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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场面,恐怕还会以为被让徐州的人是他简雍呢。
不过,就像简雍所说的那般,这可事关着徐州的归属啊!是曹操连续两年兴兵攻打,却依然没能攻下的徐州啊!
见状,刘备放下简策,好笑的拍了拍简雍的肩膀说道,“宪和你就放心吧,以如今徐州的局势,那陶恭祖除了让出徐州明哲保身,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刘备的语气无比的坚定,就仿佛陶谦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中一般。
闻言,简雍张嘴就打算说些什么,只是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随即就听到帐外一个声音传来,“使君,糜别驾求见。”
“呵呵,宪和你看,这不是来了吗?”刘备闻言笑着站起身来,径直想帐外走去。见状,简雍也匆忙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帐外,糜竺已经在不远处等候着,看到刘备出来,连忙迎了上来,“使君,就在使君离去后不久,陶使君忽然陷入了昏迷。不久前刚刚转醒,就派人命下官前来,说是有要事要与使君相商。”
“什么?!怎么会这样?!还请子仲速速带路!”刘备闻言,顿时神情焦急的说道,和刚才神情自若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不多时,三人就来到了陶谦的府邸之中,入了房间,顿时就有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鼻而来,向里面看去,就看到陶谦正躺在床上向这边望来,脸色看上去颇为苍白。而在床榻的不远处,陈登正恭敬的站在那边,看到刘备三人,细不可查的冲他们点了点头。
“恭祖公,身体感觉如何?”刘备一脸悲痛的来到床边,看着陶谦关切的问道。
“有劳玄德关心,却是一些老毛病了。”陶谦干咳了两声,看着刘备故作轻松的笑道。
“唉,幸好如今曹将军已经率军退回兖州,不然……”刘备闻言摇头轻叹道,随后又看着陶谦劝慰道,“现如今,恭祖公却是可以安心修养。想来用不了多久,恭祖公就可以康复过来,重新带领徐州百姓。”
听到刘备的这番话,陶谦忽然对着糜竺和陈登说道,“扶我起来。”
闻言,刘备连忙轻按着陶谦的身子劝道,“恭祖公有何吩咐?糜别驾和陈校尉均在,让他们去办就是。如果他们办不了,请尽管吩咐备……”
只是对于刘备的劝说,陶谦却没有理会,只是执意让糜竺和陈登将自己扶起。见状,刘备只得让开。
随后,在糜竺两人的搀扶下,陶谦来到了一旁的一个木架上,从上面将一个不大的包裹拿了下来。转过身,缓缓的走到刘备的面前,随即在众人诧异的注视下,竟是一下子跪在了刘备的面前。
“恭祖公?!恭祖公这是为何?!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啊!”刘备见状,连忙伸手去扶,只是上一次能够轻易让陶谦拜不下去的双手,如今却仿佛没有半分力气一般,根本无法将陶谦扶起。
只是对此,陶谦却仿佛没有半点的反应,只是将那个小包裹缓缓打开,不是徐州牧的官印又是何物?只见陶谦将官印递向刘备,同时带着一丝悲凉的语气说道,“玄德,我已经老了,身体每况日下,这段时间更是连续晕厥两次……虽然膝下尚有两子,但均没有做官的才能,如果玄德不接任徐州牧一职,徐州数百万的百姓,我又能够托付给谁呢?”
“恭祖公,使不得啊!这如何使得啊……”刘备此时也跪在了陶谦的面前,双手扶着陶谦神情慌乱的说着,只是话语之间,却已经没有了白天的坚决。
而就在这时,陈登和糜竺也跪了下来,看着刘备恭声说道,“刘使君乃是天下英雄,仁义之名更是天下皆知!如今君不远千里率军驰援徐州,让徐州百姓免受战火之苦。这等恩情,徐州官民皆无以为报。”
“现如今,陶使君患病卧床难以理政,若在平时但也无妨。可如今,如果陶使君卧病在床的消息传开,难保那曹操会在刘使君返回青州之后卷土重来。到时候,我徐州数百万的百姓们,又有谁能够保护他们呢?”糜竺看着刘备高声说道。
“正是如此,刘使君对我徐州有大恩,更是天下难得的明主。如果刘使君接受陶使君的谦让兼领徐州牧,徐州官吏百姓定然会备受鼓舞……”陈登也高声劝道。
“这……这……”听到两人的话,又看了看一直呈着官印注视着自己的陶谦,刘备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状,一旁的简雍适时的开口劝道,“主公,陶使君为了百姓三让徐州,古往今来闻所未闻。如果主公执意拒绝,岂不是辜负了陶使君的一番美意?况且糜别驾两位刚才之言,却也是甚为有理,一旦陶使君卧病在床的消息传出,曹将军定然会重返徐州,难道那个时候,主公要再次率军来援吗?”
“这……这……”听到糜竺的话,刘备的神情变得更加慌乱。
就在这时,陶谦忽然手一松,那官印就向刘备怀中落下。刘备下意识的一接,顿时就将那官印接在了手中。
随即,陶谦再次拜倒在刘备的面前,口中带着一丝解脱和一次凄凉的语气高呼道,“徐州,就拜托玄德了!”
与此同时,一旁的陈登和糜竺也连忙对着刘备高喊道,“属下拜见主公!”
“唉!你们……你们……”刘备看着三人连连叹息,而那徐州牧的官印则被他死死的抓在手中。叹息了数声,刘备这才将那官印交给简雍,随后将陶谦缓缓的扶了起来。
“备才疏学浅,蒙受恭祖公厚爱,得让徐州牧一职。日后,备定然不会辜负恭祖公的期望!”刘备拉着陶谦的双臂,语气郑重的说道。
闻言,陶谦凝视着刘备,仿佛要将刘备如今的模样深深的印在脑海一般。好半响,他才重重了叹了口气道,“一切,就拜托玄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