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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回来？
沈佳瑜一头雾水，正想转过身问个清楚，却突然在镜子里看到了陆子阳的眼神。
她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眼神，在书房里，在花海中，陆子阳都曾这样凝视过她。目光深沉而又哀伤，像是穿过她的身影，看到了什么遥远的回忆一般。
沈佳瑜低下头，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她想知道那个答案吗，应该是不想的吧？
但她也忍不住有些好奇，到底是怎样出色的女人，才能在陆子阳的心里留下这样深刻的印记呢？
陆子阳的大手紧紧地禁锢着他，似乎整个人都陷进了回忆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佳瑜轻声提醒道，“该出发了，再不走就该错过飞机了。”
陆子阳这才如梦方醒，猛地一下子站直了身子，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似乎想问什么，但最终却也只是背过了身，淡淡道，“走吧。”
沈佳瑜很快就换好了衣服，老板娘把礼服和水晶鞋收好装进了行李箱，笑着递到了沈佳瑜的手中。
“沈小姐和陆总的感情真好。”老板娘眼中含笑，还冲着她挑了挑眉毛。
沈佳瑜自嘲地笑了笑，想来老板娘一定是看到了刚才的情景吧。陆子阳抱她抱得那么紧，外人看来，自然是一派情意浓浓的场景。
可惜，那只是表象而已。
沈佳瑜心里叹着气，面上却是一副笑融融的样子，“礼服我和陆总都很满意，今天还要赶飞机，就先走啦。改日再谢。”
“沈小姐慢走，若是以后还有需要，可别忘了我哦。”老板娘热情地送沈佳瑜出门，看上去似乎很喜欢她。
司机见她出来，立马小跑过来帮她放好行李箱，又拉开了车门。
陆子阳就坐在车内，一言不发地望着她。
经历了刚刚的事情，沈佳瑜有些尴尬，又有些惶恐。自己对他来说，到底算什么呢？
是……替身吗？
还是用以消遣时光的玩物？
虽然明知道像陆子阳那样的人不可能真正爱上自己，但为什么一想到这些，自己的心还是会痛呢？
爱到底是什么呢？
是甜蜜，是占有，也是……痛苦吧。
沈佳瑜只觉得脑海中灵光一现，正打算细想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你站那干嘛呢？”
她这才回过神来，只见陆子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笔挺地站在她面前俯视着她。
沈佳瑜被吓了一跳，支吾道，“刚刚突然有了点新灵感。”
陆子阳微微皱眉，“什么灵感？”
沈佳瑜才不敢跟他说，只好打了个马虎眼，“到时候你就知道啦，先上车吧，我到飞机上再改改设计稿。”
“嗯。”陆子阳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双手扶住了沈佳瑜的肩，静静地凝视着她。
陆子阳的目光深邃，仿佛有点点火焰在其中燃烧，沈佳瑜恍惚以为他要吻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却半天没见动静。
她疑惑地睁开眼，只见陆子阳早已经坐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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