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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自语。
“爹和顾青青就是这堵围墙的支撑,我还是很讨厌顾青青,可是,如果连家都没有了,我这个顾家二小姐就会同外面的人一样,任人愚弄宰割,所以,翠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翠喜眼睛一亮:“姑娘,你终于……”国师府门前,张灯结彩,鼓乐齐鸣,朝中官员穿流不息,幽禅大师身穿一袭青袍立在国师府门前,看着一个个宾客前来道贺,笑容慈和恬淡,眉眼间有着淡淡的幸福与自豪,有种我家有女终长成的喜悦与
颀慰。
前来道贺的官员却没他那么高兴,眼中或多或少带着忧愁与不安,却强颜欢笑着。没法子,新晋的静娴郡主与国师太强大,一剂汤药下去,满城的灾民都变得痴痴傻傻,官员家眷服了,倒是没痴也没傻,却在每晚亥时,准肚时子发疼,剧烈的疼痛维持一刻钟后,又自动消除,但象是做
功课一样,每天到时候就痛上那么一刻,也真是够受的。
当然有人质问幽禅,他却说,这只是个过程,是第一期治疗的正常反应,只要继续服他药,灾民们会变正常,官员家眷们也会不再忍受那片刻的疼痛。
大家都不太相信,可不信又如何?太医院束手无策,根本没有医治的法子,天底再没有个比幽禅更厉害的大师了,除了信他,大家再找不到其他更有效的办法。
加之殷静娴嫁的又是齐王,晋王被囚,即将流放,皇上身边只有这位皇叔最年轻,又最有权势,墨家事败之后,八成的兵权都掌在齐王手里了,谁敢不给他面子?
再不情愿,再苦中作乐,也得强打了精神来。
殷静娴身穿大红的喜袍,坐在闺房中等,脸上保持着温婉而略显娇羞的微笑,听着前来道贺的宾客对她的赞美之词。
听说这身嫁衣是某位二品官员的女儿为自己做的嫁衣,绣了整整三年,慢工出细活,又是怀着对外来和幸福的憧景之下倾心制作的,当然非常精美大气。
殷静娴很喜欢,不时地垂眸欣赏着衣服上的花边,金丝银线交织的垂柳新芽花纹,绕丝滚边,着实很好看。
“齐王府的花桥到了,郡主,新郎倌就要来了。”丫环高兴地禀道。
“齐王可是咱大锦朝最俊的男人,姑娘可真是好眼光。”喜娘笑得满脸福碌寿,尽情的讨好着。
“是啊,齐王确实又英俊,又帅气,还没见过他穿大红喜袍的样子呢,肯定很好看。”
秦桑陌穿着一身大红喜袍,头上却只是简单用玉冠束着发,并没有喜帽簪花,看起来不够隆重,但一身红色趁得玉肤雪白,英姿勃发,俊逸爽利。
“哦,新郎到了哦。”有小孩子围着马儿跑来跑去,国师府的人便撒喜钱,小孩子蜂拥着抢喜钱,官员们上前贺喜,场面好不热闹。
国师府的人,将殷静娴背出了闺房,正要送上喜轿,一阵密集的钢针对着殷静娴射来。
人们便看见半空中,顾青青一袭白衣,青丝披散,长发飘飘,坐在一顶软轿上,由四张机兄弟抬着,冉冉而来,而她背后背着弩箭,手上则拿着一把大锦人都没见过的武器。两个喜娘应声倒地,殷静娴戴着大红的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