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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仿佛想什么似的,“对了,王爷,前次见越监军的时候,他曾跟我提过一嘴,想送几个人去王府府学……约莫就有我宁表妹在……”
他说着,在韩子值颇有几分不解的目光中咧嘴笑道:“锦华大家名头太响亮,正值要选秀的当口,她在洛阳都有的是人追捧儿,更别说咱们北地了?”
锦华大家——就是越南川曾提起的,那位名满天下的女冠。
“哦?锦华大家?”韩子值挑了挑眉,眼珠一转儿便想明白了,颇有几分好笑之意,“真是……说来锦华大家从洛阳‘云游’出来……不就是为了躲那些蜂拥而至,不请自来的学生吗?”
“怎么都逃到北地了,还是没熬过去?这是命吗?”
“切,子值,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北地的学生……跟洛阳的学生能一样吗?洛阳贵女什么脾气?锦华大家在有声名,在她们面前亦不过区区一介女先生,身份在尊贵点儿的,都能把她看成奴仆之流,咱们北地的姑娘们呢?只要锦华大家肯教,怕会把她当祖宗捧起来吧!”
安适意耸了耸肩,很是不以为然。
两人就‘学生’两字话题,‘争论’了好一会儿,谁都没发现宋蓠自安适意说了那句‘宁表妹可能也要来’之后,便陷入了深思。
两眼放空,修长手指轻抚朱唇,白皙如玉色般的面颊,微微染上一抹薄晕,就好像初晨荷叶上的露珠,在粉嫩荷花的照映下,透出那淡淡的粉,煞是动人。
“莫要急,咱们慢慢来,选秀人选问题……不着急着定论,成则成,若不成……”就在想别的办法。宋蓠轻声开口,语意竟有些飘渺。
听得他这般说,韩子值和安适意同时住了嘴,彼此对望一眼,毫不惊讶的发现,对方眼中俱布满了疑惑不解之色。
话说……他们家王爷怎么突然对选秀成亲之事,如此不在意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的问题吗?
——
关于宴北王府成亲对象的讨论……凤宁兮肯定是不知道的,答应了越南川‘上学’的建议,又陪聊了好一会儿,她便施施然回府,等着好消息了。
对学规矩选秀,她是没什么兴趣,但抱大腿之流,绝对是抱早不抱晚!
所以,对越南川的回应……凤宁兮还是挺在意的。
到底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许是因为家里人——除了亲爹沉默的反对之外,都不怎么干预她和越南川独处,安怡到是比在西北候府的时候开朗大胆了不少,原本那股子一直跟随着她,仿佛入骨进皮的抑郁气质几乎快要消失不见……她现在,天天早出去晚回来……
恐怕好事要近呐。
这才离了婚就要再进围墙……真是想不开!凤宁兮盘腿坐在窗台前,手里捧着碗冰酪,一边儿吃一边摇头。
口中啧啧有声。
“姑娘,夫人来了!”外头,木香快步走进来,扬声喊,凤宁兮咬着勺子一抬头,就看见安怡跟着她进来了。
“娘,您怎么来了?你不是……”早上跟越南川出去约会了吗?走的时候还说要去逛城外桃花坞,晚膳都不回来用呢?
凤宁兮抬头看了眼外屋的西洋大座钟,这还不到中午十二点呢?怎么就回来了?难不成是跟越南川闹了什么别扭?
不能啊!这段时间,只她不小心瞧见过的,这两位老房子着火中年人相处过程……越南川对她娘真心百依百顺,就差砍块板儿当神佛供起来了。
闹别扭?凤宁兮敢对天起誓,她娘就是把越南川挠成花脸猫儿,他都不带生气,反会夸她挠的对称好看,赞她审美观出色……
别嫌恶心不真实,被迫塞了那么多狗粮,她很有经验的好不好?
“这……呵呵,南川跟我说,他在乡下的侄女儿回来了,要同你一块儿进宴北王府学,你们日后要相处一阵子,且让我带你去见见她呢!”安怡笑着对女儿说,但那笑容却未入眼底,神色亦有几分郁郁。
越南川的侄女儿——就是越戚儿,是卖他当太监的亲兄嫂的女儿。
安怡这么大人了,不至于迁怒无辜的孩子,不过……想想南川这些年的痛苦经历都是因越兄越嫂所至,面对那对夫妻的孩子,她自然不会多喜欢。
“侄女儿啊?”凤宁兮微怔,随后很快反应过来,眉头微微蹙了蹙,她垂下眼帘。话说,一直没在北地听过见过越戚儿,她还以为那位被越南川安排在洛阳了呢,没成想这时候突然出现了?还要跟她一块儿进宴北王府?
据野史记载,那位的脾气可不怎么好?等闲挥鞭子扬巴掌的……她的身份有碍,又不能参加选秀,学什么规矩?难道……她算是越南川压给宴北王的‘人质’吗?
侧目撇了眼安怡,想着她如果真嫁了越南川……日后恐怕要跟越戚儿长处,凤宁兮啧了两声,决定去见识见识。
“成,娘,既然越叔叔邀请了,咱们就去看看吧!”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史书上还说凤安兮是妖孽转世,媚骨天成呢?没真见着,谁知道她长了一张‘正室’脸?
抬步起身,唤松香木香给洗漱换衣裳,凤宁兮跟着一脸讪哒哒的安怡离开翠滴轩,跟钟氏通禀了一声儿,在安百年无声的‘注视’下,凤宁兮抖了抖莫名起的一身鸡皮疙瘩,跟着安怡走了。
——
坐上马车,车夫扬鞭,马蹄声‘得得’而响,缓缓行驶在官道上。
走了约莫有半个时辰左右,监军府近在眼前,马车停下,暗济率先跳了下来,自去叩门,玉碗倾身,将安怡和凤宁兮扶将下来,几人迈进监军府的门槛儿。
着门房前去禀报,暗济寻来软桥,桥夫抬着两人进了内院,小半刻钟的功夫便进了花园,两人下轿,沿着小路往前走,几步功夫,刚瞧见远处隐隐约约跑过来的身影儿……
仿佛是越南川。只还未等靠近招呼,骤然间,假山旁传来了一道尖厉的女声,“狗奴才,你要做甚?敢不听话,姑奶奶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