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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计了一下,披上了大衣冒着大雪出门去了。
王大仙先后联络了四五个同行,结果在一番交流之下才知道生意都非常惨淡,显然都被牛大宝盖过了头。
黄、吴、王、李四位大仙在黄家喝着闷酒,各自倒着肚子里的苦水,说起牛大宝来个个横眉冷目。以往他们同行是冤家,现在矛头都对准了牛大宝。一番商议之下,达成了统一战线,那就是无论如何也得将牛大宝搞垮。有他在谁也别想再过吃肉喝酒的美日子。
没牛大宝之前,这四人都拥有着自己的香客,动动嘴皮子就有不菲的收入进帐,日子过得逍遥惯了。最近几个月明显萧条了许多,再这样下去就只有喝西北风的份了。这好处也不能让他一个人都给霸占了呀。他有何德何能抢走大伙的饭碗?在他们四人看来,看香不过就是靠着嘴皮子胡诌,蒙对了是咱法力高深,蒙不对有千个理由搪塞。反正有很多事都没处查证去,看好看赖就那么回事。说白了就是混口饭吃。
四人计议已定,决定去会会大宝,怎么也得让他明白明白这行的规矩。当然规矩都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
第二天雪停了。或许是因为下雪山路不好走的原因,大宝这里也显得冷清了许多。
近中午时分,黄、吴、王、李四人踏着雪路来到大宝家。他们四人刚站在大门前,大宝就看见了,大宝认识其中的黄大仙,略一想就明白了七八分。他没动,而是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四人刚推开门就往里走,猛然从角落里蹿出十几条狗,或叫或龇牙的瞅着四人。四人一看吓得往后缩,这么多狗万一下口咬那么几下谁也吃不消。
往日里这些家伙都温顺地很,今天咋就气势汹汹的了呢?原来,大宝在屋子里轻哼了一声。大黑通人性,大宝一哼它就率领着群狗挡在了道上。
只见十几条狗个个龇牙咧嘴,作势要扑的样子,还有几条小家伙也蹦跳着“嗷嗷”吼个不停。
四人吓得不敢进来,只能在外面喊着。
半晌,大宝才懒洋洋地出来了。
四人在外面叫喊着“兄弟,俺们来你家窜个门,看好你家的狗别咬了人啊。”
大宝朝群狗呼喝一声,大黑带着它们返回了角落里。四个人跟在大宝身后胆战心惊地走进了屋子里。
四人互相使个眼色,黄大仙干咳了一声说:“大兄弟啊,你的大名俺们都听说了,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啊。可能是你入行时间太短吧,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你懂不懂?”
大宝眨了眨眼睛道:“啥规矩?”
黄大仙道:“是这样啊。俺们这一行啊,得讲究个道,基本上就是各自划定一个大致范围,互相有个照应,都能混口饭吃,你说是不是?”
“哦,俺还真不知道。”大宝说。
“是啊,就是这个理。俺们今天来一是跟你认识认识,同行嘛,总得互相照应,二来嘛就是交个朋友,联络一下感情。今后俺们多交流交流。”吴大仙拐弯抹角地说。
“好说,好说,俺不太懂,应该是俺拜访你们才是。俺在这里给您几位道歉了。”大宝嘴里这么说着。
见大宝这么好说话,王大仙气哼哼地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一出道就抢了俺们的饭碗,太不仗义了吧。”
“是啊,没你这样的。今天俺们来就是希望你守规矩,不要让大伙都为难。”李大仙也说。
大宝见他们说的越来越放肆,当即淡淡一笑说:“看来几位是来兴师问罪的喽。”
“也可以这么说。”王大仙面色冷冷地说。
其他人见撕破了脸皮也面色不善地盯着大宝,那架势是要大宝立马低头认错。
大宝却反问一句“规矩是谁定的?”
“俺们同行定的,咋的?你有意见?”李大仙用目光剜了剜大宝说。
大宝冷笑一声说:“你们几个没本事却来俺这里定规矩,真是笑话!香客不去你们那里怪你们自己,跟俺有啥关系。腿长在他们身上谁管得着?”
“你?”黄、吴、王、李四人绝想不到大宝态度如此强硬,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四人下不来台,登时恼羞成怒,个个瞅着大宝面色不善。大宝腰杆一拔与之针尖对麦芒,一时剑拔弩张气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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