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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怎么留在你的身边才能让自己的心里不那么痛苦呢？我给你带来的只是一场又一场的麻烦。
“唔……”
还没等到我的回答，男人的吻就像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暴风雨席卷了我颤抖的唇瓣，他不停地在我的嘴唇上撕咬，直到看着上面渗透了一丝丝血红出来。
“赫菲！”男人重重地捶了一把身后的皮座看着我无力的说，“我究竟是哪里不好？对你不够掏心掏肺吗？你想要的我就算拼尽一切一切也会给你，可以为什么在我的世界里想就来，想走就走？”
男人的眼中血红，仿佛被人用刀刺破了心脏，眸底的哀伤像是一口没有下限的枯井，让人为之心恸。我一个心疼，抬头吻上了男人的冰冷的薄唇，像是在安慰一个被人打了一顿的小孩子那样小心翼翼。
我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是颤抖的，直到自己愣了两秒之后才开始热切地回应起来我。
男人的喘息顺着我的嘴唇蔓延到了我的颈部，像以前一样，男人想要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可是却在我受伤的手指上盘旋了一会儿攥成了自己的拳头。
良久，这个久别重逢一般的吻，这个撕心裂肺一般的吻，这个虐人肺腑一般的吻，吻得直到我们两个的喘息都逐渐变得不均匀，付东华才丢开了我，漆黑的眸子里泛起一层水雾，“赫菲，你这是干什么？”
我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儿，赶紧低下头回避着付东华的目光。是啊！我这是在做什么？
“付东华，”我毫不犹豫地发声，跟付东华重逢的场面有很多种，我选择让我们两个最痛苦的一种，我希望男人能够对我绝望，彻彻底底，“我祈求你，放过我。”
我的声音像是一匹被人撕裂了的精美的布帛，凌空炸响。若是你爱过一个人，若是你希望一个人好，你会明白我的心狠手辣。
“为什么？”男人几乎是用唇形问出的这句话，我究竟是有多狠心，才能让这个自信沉稳的男人变得这么悲伤欲绝痛彻心扉。
我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车窗外，任凭眼泪乱七八糟飞在身后却固执地不愿意转过头去，转过头去看看头上青筋暴起地抑或是痛苦苍凉的付东华。
车子终于在付公馆的门口停下，我却迟迟不愿意下车。
“付东华，我希望你放我走。”
看着同样的在一旁陪着我没有下车的男人，我的声音也变得没有底气起来。
“你说了，我没有同意。”
男人直挺挺地坐直了身子，不愿意看我一眼。可是那缠绵留恋的语气里，为什么被窝听出一种这么显而易见的痛苦。
“付东华，你还记得我是一个多么极端的女人吗？”我又何尝不知道男人的短板在哪里，“自杀，还有现在的这个手指，”我提起胳膊让因为受伤而不自然地耷拉着的食指就这么任意地暴露在付东华的眼前，看着男人故作姿态地说道，“都是我自己做的！我不介意再做些什么有损付公馆形象的事情！”
看着停了我的话的男人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铁青，再变得惨白，我的心抽痛地更加厉害。
“你敢！”
男人仿佛根据我的话就看到了我预言的画面，歇斯底里地扯过我的肩膀看着我道。
“为什么不敢？”
我急急地接腔，生怕慢了一点儿就没有了底气让男人成功的把我这么一个混浊的女人留在身旁。我们彼此伤害，彼此为对方痛苦，这样的日子本也可以是选择不要这么度过的，只是何其痛苦，何其决绝！
“凭什么？”男人的声音沙哑。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渗透了出来。
“呵！”我冷笑，仿佛自己真的有多厌恶跟付东华在一起的日子，“因为宋玉妍假孕的事情，愿意扼住我的脖子的人是谁？为了让你的未婚妻一笑就把我在剧组多日的努力否定了的人是谁？我被你的未婚妻害的流产，说好了要永远保护我还我一个公道若没有做到的又是谁？”我觉得凭付东华的韧性和执着，这些激发他的怒气的话还远远不够，“明明是你的母亲自己跳下山崖，还无赖是我做得的人又是谁？付东华，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赫菲，无论你怎样说破天，我都不会放你走！”
付东华看着我，像是故意在给自己找到痛点，但更像是在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