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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们,还是医不死教出来的。
吕轻语则是看向吕小鱼,有些不明白。这话若是从吕小鸟口中说出,她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但是,从吕小鱼口中说出,她便感觉到一股危机感。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让你看看。师祖爷爷说过,只有见过的病症多了,治起病来才会得心应手。”吕小鱼一本正经的回看她,不漏半点声色。
那样子,就像一个救世济人的无私医者,只为多拯救一个人。
不过,吕轻语并不吃他这一套,毫无兴趣的摆了摆手。“我比较喜欢用毒,不喜欢救人。”
好似知道她会这么说,吕小鱼看了看一旁还在生闷气的吕小鸟,优哉游哉的说道:“师祖爷爷可是让你好好教小鸟,出来这么久了,你可什么都没有教过她。”
被他拿话戳中,吕轻语猛然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尴尬的笑了笑,看向云月公子。
“紫瑝公子,虽然这有些冒昧,但你看……要不我用这东西当赔偿,你让我好好看看你的毒,可否?”
秉承医不死的怪癖,疑难杂症是最能练手的病症,吕轻语直接将他当成了给吕小鸟当教材的活例,连拿到手的云月令都给她拿出来当抵押了。
看到自己的云月令再一次被她当成便宜货使用,云月公子那个浑身都不好了起来。“这个东西可关乎着云月公子的所有财产,你这样随意给我,可有想过后果?”
“不是有小云小月看着的么,东西在你这,他自然就会来找你了。”指了指被她抛弃在一旁的月惊蛰与海出云,吕轻语说的理所当然。
感谢你如此了解我!
云月公子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她的话,一口气堵在胸口。过了好半晌,他才认命的伸出手。“你要看便看吧。”
“小鸟,干活了,去拿个杯子来。”见他妥协,吕轻语拍了拍偷偷看着他们的吕小鸟。
终于有自己的事做了,吕小鸟屁颠屁颠的去倒了一小杯清水过来,刚才那闷闷不乐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影子。
看到她拿来的杯子,吕轻语不知从哪摸出一柄匕首,抓过云月公子的手,在手指上便划了一刀。
鲜艳的鲜血滴落在杯中,化为淡薄的颜色。让云月公子一惊,却忘了动作。因为在同时,某人竟然舔舐着匕首上的血迹。
“娘亲,紫瑝叔叔没有中毒吗?这血色看不出来吖!”吕小鸟捧着那一小杯清水,很是纳闷。
“这味道尝起来,也不像是中毒的症状。”吕轻语尝过各种毒物,但他的血,却并没有半点毒素在内。
一大一小都看向了云月公子,怎么也不明白,为何从他面相上看是中毒之症,血里却并无半点毒。
看着两人十分相似的神情,云月公子有些想离开的念头。
“你毒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又是什么样子?”既然尝不出味道,无法分辨,吕轻语只能从其他方面判断。
毒发是云月公子最不想说的事,但被两人死死盯着,他又不得不打发她们。“我并不记得毒发时的情况,但清醒过来后,身边便再无幸存者。”
虽然说了出来,但他还是感觉到心一沉,有些不敢深想那时候的画面。
“你这毒叫什么?怎的如此奇怪?虽然与失心疯类似,但看上去完全不是同一种病。”见他脸色有些苍白,吕轻语大概能想象出是个什么惨状。
想她杀了一个人都混乱成那样,而他却是身边再无活人。以他这性子,怕不比自己好到哪去。
“姑娘可听闻令师说起过‘万诛’之毒?”云月公子给了她一个苍白的微笑。
“你中的是‘万诛’?”吕轻语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尝不出味道了。
万诛之毒,是她在被老头子放出来后,最感兴趣的一种毒。只可惜她只听老头子说起过,并未能见到。
而万诛其药效也因人而异,每一份都会令人生不如死,却并不会让中毒之人死去。毒发之症,更是各不相同。
“娘亲,难道是师祖爷爷一直念叨想要破解的那个毒吗?”吕小鸟立志学医,这‘万诛’便是最难攻克的一种毒。
不仅没人知道配方,更是连解药都没有,连出自谁手,都没人知道。知道的便只有,中毒之人毒发时的生不如死,毒发后却如常人一般。
“五年前,在下毒发之后,曾拜会过令师,当时令师也是束手无策。”并不想隐瞒他们什么,云月公子便提起五年前让医不死治疗的事。
五年前?
吕轻语突然想起,五年前医不死将她独自丢在毒谷内一个月的事。不过,她并没有将自己的遭遇与他的毒发联系在一起。
毕竟,时间上差了一个月。
“真是抱歉,这种毒暂时还没法解。”吕轻语刚说完,吕小鸟便拉了拉她。“娘亲,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