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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的古墓离北京城还有很远一段距离,我们是坐车去的,古墓在水库下面,盗d是开在水库下面的,位置很隐蔽,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发现了也不知道那是盗d。盗墓贼有一个好习惯,就是从古墓中出来后一定会把盗d填上,这样做的目的是不让其他人发现古墓,这样就能避免过多人进去,容易引发尸变,没经验的可能会丧命。
陈曦说,古墓里没有光线,于是给了我们一人一个矿灯,我戴好之后便跟着他们跳了进去。盗d很窄,很深,我们一直向下滑,直到传来一阵清凉,我低头一看我居然掉进水里了,水不深,是死水,面积很大,一望无际。
这里面空间很大,两人带着我们走走停停找了很久,说找不到上次那个地方了。纪岩却说就是我们站的这个地方,当时就是在这里看到那口棺材的。
可这次什么都没有看到,没有古董,更没有什么女僵尸,这出乎了我的预料,本来我已经做好了作战的准备工作,匕首已经握在手里,可环顾四周皆是水,水位及腰,很浑浊,水面上似乎有一层白烟,大概是水蒸气。
我们继续往前,突然纪岩说头有些晕,接着陈曦也说头晕,就叫我也感觉人有些不对劲,像是酒精上头一般。吴非说水里有毒,让我们捂住口鼻赶紧找个地方上岸。即便是这样,也依然会感到眩晕,水位太大了,一时半会儿走不出去,我们不可能不呼吸!
吴非问他俩确定上次是在这个地方遇到女僵尸的吗,他俩说就是这里,绝对不会记错,当时并没有水,这才过去几天怎么就涨水了,最近似乎也没下过雨啊!这就有点说不通了,我看了看头顶,顶上是石头,这似乎是一个天然溶d,并没有漏水的现象,可是这水是从哪来的,为什么水蒸气会让人感觉头晕。
我们加快了脚步,试着寻找落脚点,然而走出了很长一段距离还是没有发现可以落脚的地方。我不知道他们几个是什么感受,总之我整个人已经开始出现无力感,被水浸泡的身体也有些发麻,长时间待在水里即便不中毒也会把皮肤泡烂的。我让吴非赶紧想个办法,用八卦或是六爻的方法推算一下那里有陆地,吴非却苦着脸对我说,八卦他只懂布阵和解阵,而六爻需要在陆地上施展,想占卜,需要先找到陆地。
这不是废话吗,不找到落脚点我们恐怕全部会中毒,到那时整个人泡在毒水里,不淹死也会毒死,这简直就是个陷阱,真不该冒冒失失的进来。进来之前那俩家伙没说清楚里面的地形,我们也忘记问了,以为地方不大,却没成想,竟是一个大的离谱的空间,我猜他们上次根本就没有把整个古墓探索完。
还有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忘记带绳索了,甚至所有物资都没来得及准备,赤手空拳就下来了,想出去还真有点难度。我苦笑,这简直是作茧自缚,我们俩倒斗没经验不懂还说得过去,他们俩呢,都是老江湖了,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问他们上次是怎么下来的,又是怎么出去的,他俩说上次开的倒斗是平行的,这次却变成了倾斜的,因为刚才下来之后发现这里的环境不同了,一时忘记告诉我们。
这种事让人匪夷所思,同一个地点,同一条盗d,两次进来场景却不一样了,我真有点不敢相信。吴非也说这不可能,这简直超乎常理,地形怎么可能变动,就算是地壳发生变化,也是极其微妙的变化,往往需要数十年甚至数百年才会让地形发生变化,短短几天时间怎么可能让一条平行的盗d变成倾斜的。吴非问他俩是不是记错位置了,他们说绝对没有记错,干这一行的头脑要时刻保持清醒,进古墓之后要把路线都记在脑子里,如果记性不好,遇到迷宫可就很难走出去了。
这我就真的不懂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地形发生了变化,既然这溶d是在水库下方,如果溶d发生了变化,整个水库里的水岂不是要溢出来了。这个问题暂时还没有答案,但我相信事出必有因,早晚会弄明白的,眼前最要紧的是赶紧上岸,我的腿越来越麻,都快没有知觉了。
这时吴非忽然大叫着:“快看,前面是不是陆地!”
我们将手电筒照向前方,一看还真是陆地,此刻我们四个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纷纷卯足了劲向前冲,只想着尽快离开这毒水。上来之后我躺在地上喘着气,却感觉腿上一阵阵疼痛,低头一看,我的裤子上竟爬着几只肥大的蚂蟥,吓的我大叫了一声,他们几个被我的叫声吸引,纷纷看了过来,这时我一看他们腿上也全都是蚂蟥,撸开库管一看,我腿上爬满了蚂蟥,密密麻麻,它们一个个肚皮浑圆,显然是吸了我很多血。
此刻我们如火烧眉毛一般纷纷脱掉了裤子一个个的将那些恶心的蚂蟥从腿上拔了出来。我平生最讨厌蚂蟥这种软体生物,除蚂蟥之外我还害怕蛇、蚯蚓,看到这几种生物我头皮发麻,更别说接近它们。
每拔下一条拇指粗细的蚂蟥,腿上便流出一滴血,我的两条腿已经血淋淋的,疼的我倒抽凉气,难怪刚才感觉腿有些麻木,原来就是这些讨厌的蚂蟥在吸血。有些个头儿小的蚂蟥竟将整个头部钻进了r里,用力拔都拔不出来,甚至用力太大会把它们的身体从中间拔断,还有一半身体镶在r里,恶心至极。
疼我倒是可以忍受,我最不能忍受的就是那些蚂蟥竟将身体往我r里钻,那种感觉让我浑身都不舒服,有一种想要用刀子把r切开,将它们碎尸万段的冲动。再看他们几个,比我也好不到哪去,我们几个腰部以下都已经被自己的血染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