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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夜里，我被女人的哭声惊醒，迷迷糊糊刚睁眼，就听到老跛的怒骂。
“你个贱货，让你给老子含含，都不愿意，你嘴是金子做的？”老跛恶声恶气。
“你那脏玩意儿，刚弄过外面的脏女人，还要我给你含，你要不要脸？”王芳哭骂。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王芳放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听得我心揪成一团。
“贱货，你今天不给老子含含，老子把你剥光，丢到门外去。”老跛恶狠狠说着。
王芳声音惊恐，一直喊着：“不要！”
我恶气涌上心头，起身冲到墙边，用力拍了拍彩钢隔断墙，恶声恶气：“三更半夜，吵你阿姆，再逼逼个没完，老子把你鸟剁了喂狗。”
隔壁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老跛估计是被吓到了，毕竟老实人发火，谁都得怵一下。
“那个，小言兄弟，我们这就睡，不好意思啊。”老跛服了软，讪笑着说。
那畜生般的鸟货，的确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说睡就睡，不到五分钟，隔壁传来鼾声。
王芳细细哭泣，那自哀自怨的哭声，听得人心痛。
因为不知老跛是否真睡着，我也不好安慰，心里憋着一口气，决定一定要整死老跛，给这畜生一个好看。
过了片刻，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老跛还打着鼾，多半是王芳开门出去了。
我担心她做傻事，赶紧走到门边，悄悄打开房门。
星光暗淡，王芳向着院子角落走去，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掩上房门，放轻手脚，跟了过去。
一直跟着王芳，直到她走进厕所，我才哑然失笑，怪自己多想。
哗哗水声过后，王芳掀开布帘走出来，见到黑暗中的影子，身子一颤，小心翼翼地问：“是谁？”
“嫂子，是我。”我见吓了她一条，赶紧出声。
王芳低垂着头，没有说话，娇弱地身子，在夜色中，看起来尤为可怜。
“我……我担心你，就跟了出来。”我有些尴尬地解释。
王芳沉默了片刻，突然抬起头，向我招了招手，“小言，你过来一下。”
我眼中闪过疑惑，还是走了过去，刚站在王芳身前，她突然拉住我手腕，向厕所中走去。
身子还未站定，一个温热的唇，热乎乎印了上来，一对丰润的手臂，环抱住我腰。
我先是一愣，随手反拥住对方，忘情吻着唇……
“小言，在这里不行的，万一有人进来……”王芳一脸祈求地看着我。
她两边的脸颊，还微微有些红肿，我不忍心强迫她，把手抽了出来，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脸，问她还疼不疼。
王芳柔媚一笑，用脸在我手上蹭了蹭，说不疼了。
刚才一番拥吻，再加上抚摸，我小兄弟早就举手敬礼，不小心顶在对方身上。
王芳愣了愣，温和一笑，眼中闪过羞涩，紧接着，一直滑嫩的小手，穿过皮带，伸进去握住小兄弟。
“小言，不用憋着，嫂子帮你。”王芳低头羞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