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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你不对劲，不对劲的人是我......”
沈凉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拉开许年年，发现她的眼睛里都开始泛着红光了，跟走火入魔了一样。
只有沈凉自己清楚，这种状况是什么情况。
“你说，药水有问题？”
像是不相信一般，沈凉拿起了桌子上仅存的一瓶，直接凑到了许年年面前。
空气中飘散的味道和彼时直接闻的味道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要是说之前她还能稳得住，现在是想要发狂了。
“拿开！”
意识都被药水所操控，许年年全然忘了面前的人是谁，又是什么样的存在，也忘了自己不能肆意妄为，总之她一切都凭靠着自己的内心而来。
她伸出手，直接打落了那瓶药水。
“啪——”
辛苦了这么长时间的成果，仅剩的一根独苗，也被许年年掐断了。
沈凉不是个喜欢做无用功的人，还记得以前，他在做实验的时候，副手因为粗心大意，拿错了其中的一瓶原料，导致整个实验全部瘫痪，最终结果不尽人意。
那次之后，他将那个人解雇了，并且整个实验室，只有他一个人能踏进去。
其他人只能在外面打打下手。
对于他来说，一个人足够了，之前听信了别人的意见请了副手来帮助自己，已经够让他为这一个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错误决定而懊恼了。
在之前，许年年将他辛辛苦苦的药水打碎，他就再次后悔了。
果然做实验的时候不能放外人进来，任何人都不可以。
但是现在，沈凉却很兴奋，即使药水全部没了，即使他浪费了大把的时间，但也影响不了他的心情。
雀跃，惊喜。
他是不是捡到了宝贝？
他将身体即将下滑的许年年拉了把，许年年无处可依，双手顺势搂住了沈凉的脖子。
她的手很热，滚烫的温度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后颈，而且沈凉感觉到她的头也枕在自己的肩膀上了。
许年年声音很轻，有些撒娇的感觉，声音就像喝过牛奶一样润滑。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药水吧，昨天晚上我也有过这样的情况。”
她从之前的口齿不清到现在能很清晰地吐字了。
只是嘴里灼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了沈凉的耳朵旁边。
“根据你现在的情况来看，你可能需要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
她眼睛亮晶晶的，沈凉见状，皱了皱眉。
这药水只针对丧尸有用，其中有迷幻剂的成分，能够让人从身体上感到愉悦，丧尸也是同样的道理。
所以昨天晚上，它们才会围成一团，受这药物的吸引。
这是他做的第五次实验了，每到一个地方做了一次实验之后，他都会在附近安装上一个摄像头，除了在现场观察丧尸的异样之外，回到实验室之后，他也会进一步观察。
五次缜密的实验效果通通一样，除了能暂时吸引丧尸之外，没有什么特殊的作用。
可是许年年仅仅是个半丧尸，在闻到这个药水的味道之后反应竟然如此强烈，并且所作出的反应跟真正的丧尸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