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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自己是几时醒来,也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上大学之前,印象中,我没有晕倒过的经历。
小学初中虽然比较体弱多病,但初三那年后,就跟着威打排球,体质好了很多。
上高中后,爸爸更是安排了教练每星期陪我打1-2次专业羽毛球。也或许长大了,免疫力强了,高中时期是比较少病的。
大学时期爱哭,是因为太恋家太沉迷于家的温暖。病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很多时间都泡在乒乓球场、羽毛球场和排球场,身体并不差。
在法国十年,我、威和爸爸病的次数也极少,或许是因为妈妈身体不好,我们不想让她担心,所以我们调动了自身所有的免疫力,不让自己生病,不让妈妈操心。
我根据以往晕倒的经历,在法国时,诱发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喝了点酒,如果再加上吹点风,或情绪特别低落,会突然感觉胸闷,有晕过2次。
因为这两次的晕倒,加上母亲的病情,对威和爸爸造成的压力,所以在法国,每年他们都会要我做里里外外全面的检查。
体检的结果都是很理想的。身体并无大碍,更多的是工作上间歇性的劳累和熬夜,容易扁桃体发炎,口腔溃疡。只要少熬夜,这个问题就可以较好的避免。偏偏我的工作是项目管理,有时需要阶段性的冲刺,连续熬上一个星期,扁桃体和口腔问题就来了,炎症一并发,就引起发烧。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体底子,在爸爸的调养下,越来越好了。自回国后,工作的强度和感情的闹腾,诸多事情层层压在心上,身体的小问题也多了,积压越多最后就引起一系列的身体不适。
我醒来的时候,除了腿软,更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没一处正常,喉咙很痛,嗓子像冒着烟,全身更是无力,我知道我在烧,但我脑袋却异常的清醒。
在清醒的那一霎那,我没有睁眼,晕倒前那一幕让我不想睁眼,我不想面对这些人的脸孔。
同情也罢,唾弃也罢,厌恶也罢,我不想看到这些人复杂的表情,一眼也不想对上。我知道我现在没有力气下床,可怜的自尊提醒着我,错爱一个人,就注定被伤害,被羞辱,被遗弃。
我要想在他们的地盘,自己高傲的抬头离开这里,我需要储备力气。唯有等我喘过这口气,我要大踏步迈开脚步,自己离开惠州,这个令我伤心的城市,这辈子,不再踏入半步。
手上轻微的疼痛和酥麻提醒着我,我应该是在输液,退烧或者消炎。
房间里不吵闹,只听见女人的声音,低低的。
“这个骆雪尘真是阴魂不散,居然这么厚颜无耻的跑到惠州来纠缠牧。我是坚决不同意这种人做我的媳妇,不仅人品不好,整个一个病秧子,牧本来身体底子就不好,难道要我儿子照顾她一辈子不成?”这个声音,一听就知道是牧妈妈的。
丹接过话:“妈妈,小雪她身体一直就不好,听她自己说,她小时候得过脑膜炎肺结核,小学初中高中每个学期都要住院。大学的时候也经常晕倒,在我面前都晕了5、6次,吓死我了。“
”她现在这样昏迷不醒,怎么办呀?要早点送她走,免得又生出什么事情来。希望这次牧和她断得干干净净才好,娶了她,牧这辈子就给她做牛做马了,我白生了这个儿子。“牧妈妈叹气道。
”妈妈,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大学的时候,她喜欢喝酒,身体也不好,有两次还半夜送去住院呢。就像今晚一样,她一动不动的,脸白得像纸一样,不知是死是活,我守着整整一个通宵呢!还有次听说,她吐血了,牧带她去了中山三院,最后检查结果是什么,她没有说,可能结果不好吧。以前听她说过,他们家庭有一种遗传病,男女都传,她姑姑叔叔的都有,虽不至于一下子要命,但也是要长期用药维持的。其实小雪她也挺可怜的。“
”真是造孽!我和他爸爸就是拼了老命也要阻止他们在一起。我不能让我姜家的后代,生来就得遗传病,否则我怎么对得起牧的列祖列宗交代。丹,真是委屈你了,也谢谢你还这么一直还守着牧,这几天你累坏了吧。“
”妈妈,你见外了,不管牧怎样,我都会陪着他的。你们没来之前牧也说了,他之前是演戏,故意试试她是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男人对初恋比较难放下,这我也可以理解,所以对牧的情绪反反复复我特别能理解。现在牧也看清她了,她离开牧去法国的时候嫌弃牧没房没车,工作事业也不顺利,看不到牧的前途。十年后,她回国了,见到牧有这么多房产,还做到了现在的职位,自然心就动了。妈妈,你也不用操那么多心,牧,跟我说了,他和小雪就是玩玩,报复她当年抛弃了他,刺伤了男人的自尊心。如今扯平了。“
听到牧妈妈声音上扬,尽管压低了声音却按捺不住的喜悦:”丹,真的吗?如果是这样就太好了。为了你们的婚事,我和你爸爸真是操碎了心呀。牧如果娶了你,就圆满了,我们相信你一定可以把牧照顾得好好的,也就只有你受得了他的脾气,跟他爸爸一样的暴躁。你要多包容担待他。牧前世是修了多大的福气,才遇到你这么宽宏大量一心一意对他。“
”妈妈,你放心吧,我会对牧好的。“
听到这些我顿时全身气血逆流,心里堆满了苦涩和愤懑。心钝痛的感觉一阵阵袭来......
曾经我把她当成最好的朋友,曾经多么感激老天赐我一个待我如亲妹妹一样的姐姐,却不料,被我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从她悦耳动人的声线里说出的这些话。
婷说得丹多不堪,我都一直竭力维护她,至少丹在大学时期给了如姐姐般的温暖。我不信丹是这样的人。
susan说丹有复杂多有手段,我也可以理解,那是因为她太爱牧所导致的情绪反复和患得患失,一个人爱得卑微就会陷入这种怪圈,我也这么深爱和被深爱过,我试图换位去思考丹的种种行为。
我甚至不去计较她在黄埔雅苑婚房里,以及她来接机时所发生的事情。
包括她和牧的孩子,我都让自己平静的接受,不过问牧,不刺激丹。因为我自己曾经有过失去孩子的痛苦,我理解一个已经做好准备做妈妈,却突然被剥夺做妈妈资格的那种残酷和心酸。
可今天我亲耳从她依旧保持温婉柔声,不急不慢的话里听到了歪曲的事实。
大学时期我晕过两次,确实两次都是在丹的面前。
印象中,有一次在学校女生宿舍的楼梯风道口,我喝了一点瓶酒,就一小杯,当时没事。和丹聊着聊着,突然就晕了。几分钟就醒过来了。我记得当时我还问丹,我晕了很久吗?丹回答我说,就一会,几分钟左右吧,不过也蛮吓人的。后来也没什么事。
第二次是牧向我表白,我觉得彼此无望,不能爱牧又舍不下牧,鸣当时又误诊成病窦,我心中苦闷,喝了很多酒。我酒量不好,一瓶啤酒就可以放倒我,后来我真的晕了,牧,丹和乐斌把我送到了校医室,不久我也醒了。
那时的心里状态跟今天很像,自己醒是醒了,全身无力,但是心里不愿意接受现实中的困扰。所以干脆清醒的保持晕倒式躺着,希望自己沉沉睡去,不要醒来,不想面对眼前的事情。
仅此而已,绝不是丹口中的五六次。
而那次所谓的吐血事件,我是当一个恶作剧给丹讲的,实际上也是我给牧弄的一个恶作剧。
大学时期,自牧知道我晕倒的事情,也特别紧张我的身体,说了好几次要陪我去做更详细的全面检查。中山三院离学校不远,每次经过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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