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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家村的祠堂也不例外。
何况先前严家寨有个大财主,当年修祠堂的时候,更是全村人都出了钱。自然修的更是青瓦白墙,黑木栅栏,门户庄严。
连门口的祝福子孙福寿绵长的对联,都是用的踱金的。
也不是没有人鬼迷心窍想来抠。不过,都被打死喂狗了。
今天,祠堂门口却少有的沸沸扬扬。
不少破衣烂衫的农民都堵着祠堂门口,高声说:“你还骗我们!我们都看见了你家的长工胡大狗领回来什么‘分地证’,就得了十八亩地,义军的守田人,立刻就让他进田了!”
祠堂的庙祝,也是宗正,一见不妙,连忙地说:“千金难买一个姓,同姓一家亲,大家父老乡亲的,怎么能相信一个外地佬的话?”
他身边的矮个子宗相也忙说:“那族地、祠堂田。是我们严姓人共有的。那短发贼却没收了我们的土地,还搞什么‘分配’,连个姓胡的都能分到。这不是作孽吗?”
看见他们还鼓噪,宗正干脆鼓着眼睛大叫起来:“当年修祠堂,咱们谁家没出过钱?这祠堂地,谁没有一份?要是你们存意信那些外来的短发贼,在祠堂跟前闹事,那你们就不配姓严!呵,谁敢要去那短发贼那个婊/子那,分我们自己的族地,怎么配姓严?”
“那么,严南之死,也是同姓一家亲么?”一个女子的声音突兀地插入了他的狡辩。
严南?哦,严南!
农民们原本有些人退却了,一听到严南两字,顿时悚然一惊,纷纷望着宗正,切切私语。
“谁?谁!”宗正气急败坏,到处寻找说话人。
那说话人却自柳荫底下款步而来。那极美的容貌,婀娜的姿态——更要紧的是腰上的配枪、身后的麻衣短发鬼,叫周围的农民都不自觉都避退开来。
“我。”琼琼如玉树之清而俊的女子,抬眼看他,多情的眉眼,却似乎有风雷之色:“你说的那个‘短发贼的婊/子’。”
宗正瞪着眼。
她笑道:“我今天,可不是来分‘你们自己的族地’的,也不叫人登记。只是跟着义军管政事的,来处理一桩冤案。”
说着,她往身后一让,几个义军中穿长袍的文士,并几个蓝绸子走上前,抬着一口敞开的空棺材,拿着铁锹。身后跟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寡妇,并一个半大少年。
“严南的老婆和儿子!”人群登时炸开了锅。
那年轻女人道:“现在,烦请宗正让开罢。义军要进祠堂,调查这桩冤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