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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置之不顾,他没有人性可言,戴秋娟带着小孩,再回去跟他合住的地方,有可能会发生难以预估的事。唐小二,不然我邀请戴秋娟到家里来住上一阵,等事情彻底平复了再作打算?”
老实说之前戴秋娟搬走之初,我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习惯,我时常希望哪天还有机会与她同住一室,没心没肺的穷开心,现在张代主动提议邀请她过来同住,我自然是高兴,可我也有自己的顾虑:“我不知道戴秋娟,还愿意不愿意凑近我。感觉她凑近我,就没啥好事。”
张代喉结微微一动,他再安抚般轻拍我的手:“戴秋娟不是那种拎不清的人。”
对话间,我们总算是走完了这条逶迤的小道。
空地上,戴秋娟抱着小老虎坐在汪晓东那辆骚包的宾利里,车门大开着,而汪晓东则靠在车旁,他叼着嘴,他竟在以给买糖来诱惑小老虎喊他叔叔,让他抱抱。
看得出来,汪晓东他逗小老虎,真的不是闲着无聊没事找抽,他是真的喜欢逗孩子。
不知是不是今晚再次经历这一场惊魂,化险为夷后人变得思绪敏感起来,我忽然觉得汪晓东他当初逼着胡林打孩子,也并非像他表面那么坚决无情,或者在他的心里面,想要保全胡林安危的心思凌驾所有。
再结合刚刚他对着黄娜下狠手时说的那些话,我更愿以这样的善意来揣测汪晓东。
大概是怕我脸皮薄,张代挺上道,他把他的车门打开,说:“唐小二,你坐里面休息一会,我过去问问戴秋娟,要不要跟我们走。”
身上一堆的地方彼起此伏前赴后继痛得要死,我已经有些撑不住,我点头:“好,我先坐一会。”
扶着将我送到后座上,张代帮着我把车窗摇了下来。
正了正身体,我把脸侧了侧,刚好可以看到不远处张源之前开的那辆迈巴赫。
那车窗关得严严密密,我看不到里面都有谁,但我直觉谢云在上面,我下意识的径直目不转睛看着。
果然我揣测的没有错,约摸过了三分钟,迈巴赫的车门突兀打开,谢云有些艰难地抱着欣欣下车来。
隔着将近十米的距离,又有夜色笼罩,我无法看清楚谢云的轮廓,更别提看到她的神情。
不过从她的那些肢体动作看得出来,她似乎在刚刚获得了一场松绑。
想想这里荒山野岭的,夜色越浓,我虽愧对谢云,还不知道怎么拉下脸皮面对她,迟疑几秒我随即挪动着想要下车去,我想让她跟我和张代一起走。
可我还没挪下去,张代已经率先朝谢云迎上去,他背对着我不过一分钟的光景,谢云忽然将欣欣递给了他。
我晃了晃,谢云已经跟随在张代的身后朝我这边走来,而戴秋娟亦然。
都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谢云和戴秋娟分别坐在我的身侧和副驾驶上,张代很快就发动了车子。
本来戴秋娟有意去医院看看李达和胡林,可无奈有孩子在手,小老虎刚刚上车就睡着了,她只得先弄孩子。
于是张代把谢云送到下沙,又折回到香蜜湖。
以最快的速度把戴秋娟安置好,我们前往医院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张代有坚持先给我挂个急诊看看,可我执拗着先要去瞅瞅李达和胡林,他无奈下只得妥协。
胡林被安排在走廊尽头那个病房,而李达则靠近电梯这边,我们自然是先抵达了李达的病房。
虽说是鼻红脸青的,但李达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看到我们他就自己挪动着半躺起来,他还真的是对戴秋娟蛮上心,他与我们寒暄问候没几句就吞吞吐吐问起戴秋娟的情况,在听到戴秋娟已经被安置在香蜜湖,他这才如释重负。
相对于李达,胡林的伤势更严重一些,她伤口剧痛,打了止疼药还是有点吃不消,医生就给她开了安眠药,她吃了药睡得挺沉。
看着她这样我特难受,我觉得之前是我高举着要撕碎夏莱的大旗,但事实上行动开始后,我就宛若局外人,没能干出啥成绩来,反倒是胡林被推到了前线去与夏莱周旋,现在她还得承受这样的后果。
张代给胡林安排的是VIP病房,有全天候的护工照看着,那小姑娘说病人还没醒,建议我们晚点再来。
从病房里面出来,郁郁寡欢的我被张代拽着去挂了个急诊。
凌晨的医院冷冷清清,拿了挂号单后压根不需要耗费多少时间,我就看上了医生。
给我检查完那大大小小的擦伤,那医生对着电脑正要给我开药之际,她冷不丁来了一句:“唐小姐,你没怀孕吧?”
被这个天马行空分外跳跃的问题弄得愣了愣,我怔滞将近十秒,我还真的是被怀孕这个问题弄得出心里阴影了,我居然傻逼地以为这医生牛得看看我后背的伤口,就能断定我不能怀孕啥的,我有些紧张:“啊?怎么?”
那医生瞥了一眼站在门口隔着玻璃朝里面张望的张代,她再把眼神移回到我身上:“你身上有几处伤口破皮面积不小,不打点消炎药好得慢,但我要开的消炎药孕妇禁用,我就循例问问。如果你没有怀孕,那我就照常开单。”
恍然大悟,有些悬起来落回肚子里,我摇了摇头:“没有。”
然而刚刚回答完,我的思维凝了凝,我猛然想起自己的老朋友,好像是推迟了好一阵没来。
再想想我与张代这阵子压根没做措施,我像是被虫子蛰了一下似的忙不迭改口:“我不清楚。不过我月事推迟了一个来月。”
那医生还算是年轻,她还没有到达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程度吧,她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幸亏我多嘴问问不然这事够呛的神情小片刻,她才敛住说:“唐小姐,是这样,门诊这边的检验科下班了,我这会就算开单也得等明天你才能去验血。这样吧,我就暂时不给你开消炎药,我就外用给你处理下伤口。”
我急匆匆把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从诊室里面出来,张代给我整理外套:“医生怎么说?不用打针挂水啊?就这么就得了?”
“都是些小伤口,没多大事。医生给消毒了。”
停了停,我话锋一转:“张代,我们到外面药店买个验孕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