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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冯超杰拿不定主意的时候，阮慕再次开口了。
“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了。”
就这样？
还想着利用这条消息跟阮慕拿点好处的冯超杰傻了眼。
“阮总，您看......”
阮慕身体往沙发上一靠：“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事情是真的，到时候你可以联系我的新秘书。”
这算是他的一个承诺。
冯超杰心里一喜，点头哈腰地离开了。
等离开了阮氏之后，他才想起一件事。
若是苏合是骗人的呢？那他岂不是什么都捞不着？
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心里暗骂着许年年，要是这个女表子骗人，看他怎么收拾她。
......
等那些陪酒小姐凌晨回来的时候，许年年已经洗完澡洗完头敷完面膜了。
素颜状态的她，皮肤水嫩得几乎看不见毛孔，一张脸完美地让人产生妒忌。
她披散着一头黑发，正伏在窗台那里，给花浇水。
这盆花，是苏合养的。
苏合这个人在娱乐圈混了许久，什么样的黑粉都见过，当时她刚起步的时候，还不是被人喷得体无完肤？
例如背信弃义，自己出了名就忘了以前伺候过的主子。
那段时间，她几乎成了全网黑。
当时她是乔月的助理，一个小助理当了明星之后就一飞登天，连以前的主子都不管不顾了，这样的话题不少。
苏合却从来没有澄清过，后来洗白也是因为过硬的演技和颜值，慢慢地让大家遗忘掉那些，接受了她。
但是许年年知道，乔月是怎么对待苏合的。
当时乔月就已经是当红女星了，演了一部大女主戏之后爆红，片酬翻了n倍，人也飘飘然了起来，苏合跟着她的时候，像那种大夏天跑到城市另一端给她买冰淇淋，怕冰淇淋融化了，苏合会带着一个大冰袋，合着冰袋一起拿回来。
就算是这样，也会被乔月骂，其他时候更是把苏合骂了个狗血淋头。
乔月妒忌苏合的脸，怕苏合抢了她的风头，明明可以辞退她，却又想享受命令苏合的快感。
这种心理，是许年年不敢苟同的。
大抵是苏合想得太完美了，她以为自己就算陷入这种泥潭，只要她能够踏踏实实地过日子，总归不差的，毕竟她不是没过过苦日子。
可是她想错了，她被一群人侮辱的时候，苦苦哀求求而不得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且大错特错。
许年年看到这盆花的时候，花叶子都枯萎了，她让234兑换了药水，才让这盆花起死回生。
现在这盆花看上去倒是生机勃勃的，惹人怜爱的模样。
“切，装什么装。”
其他人嘟囔了两句之后，也就停止了。
白天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她们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感觉，不敢太得罪许年年，但是一张嘴就是见不得许年年好，想要说两句才舒坦。
许年年懒得跟她们计较，浇完水之后，就惬意地入睡了。
有时候，她还挺同情这些人的，不说别的，至少在这样一间散发着独特味道的房间也能睡着，也是一种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