沫茵‘突’地站起,咬牙切齿地扑向景漓,在他心里她竟然还不如一只小狗?
却没有想到扑的太狠,整个人就这么压在了他的身上。
“唔唔”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欲哭无泪地看着身下眨着一双潋滟的眼睛的景漓,天,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啊!
&nbsygod!我只是想掐一下他的脖子来着,并没有想要贡献自己的吻啊!口胡!
景漓欣长高大的身躯蜷缩在这狭小的空间中已经是憋屈不已,那一双大长腿半蜷着,被她突如其来的一扑,他的背一下子撞到身后的铁壁上,两人暧/昧地抱在了一起。
嘴上的柔软让他那一份憋屈成功消散,幽深的眸子中漾起波澜,诡谲莫测。
风沫茵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好巧不巧的一条腿就这么横在了他的腿间,脸上酡红一片,羞恼地咬咬唇,挣扎着起身。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尴尬了!
景漓凤眸微闪,到手的鸭子怎么能飞了?
单手揽上她的腰,一手扣在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辗转,****,描摹着她的唇瓣的形状,虔诚的吸允着,那柔软甜美的滋味一旦沾染上就仿佛是着了魔般,忍不住想要更多,想要一口一口将身上的人儿啃吃入腹。
舌尖撬开贝齿,景漓不由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像是攻城略池般狂野地勾住那********,激烈地追逐着,忘我的纠缠着。
风沫茵从一开始的反抗到最后情不自禁地双手无力地放在他的胸前,生涩地回应着他的热情。
一张小脸像是娇艳盛开的海棠花般美丽动人,两人忘我的拥吻着,就在这时,摩天轮到达了最顶端,游乐园上空恰时地亮起一簇簇的烟火,照亮了漆黑的夜空,像是在祝福他们的幸福。
风沫茵渐渐地变得无力,身体微微地轻颤,呼吸也是越来越不顺畅,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溺水的人一般,身体在他强势地攻掠下越来越软。
两只手不由得拍打着他的胸膛,咳咳,她不想做史上第一个因为接吻死去的人啊!
景漓也渐渐地觉得身上的人儿那越来越柔软的身体,软到她将所有的重量都加在了自己的身上似的,还有那不断敲打的小手,于他而言只是瘙痒罢了。
从沉醉中睁开双眼,看见那眼中不在是原来的清澈,变得那么的烟雨蒙蒙,就像江南的烟雨。一张小脸也由于缺氧似的憋得通红,才恋恋不舍地从她的嘴上离开。
得了空气的风沫茵也不管自己现在是趴在景漓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艾玛,差点儿就真的休克了!
因为得了空气,小脸上的红晕渐渐地褪去,那双眸子渐渐地清晰,红唇微肿,像极了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
景漓的眸子深了深,薄唇又附了上去,这次却只是浅尝辄止,轻柔地在她的唇上摩挲着,是那么的魅惑人心。
直到唇上再次传来酥麻的感觉,风沫茵的脑子才终于清醒过来,看见身下邪魅的妖孽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恨不得挥拳揍出两个熊猫眼!
羞恼地瞪了他两眼,嘴里含糊不清地吼道:“你够了没有?”
明明是想要大声地吼他的,可是说出来的话是那么的绵软无力,带着一丝沙哑和娇软,听起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像是在撒娇。
景漓磁性魅惑的笑笑:“只要你再将之前的话说一遍,我就够了。”
风沫茵气急,这妖孽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吗?她会让他如愿吗?
答案是:会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更何况她现在还在这个妖孽的怀里,最重要的是他们还在空中,无路可走啊,口胡!
风沫茵忍不住心中扎着小人,嘴上却是不得不妥协。不就是一个称呼吗,反正这是早晚的事。
“阿漓。”
景漓满意地点头:“再叫一遍。”
风沫茵鼓着腮帮子,她可以咬屎他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