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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吧。”花不语提议,“你们受伤了,需要休整几日,这食人花不会轻易挪窝的。到时,我们一起处理,便行了。”
“好。”萧越答应。他一把背起此时已经晕掉的萧显打算骑马回去。
可环视一周,那还有马的踪影,刚刚食人花一处,马惊到,早就挣脱掉缰绳跑得无影无踪了,如今怕是只能步行。
青衫是老人,他背着伤员,步行肯定走到天黑也走不到客栈。
萧越头痛。
花不语倒是不担心,她从未觉得这一段路是路,不过是个散心的路程。可她也明白,让他们三人步行回去,确实难为了。
从袖口掏出一绿笛,她轻吹起。
不到半刻钟,一匹马拉着一辆车风风火火地赶来。
车上,马身上空无一人。
萧越与青衫惊讶,可也知道最近不可思议的事情太多。如今也没有不要大惊小怪的了。
花不语挑眉,这两人什么时候那么淡定了。
三人一一上了马车,青衫驾车,萧越与萧显坐在车里。
花不语想了想,为了确保二人安全,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跟去,只是刚坐在马车上,她便后悔了。
萧越全身上下散发着一幅这车子不错他很享受的感觉。
这还好,最重要的,面对萧显的伤口,他一遍遍地把渗透血迹的丝绢取下,然后又包上。如此往返次数之多,令花不语实在看不下去了。
她尽量放柔语气,对他说:“让开下,我来吧。”
“男女授受不亲。”萧越直接飙出一句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句子。
花不语纳闷,如果他真的觉得男女授受不亲,此时他不应该抓着自己的手腕不放。
她眼眸望着自己的手腕。
萧越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竟然发现自己竟然抓着她的手不放,立马他觉得自己抓了一个烫手的东西,立马放掉了。
不过,从花不语的眼中看到他的脸上升起一抹可疑的红色。
害羞?
花不语不觉得有什么可害羞的。她眼眸看向萧显征询他的意见。
“麻烦了。”
这话一出,萧越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着实让他自己都觉得捉摸不透,不过细想一下,却尴尬。不过好在花不语如往常一般淡淡看了他一眼后,便再无其他的话,所以他心安理得地以为自己表现良好,没有什么可以在意的。
花不语却盯着他的身后若有所思。
隐隐约约,她觉得似乎这个萧越似乎有些不同。
不过,只是一瞬,她便摇头,怎么可能呢?
她笑了笑,伸手运掌。
掌心过处,萧显只觉得暖暖的,连疼痛都少了许。
等了一会儿,花不语双手合十。她闭目,念念有词。
不管从那个角度看去,都能看出她的虔诚。
她再次张开双手时,手中多了一片火红的花瓣。
花不语取出花瓣,把它放入碗中,捣碎,覆在伤口上。
血奇异地止住了,不再从布里渗透出来。
萧显因为没有疼痛,也有可能身子太虚,竟然睡着了。
花不语见状,从马车中走出,刚出马车,便飞快地走了,留下想叫住她感谢的青衫、惊讶恢复状态的萧越以及已经睡着的萧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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