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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在感受到沈凉的手指的时候，许年年的舌头就僵了。
不敢动，不敢吞咽，只能看着他。
“咬。”
他突然发出了一个字节，许年年还不是很懂他那个字是什么意思，结果沈凉已经用食指轻轻地刮了下她的上颚。
柔软的肉被他的手指轻轻刮过，又痒又麻。
“咬下去。”
他这是让自己咬他的手指？
许年年牙齿合了合，不敢用力。
她根本就不敢真的用力，万一把他弄伤了，她可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沈凉看着她黑色的瞳孔，仔细看，她的眼睛和正常人的确不一样，一般人的眼睛要么是棕色，要么是黑色，可是她的眼睛却黑得过分。
因为黑，所以看上去比普通人更大更亮。
可能是感受到了自己的注视，她卷翘的睫毛开始微微颤抖，呼吸也有些不正常，频率过快。
这是一种紧张的情绪。
她看上去似乎真的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
越是这样，沈凉越觉得值得，他之前在她身边守了她几天，她没有一秒动过，也没有一刻睁开过眼睛。
按照科学依据，一般超过了这个时间段，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失败了。
只是没想到，在几天后，他会再次看到她。
这也证明了，他的实验成功了，并且是前所未有的成功。
放在她口腔里面的手指很清楚地感受到她嘴里的分泌物越来越多，沈凉空着的手摸上了许年年的脖子。
往上几分，就可以摸到那里微微跳动的动脉。
脆弱的地方。
他感受着这种属于活人才有的跳动。
“知道丧尸是怎么咬人的吗？”
“......知道。”
她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且她很努力地想要咽下口水，不让口水流出来，但是她忘记了沈凉的手指还在她的嘴里，这样一个动作，让他的手指更加深入了一些。
“就那样，咬下去，困难吗？”
这样的感觉太难受了，而且是他让自己咬的，许年年抛弃了之前的所有顾忌，狠狠地咬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变成了半丧尸的原因，她的牙齿似乎也变得尖锐了起来。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牙齿咬破沈凉的手指，然后她尝到了他的血的味道。
沈凉中指在她的嘴里上抬，抵住她的上颚，示意她可以松开了。
许年年又乖乖松开，等沈凉的手指退出来之后，她视线立马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跟其它的手指相比，他的食指和中指略显狼狈了。
上面亮晶晶的一层液体，而且两根手指上还有齿印和伤口，伤口处还在渗着血，看上去有些骇人。
她立马有些慌了，因为沈凉的视线一直落在他手上的伤口上，面无表情的模样让她有些担心。
难道是自己咬得太重了？
沈凉端倪了下伤口处的血，发现自己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他将手垂了下去。
他看着许年年害怕的眼睛，一秒后，吻了上去。
那一刻，许年年真切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一种很强烈的快感从心脏处传达到了大脑，她一下子就不受控制地抱住了面前的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