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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听曲儿!”
老鸨见他模样,意味深长地笑笑,敢情是把她当作处男了?
好吧,他现在这模样的确是男!
既然这样,老鸨见好就收,招呼这梦儿好生伺候着,边退了出去,替他们掩上了门。
“两位客官,请问想听什么样的曲儿?”梦儿的声音很动听,也很温婉。
听得陶菀想起了她家嫂子,故一不小心说道:“我想听世上只有嫂子好!”
额?这样的歌曲,他们可从未听说过,那么有点为难地望着楚风。
楚风好意地解围道:“小弟,你还是换个曲儿,你那自创曲,人家姑娘儿怎会懂得呢!”
小弟!对于这个称呼她恭谢不敏,她朝着梦儿歉意地笑笑:“那就来个高山流水觅知音!”
琴声叮咚流水响,原本平缓的声音在十指间又渐渐的变成高昂,似乎在阐释着当时伯牙子期相见恨晚的心情。
“咚!”一阵算不得重的声音响起,陶菀倏地睁开眼睛发现梦儿倒在地上,她诧异地回头望着楚风,轻声问道:“你做了什么手脚?”
“只是让她睡一会儿,无妨。”楚风边说边推开窗户,朝陶菀伸出手,“跟我走不?还是留在这儿陪着地上的人?”
这是想都不用想的问题,当然是和他走,陶菀小跑地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搭在他的手心上,他用力一拉,便她拽上了窗户。
飞檐走壁?
陶菀小心翼翼地踩在屋檐上,免得发出声音吵到他人。
这时候,楚风悄悄地推开一扇窗户,而后轻轻一跃,落在地上。
陶菀朝着屋内一望,依旧是一间厢房,她松开楚风的手,自己一跃,落在地板上,却发出了一沉闷的声响。
“谁?”一阵浑厚的男声传来。
“公子,专心点嘛!奴家还要!”一阵娇媚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两个人唱起了room的歌。
陶菀听得面红耳赤,她从没有看过A\V,如今去直接听真人秀,真当有些吃不消,而且一不小心抬眼的时候,还能透过那轻薄的纱帘看到里面那若隐若现两个chi裸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楚风瞧了瞧她的模样,不语,只是示意她在角落上呆着,他要进去。
纳尼,陶菀眼睛瞬间睁大,他也要加入到他们room歌中吗?
对于她的胡思乱想,他也已经习以为常,他也不做解释,就毫无声息地走了进去,但很快他有退了出来,拉起陶菀的手离开屋子,回到了他们自己的那间厢房。
“来人!”楚风的声线永远很平,即便是叫人,很大声,依旧逃不开温柔。
门被撞开,但来人看到躺在地上的人儿,惊叫声:“梦儿姑娘,她,她怎么了?”
“不清楚,你赶紧让你家老鸨来把她抬走,顺便找个大夫给她看看!”陶菀好心地说道。
她的表现,他还挺满意,他附到她耳边:“你不怕被那大夫看出问题来吗?”
陶菀一挑眉:“怕,当你也是大夫。”
很快,老鸨便带着人急匆匆地赶来,她怒目瞪着他们二位,要知道她的梦儿可从未如此失礼过,想来肯定是他们二人搞得鬼。
“妈妈,莫要生气!”这次陶菀率先开口,“我和大哥正听着曲儿,她就忽然倒下,想来可能是这些日子太过忙碌,操劳所致,还是赶紧找个大夫给她看看,莫要烙下病根。”陶菀说这话的时候,就想到了刚才在另外房间所听到的room声,继续脑充血,脸蛋通红。
老鸨见她说这么一句话都会脸红,想来可能也不是个会撒谎的孩子,可能真得是梦儿操劳所致,便也不在找茬,唤人抬了出去。
“你脸怎么那么红?”楚风疑惑地问道,刚才情有可原,可现在这样也未免有些不对劲。
“没,没,纯属意外。”陶菀倒了一杯茶水,就往嘴里送。
在楚风还未来得及制止的时候,她已经全部喝下。
望着楚风那怪异的眼神,陶菀不解地问道:“怎么了?这水有问题?”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的款款而来,她关上门,望见屋子中有两个人,诧异了下。
“公子,她……”来者正是络儿,她狐疑地打量着陶菀。
楚风并不隐瞒:“她是夫人。”
络儿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却被陶菀捕捉了,靠,她没有得罪过她吧?
不过在楚风面前,她还是恭敬地行了个礼:“络儿见过夫人!”
原来她是楚风的人啊,难怪楚风一上来就指名点姓要她。
“络儿,最近注意城内动静,若是有异样,记得联络总部的人!”楚风简单地吩咐着。
“是,络儿明白。”
楚风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便让络儿匆匆离去。
“楚风,你的人真是遍布各个地方啊!”陶菀感叹道,“这样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嗯!”楚风点头,随后回过身望着她,“你知道你现在更危险这件事吗?”
陶菀不解,双眼迷惑地望着楚风:“我现在陷入危险了吗?”
“你不觉得你的身体有异样吗?”楚风悠悠地说道,双眼紧紧地盯着陶菀的脸颊。
陶菀摇摇头:“没!”
“你确定?”
“嗯!”
既然这样楚风便不在多说什么,他坐在桌子边,一直把玩着茶杯,望着里面清澈的茶水,却一口未喝,青楼要想留住人,总得在茶水食物中做些手脚,让那些男人们记得那美妙的滋味。
反应应该是一刻钟的时间。
他静静地等着,要离开这儿,只有等着她身上的药效过了才方便离开。
未过多久,陶菀忽而觉得浑身发烫,那热度是从身子而起,慢慢地扩向全身,
她很热,热得难受,四肢也开始渐渐地变得酥软。
她试图去揭开自己身上的衣裳,想要脱去,可残存的理智告诉她不能这般做。
“你喝了茶水!”楚风好心地提议道,却不去看她,免得看到她那副娇羞的模样会要了她。
这时,她才忆起从进屋后,楚风从未喝过一滴水,而她因为想起听到那yinluan的声音,脸红,毫无警觉地喝了一杯水。
而水恰好有问题。
身子越来越滚烫,她的意志力快要抵挡不住身体的灼热,她抓住楚风的手:“有药不?”
“菀儿,熬一会儿,就过去了。”楚风温和地说道,他身上并未带这类合欢散的药物,故只能靠她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