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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苏里一直陪着兴登堡,陪着她下午参加演习痛揍L20发泄心头不快,随后一起散步海边堤坝眺望蔚蓝的大海,爬上高大的灯塔迎着大海吹风,最后一起吃晚餐,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最后回宿舍。
这是晚上九点中,位于德系住宅区的兴登堡的房间。
密苏里此时坐在兴登堡的床铺上东张西望,兴登堡的房间普普通通,张口就来:“真的好久都没有来兴登堡的房间住了。”
“上个月不是来了吗?”由于密苏里坐在床边,兴登堡只能选择坐在梳妆台前面的凳子上,靠在梳妆台上。就算是她也有梳妆台的,从遮暇、散粉、眉笔到唇膏什么也不缺。
“上个月就是月前的事情了。”密苏里双手攀在兴登堡床上,整个人向后仰去,一头微卷的长发垂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个月三十天就是九十年,四舍五入就是一百年,一百年没有一起睡了还不久吗?”
“什么乱七八糟……”兴登堡吐槽,随后因为闻到酒味皱起鼻子,看起来晚餐时喝酒不小心把酒撒到衣服上了,想了想晚上也不准备出门了,当时从座位上站起来,“你随便做什么吧,我先去洗澡了。”
“随便做什么……”密苏里收起支在床上的双手躺到床上看着兴登堡眯了眯眼睛,“在这个床上打滚也可以吗?”
“随便你。”兴登堡摆摆手无所谓说。密苏里就是喜欢开玩笑,她相信密苏里只是一时口嗨而已。不是口嗨也无所谓。
“那我抱着兴登堡的枕头在床上打滚也可以吗?”密苏里又问。
“可以。”兴登堡打开了衣柜找衣服。
“抱着兴登堡的枕头就着兴登堡的被子打滚,滚成毛毛虫也可以吗?”密苏里扯起兴登堡被子的一角盖住,越来越过分了。
“可以、可以。”兴登堡不耐烦说。
“那么一起洗澡可以吗?”密苏里突然若无其事问。
“可以。”兴登堡没有注意密苏里突然换了一种要求,“都可以。”
“那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密苏里打了一个响指立刻坐起来。
兴登堡很快反应过来,说道:“你诈我。”
“就是诈你又怎么样。”密苏里说,“反正你答应,我们一起洗澡。”
“不,我不答应。”兴登堡说。
“兵不厌诈,愿赌服输。”密苏里说,“输不起不要说。”
“谁跟你玩了……”兴登堡说。
“好了。”密苏里从床上跳了起来,轻轻地揽着兴登堡的肩膀,眼看兴登堡近在咫尺的漂亮耳朵上淡淡的绒毛浮现,想起某个人奇怪的癖好,想要试试还是忍住了,“都是女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作为好多年的朋友,密苏里深知如何对付兴登堡,那就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她自然会妥协。密苏里松开兴登堡的肩膀,从后面推着兴登堡往浴室走,问道:“兴登堡你喜欢用什么香味的洗发水,香皂还是沐浴露。”
“我们互相帮对方洗头、搓背吧。”密苏里继续说。
眼看密苏里那么一副期待、憧憬的模样,兴登堡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
位于大海深处偌大的小岛上只有那么一家镇守府,如此一来镇守府可以利用的土地可谓多得不能再多了。那些房间想要多大便可以多大,好像衣阿华的大浴室摆了大浴缸依然宽敞,不像是某些小区房一个卫生间做完干湿分离后,浴室柜和马桶只能挤在一起,简直可笑,更有甚者一伸手便可以摸到铝扣板。
总而言之,兴登堡的浴室很大,就算两个人站在里面也丝毫不显拥挤。
因为准备洗澡,密苏里早早脱了衣服。相比密苏里大大方方,兴登堡扭扭捏捏好半天总算脱了衣服,即便如此还穿着内衣始终不愿意脱下来。
“兴登堡不要动。”密苏里突然说。
“干嘛。”兴登堡说。
“我帮你。”密苏里面对兴登堡伸出双手从她的手臂下面穿过。
“你想干什么?”兴登堡慌张问。
密苏里笑道:“让我帮兴登堡脱衣服。”
“不用。”兴登堡拒绝,“我自己脱就可以了。”
“已经解开了。”密苏里揉乱兴登堡的头发。
顿了顿,密苏里调皮朝着兴登堡的耳蜗吹了一口气,说道:“我松手了。”
兴登堡捂住内衣,心想混蛋密苏里那么欺负她,总有一天狠狠揍她一顿。不要总有一天吧,不然明天就邀请她决斗,空手道、跆拳道或者自由搏击都可以,狠狠地捶倒她,骑在她的身上笑话她。
想到这里,兴登堡好笑起来,好像她已经赢了。
“你够了。”兴登堡打开密苏里的手。笨蛋女人为什么那么喜欢欺负人。早知道不答应她的要求了。
密苏里没有乘胜追击,相反后退一步远离兴登堡,说道:“谁叫你半天脱不完衣服……两个女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不是女孩子了。”兴登堡不爽说,不管如何终于脱光了衣服准备洗澡。
“好,我不是女孩子,我是女人。”密苏里看着兴登堡一直不好意思横着挡住胸口的手臂拿来了,不客气地伸出手准备摸一把被兴登堡狠狠一把拍开也不恼,“兴登堡是女孩子,可爱的女孩子。”
兴登堡表情一沉。可以的话,她不想当什么女孩子。
密苏里一眼便看出兴登堡脸上失落之色,类似的表情从镇守府这个人那个人脸上看过不知道多少次,笑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那么可爱的兴登堡不知道珍惜,那是他的损失。”
兴登堡不说话。
气氛冷了些。
密苏里拨了拨兴登堡头发,说道:“好了,不说那些,我们洗头了。”
“好吧。”兴登堡不希望气氛变得那么僵硬。
接下来,密苏里认真地帮兴登堡洗头——首先取下花洒试试水温,接着帮兴登堡打湿头发,抹上洗发水,揉搓出满满一头白色泡沫,最后用水冲洗干净,水珠顺着兴登堡湿哒哒的头发和下巴落在地上,至始至终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头发洗干净了……转过来,现在开始洗脸。”密苏里走到浴室的那头,那里悬挂着浴室架,浴室架空荡荡的看起来有些可怜,“洗面奶,怎么没有看到洗面奶。”
“没有洗面奶。”兴登堡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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