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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真的以为北宫涵是不小心的。”
楚言冰薄唇紧抿，一个字都没有说，而北宫月仿佛打开了话匣子，或许是楚言冰做梦的缘故，她突然觉得很多话说出来都很有意义了，总比她直接这么杀了他，让他什么都不知道来的好。
“后来北宫涵有了身孕，呵呵，楚言冰，我还是成全了你们，成全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想必你梦中也梦到过很多和北宫涵恩爱的情景吧，是不是觉得有她比有一个脸上都是疤痕的如同一个汉字的妻子强的太多了？毕竟北宫涵才是那个真正需要你呵护的人不是么？”
楚言冰面色苍白，他的愧疚竟然越发浓烈。
只是北宫月还没有说完，“楚言冰，我本来想着你即使娶了那个女人，但是还是爱我的，毕竟你伪装的很好，很多时候还是和我在一起的，可是当你登上皇帝之后，我就被你处死，还有那个孩子，还是北宫涵亲口告诉我，我不是北宫震亲生的，还是外祖父一家全部被抄斩，楚言冰你可真是好狠的心，为了你稳固的皇位，你却要杀了我们一家？”
北宫月就那么讽刺的说着，只是今日她很坚强的没有掉一滴眼泪。
“可是我就不明白，北宫涵也知道你所有的算计，按照你那心狠的性格，也会杀了丞相府一家啊，可是你为什么要立北宫涵为后呢？还是说你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呢？”
实际上，北宫月刚刚死去的时候，以为楚言冰是真的喜欢北宫涵的，可是这一世看来，好像并不是那个样子的。
所以她不是很明白，但是也不能完全确定自己的猜测。
楚言冰轻轻叹息了一口气，“前生你死了之后，我也心绪不宁，后悔莫及。”
只是这么几个字，却让北宫月嗤笑一声，“这个玩笑，不怎么好笑。”
她的声音那么自然。只是楚言冰却是抬起了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北宫月，“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骗你又有何用？”
北宫月神色顿了顿，却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说话，只是楚言冰却是再一次垂下了眸子，他不敢看北宫月那明亮的双眸。
“我真的后悔了，没有你的日子，我身边突然安静了很多，以前觉得你在身边叽叽喳喳很烦躁，可是后来我才觉得那是多么的可贵，北宫涵也会在我的身边，可是在你离去之后，我再没有碰过她一次，我后来失去了你，也不在乎身边有没有其他的女人，为了稳固朝廷，三宫六院也快满了，北宫涵自然是柔中带刺，将那些人都处死了不少，只是我不在乎，后来丞相做大，我直接除了他们一家，再后来，我虽然后宫佳丽三千，可是却终究孤独终老。”
楚言冰平静的叙述出来这些，这也是北宫月死后所不知道的。
北宫月听了，怔愣了一下却是讽刺笑出声，“楚言冰，你说的我不会相信，当然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同情，这都是报应！我只是可惜，为什么你能活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