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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别装逼,似乎跟在个命好的白富美身边,她自己就是个白富美似的。”
若有所思几秒,胡林又说:“她这次结婚,不知道她是不是嫁给夏莱其中一个酒桶朋友,那个男的外号叫孙胖子,肥得像猪头似的,孙胖子那晚也来了。就是因为他凑上来跟我搭讪几句,唐琳那个贱人甩了我两巴掌,骂我勾引她男人,满嘴喷粪的各种难听。”
在胡林的娓娓道来里我思绪万千,想来夏莱她在过去里为了将我从张代的身边驱逐开去,她连郑世明都算计在内,她又怎么会让唐琳闲着。
纵然我能就此揣测估计在夏莱之前的计划里,唐琳也有参过一脚,但无凭无据的我还真的说不好她参与到什么程度,这更奠定我渴望去参加她婚礼的决心,我得往她身边凑堆,才能套料。
反正如果唐琳在过去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我随个份子钱祝她百年好合,若然后面被我发现她也是那群贱人中的一员,我自然会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将思潮压下,我皱起眉头:“你有没有给她打回去?”
胡林满脸郁闷:“按我这暴脾气,我哪里能忍,我抬手立刻回敬了她五六巴掌,唐琳这个死三八就冲上来抓我头发,反正我们就这样扭打成一团,唐琳那贱人也就嘴皮子厉害,三两下就落在下风,我就要当场把她撕了,但夏莱把汪晓东往这边带,汪晓东这个渣渣碎强迫我给那个贱人道歉,我不肯还被汪晓东当众骂了个狗血淋头。后面,唐琳那个贱货居然让我下跪求原谅,还好汪晓东也不算是太智障,他没让我跪。但就算老娘没给跪,妈的,现在想起这事,老娘心里这个火啊,哪天有机会老娘真想******撕完唐琳再撕夏莱。她们都一路货色,贱人,一个是看着就是贱人模样,一个虽然端着个白富美的款,骨子里也贱。”
听胡林张嘴闭嘴的骂唐琳和夏莱是贱人,我能说我直听得心里舒畅吗?
再看胡林那一脸憎恶的愤慨,其实我有意想邀请胡林加入我和戴秋娟的联盟,毕竟多个志同道合的人手就多份力量,而就胡林这种疾恶如仇的性格肯定也会为我们这个阵营带来手撕贱人们的灵感,但我再忖量再三,觉得我和胡林还没熟到这种地步,她更多的性格我也拿捏不准,别到时候整个弄巧成拙,我还是再观望观望比较好。
打定主意后,我忙不迭安抚了胡林一番。而胡林心挺大的性格,她吐槽完又像个没事人般,我们后面聊了聊沙尾这片商圈上的美食,扯淡到将近六点,又吃了顿水煮鱼,这才一起走回去。
走到楼下,胡林说既然住那么近,不然留个电话有空约饭,我们相互报号才发现,我们谁都没换号,就相视一笑互加微信,然后各回各家了。
等我把瓜果浇了一遍水,我哥才把图片发过来,我放大看了看,跟唐琳拍照的那个人,我以前见过。
在夏莱的生日会上,确实有这么一个胖子,他当时不断劝张代喝酒抽烟来着,他估计就是胡林嘴里面说的孙胖子了。
再看请柬上摆喜宴的日子,是到下个星期五晚上,我急也急不来,就暂时将这茬放一边了。
晚上没啥事,我就窝在家里煲剧,我正看得热火朝天,消失了好一阵子的汪晓东居然给我打了电话过来。
瞅着屏幕上跳跃着汪晓东的名字,我觉得这要多邪门有多邪门,这没人跟我提起汪晓东他就跟消失了般,而就在几个小时前胡林把他吐槽一把,他忽然又蹦跶到我面前来了。
有点心塞,我纠结再三选择直接忽略他这通电话。
但汪晓东却像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似的,铃声响完之后他继续打,在他打了第三通之后,我硬着头皮接起来,静默着等他先说话。
汪晓东的嗓子有些沙哑:“唐二,你能不能到楼下来一趟。”
我一听这话吓了一跳,汪晓东这丫该不会是沉寂几天之后,觉得打电话给我矫情一番不过瘾,他现在是要当面给我表白吧?
但没超过十秒,我就发现我自作多情了。
因为汪晓东他又开口了,他很是正儿八经的:“我把我爷爷带过来了,让他给你道歉。”
我倒不会认为汪晓东所谓的交代,就是让他爷爷给我道歉,显得太儿戏。
用个膝盖我也能想到,像汪老头这种大咖人物,估计他穷极一生也没给谁低过头,汪晓东能把他弄过来,肯定是没少花功夫。
可我真的不会为汪老头这种大人物愿在我面前低头而沾沾自喜,毕竟在我看来,他是差点要了我和张代的命,他犯下的罪恶不可饶恕,虽然我无法掰倒他,这也不代表我要吃他道歉这一套。
于是,我淡淡的:“不需要。”
汪晓东语气变得分外焦灼起来:“唐二,一阵子就好。我爷爷他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过来的,他就给你道个歉,不会耽误你很久。”
汪老头有没有诚意,跟我要不要接受要不要谅解,仍旧是两码子事。
我有些郁闷地扁了扁嘴:“我准备睡了,没什么事就先这样吧。”
声音一下子提高半个度,汪晓东瞬间从刚刚一副低声下气的款,转变成无赖的模样:“你不下来是吧,那我上去踹门,踹到你开门为止。反正我今晚不管怎么着,都要见到你。唐二我就这样给你说,我什么性格你清楚,我有时候口无遮拦说的那些话我回想起来都觉得臊得慌,你要想在你这栋楼出名到彻底住不下去,那你就继续待楼上。”
我倒不怕汪晓东要真的犯****上来踹门外加乱说话,会引起一堆邻居围观八卦,到时候我每每出门都要被那些揣测玩味的目光洗礼,我只是怕闹出太多的动静,会被一些较真的邻居跟房东投诉我。
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我咬咬牙:“靠,你等等,我下去。”
气恼的把手机往床上一扔,我换了套可以外出的衣服,再套个外套,把手机钥匙往兜里一揣,这才慢悠悠地下楼。
没有开那辆骚包的宾利,汪晓东的车换成了一辆黑色保时捷,他靠站在驾驶室旁,正叼着一根烟吞云吐雾。
看到我,他把烟往地上一扔,说:“上车吧。”
我瞅了瞅脚下蹬着的拖鞋,瞪眼:“上车做什么?你爷爷呢?”
汪晓东两肩一耸:“他在我家,我现在载你过去,让他给你道歉。”
我擦,除非我的脑子里被人不小心整了个比太平洋还大的人工湖,里面除了水啥也没有,我才敢坐上汪晓东的车去他家里,接受那个汪老王八的所谓歉意!
麻痹的,我要知道汪晓东这所谓的把他爷爷带过来了给我道歉,是要我跑到他家里去,我就直接揣把菜刀下来,先给他来两刀解恨了!
翻了个白眼,我直接开炮了:“汪晓东,你是智障还是把我当智障?你是觉得我的心大还是胆大?你爷爷他差点把我给弄死了,我看到他不会绕路走说不定都是自寻死路,你现在还让我跑到你家去见他?你是觉得我是猫有九条命还是咋的?”
满脸讪意,汪晓东用手碰了碰额头 :“他不会再做那种糊涂事了。”
只能呵呵哒,我睥睨了他一眼,继续炮轰:“你认为他不会,不代表他真的不会。你是想让我再用自己这条命,去赌他还会不会在一次出手妄图弄死我?”
嘴角抽了抽,汪晓东的脸上难得被一层认真覆盖,他连连吞咽着,喉结动来动去的,他再说出来的话,竟让我一下子无从接驳,也很是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