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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她现在这么扭扭捏捏是在做什么。
可是，正常人都会扭捏难以启齿的好吗？
她盯着沈凉，妥协了，长痛不如短痛，反正她想要变得正常，就必须好好配合，如果这么一点小事她都这样的话，那么她的理想，全都是虚伪的。
“我觉得，很热，很难受。”
许年年很认真的将自己现在的状况跟沈凉简述了下，沈凉不急不缓地坐在了她的脚那边。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状态，许年年总觉得沈凉身上都有那种药水的味道，他越靠近自己味道就越浓。
“我来帮你。”
他露出了一个笑容，手指慢慢往上，将许年年身上的白大褂拨开。
一时间，之前遮掩着的风景全都能够看清楚了。
她似乎有些害羞，在那之后，手不自然地遮住了身前。
沈凉并没有采取自己动手把她的手拉下来的方法，而是对她说：“把腿分开。”
他不希望以后的每一次，都有这种情况发生。
恐惧、快乐、难过、害羞、自卑，都是属于人的情绪，没有人可以帮助另一个人缓解，只能靠自己。
就像现在，她越是觉得害羞，他越要她认为，这没什么。
人类遇到的所有困难，一但第一次伸出脚踏过去了，接下来的困难，都不难。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适应了这种被他注视着的状况，许年年竟然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了。
她犹豫了下，缓缓分开腿，手也放了下去，只是并没有完全放松，握成拳头放在身体两边。
沈凉在这一方面很有手段，他很清楚人体的构造，也知道哪里是人舒服的位置。
他的手指一深一浅地动作，一边动作一边仔细观察许年年的状态。
她似乎很愉悦，但——
不够愉悦。
沈凉想了想，伸手将眼镜摘了下来。
这是许年年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凉，没了眼镜，他的脸部轮廓立刻立体了起来，褐色的眸子更加闪耀诱人。
沈凉顿时感到她情动了。
不仅来自于身体，更多的是心灵上。
他的眸子闪烁了下，然后俯身，含住了许年年的唇。
许年年立刻被一种快感所侵蚀，她再次抱住了沈凉的身体，就跟第一次他吻她一样的感觉。
沈凉轻车熟路地撬开了她的唇，不像上次那样仅仅是保持一个动作不动，而是给她来了个法式热吻。
两人的身上都开始冒汗，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很有规律地进行着。
很快地，许年年蜷缩了下，沈凉感觉到了，才收回自己的手，唇也离开了她的唇。
许年年搂着沈凉，微微喘气，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沈凉平复了下呼吸，站了起来。
许年年听到他的脚步声离自己远了些，然后又近了些。
一个东西被放在了旁边的床头柜上，沈凉的声音自上响起：“采集液体这种事，你自己应该可以吧？要尽快，不然可能就达不到最好的效果了。”
说完，他就出去了。
许年年一个人愣愣地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她才伸手，将衣服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