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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伯将胸口的墨镜待在脸上,遮住了小半张脸,他朝着凯文挥了挥手,
“只要你别忘了你是为什么来找我,别忘了你向埃德发下的誓言就好,好了,我走了,别忘了去老枪酒吧看看,那些工人在重新装饰那里,可别让它再出乱子了,否则老爹真的会杀了我的。”
这一番话让凯文楞了一下,直到眼前黑色的SUV驶出车库,消失在道路尽头,他才吐出了一口气,凯文抽了抽鼻子,然后又挠了挠头,最后伸手翻开他身边的绿色木盒子,那里面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10把崭新的黑色手枪。
他从其中取出一把,放在盖子上,用手指摩挲着,感受着手中武器那冰冷的温度,一抹火焰在他眼中出现,那是一个念头,也是被赛伯的那一席话激发的想法,普一出现,就再也无法根除。
那种火焰,名为野心。
哥谭的黑暗大佬?
凯文抿了抿嘴,年轻人觉得这个想法很Cool,赛伯也说过,他不能只为复仇而活着,好不容易成为了“红色魔鬼”的助手,和难缠的影武者大战了一场,在双手沾上了鲜血之后,他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和未来了,不是吗?
而就在赛伯快快乐乐的哼着歌,开着车,行驶在前往星城的洲际公路上的时候,另一个已经被他差不多忘记的存在,也站在了另一扇大门之前,准备迎接未来捉摸不定的命运。
“砰”
精致的红木大门被推开,一个脑袋上套着麻袋的家伙被两个训练有素的军人拖进了房子里,扔在华丽的地毯上,军人随后离开,于是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这个在地上挣扎着取下了麻布口袋的家伙,还有一个坐在前方办公桌之后的中年人。
脸上鼻青脸肿的杰米艰难的将头顶的麻布口袋取下来,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脸上还有被殴打的伤痕和血渍,这黑帮大佬在一个周之前离开哥谭之后,这一路上简直麻烦不断。
他带着自己还在治疗的弟弟波什金一路辗转来到了加拿大,准备投靠这里势力很大的俄罗斯黑帮,结果刚刚定居的当晚,就被一群荷枪实弹的黑衣士兵冲入了房间里,将他和他昏迷的弟弟绑架。
之后的3天就是接连不断的审问,在完全漆黑的房子里,只有一盏明亮的台灯,在接连不断以及乱七八糟的问题和审讯之后,杰米已经彻底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但对于那些事关于他内心里最大的一个秘密的问题,这个在冰天雪地里成长起来的西伯利亚人选择了沉默。
为此,他差点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死里逃生的杰米趴在地上,看着眼前那个慢里斯条的整理着文件的中年人,那家伙穿着一件棕色的外套,里面是黑色的毛衣,他头顶上有散乱的棕色短发,鼻梁上驾着一副无框眼镜,配合那有了皱纹的脸,还有不断严重的络腮胡,让他有了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这应该是个军人。
“那么,杰米.克洛文先生,对吧?”
那个人用一种温和的语气问道,杰米深呼吸了一次,这个在美国混迹了十几年的黑帮大佬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几秒钟之后,他艰难的点头,
“是的,是我,您是?”
“先来认识一下,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可以叫我史崔克将军。”
那个坐在木桌之后的中年人摘下眼镜,双手撑在下巴上,他看着杰米,没有太多婉转,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很抱歉用这种方式邀请你到这里来,但事权从急,说说吧,关于这封信的故事!”
史崔克将手里一封已经发黄的信件轻轻甩了出去,落在了地摊上,杰米看都不用看,就知道史崔克真正想问的是什么,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气,他盯着看上去很好说话的史崔克,一字一顿的说,
“你想要的,是关于这封信的来历,对吧?”
“这是我和波什金在27年前,我们还是十几岁的小孩子的时候,那时候我们还生活在西伯利亚大平原最深处的山村里,在一次意外的狩猎里,在家乡附近的一个悬崖上找到的,它很有价值,我们也曾试图寻找过这信里说的那个“基地”,但我们一无所获,不过我可以肯定,它就隐藏在当年那个悬崖附近,您想找到它,对吧?”
史崔克用冰冷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个惨不忍睹的俄罗斯人,他从杰米的语气里听到了一丝坚定,在内心权衡了两者的重量之后,史崔克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他开诚布公的说,
“当然,对于前苏联的“超级士兵计划”的基地所在,我确实很好奇,那么说吧,杰米先生,要怎么样,你才肯告诉我那个悬崖的位置呢?”
“治好我的弟弟波什金,他还很年轻,他不应该以那种可悲而懦弱的姿态活下去,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杰米挣扎着站起身,身体的痛苦让他忍不住颤抖,但他还是咬着牙说,“看到波什金好转的那一天,我立刻带您前往那个地方,而且我可以保证,即便您找到了我和波什金的家乡,您也很难在茫茫雪原里精准的找到那个悬崖,但我可以…在离开那里的时候,我留下了一些只有我能看懂的标志。”
史崔克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他伸手戴上自己的眼镜,然后站起身,朝着杰米伸出手,
“我刚看了看波什金先生的伤势报告,啧啧,重度脑震荡,手指粉碎性骨折,脊椎挫伤,最要命的是脑组织受损,这看上去可不想是摔伤…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动用一点点“手段”,帮可怜的波什金先生报这个仇。”
杰米双眼一亮,他伸手握住了史崔克的手,
“那再好不过了!”
“很好,杰米先生!那么恭喜你,成为“武器X”计划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