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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凭自愿。
住持终究是住持，养气功夫极好，听到无天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后，脸色也没有变化，沉默了一下后，他问道。
“祖师，您修的佛法，并非我佛如来的佛法吧？”
无天道：“我修的是无天佛祖的佛法。”
“无天佛祖？”
金山寺的住持闻言愕然，他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灵山有这么一位无天佛祖。
但是，对于灵山的事情，直面过如来佛祖的无天，肯定比他懂。
所以，这个念头，在金山寺住持的心里转了一下，他便问无天：“祖师，那寺内弟子，今后还可以再修我佛如来的佛法吗？”
无天语气随意，道：“我等僧人，身在佛门，能读观音心经，亦能读法华经。”
“如来佛祖的佛法是佛法，无天佛祖的佛法，也是佛法。”
“佛门弟子想修什么样的佛法，自然随弟子们的心意。”
无天一般不强迫别人。
他做那么多，也只是想在一个公平的环境里，让无天佛祖的佛法能够正常传播，不受打压。
毕竟，无天佛祖的佛法里，赤色思想太严重。
明珠就是因为无天佛祖的佛法，才会找回自我，暴起复仇。
这等佛法，若是在封建王朝传播出去，绝对会受到高门大户，还有皇权的疯狂打压。
无天会传播他的思想，但不会去打压如来佛祖的佛法。
世尊就是有这样的心胸。
他要以佛法坏佛法，也不是因为想对付如来佛祖，而是因为，他想要了结紧那罗菩萨的遗憾。
曾经的紧那罗菩萨，是佛界的大护法，不爱权势，不爱美色，一颗真心，都献给了佛门。
“祖师，小僧不知道那些弟子们，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但是，小僧会永远支持祖师。”
金山寺的住持，以往在旁人面前，都是自称老衲，但是面对无天的时候，他确实需要自称小僧了。
“小僧会去询问弟子们的意见，不愿意留的，便让他们归家去吧。”
金山寺的住持向无天表了态后，便退了下去。
原剧情里的金山寺，早就消失在了历史的洪流里，法海入了凡间之后，才在相国梁王爷的帮助下，在镇江重建了金山寺。
但是现在，杭州的金山寺，因为法海的照看，很好的在王朝兴亡之中保存了下来，并且，传承完整。
法海这个名字，对于金山寺而言，不只是一位前辈高人，更是一种信仰。
金山寺的住持，会选择追随无天，实际上，也很正常。
等到金山寺的住持退下之后。
明珠很愧疚的来见无天。
“法海禅师，对不起。”
“都怪我——”
如果不是她，无天还在临安，受皇帝礼遇呢。
在明珠的心里，是这样认为的。
无天笑了笑，打断了明珠的话：“你杀梁王世子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明珠沉默了一下，然后道：“很痛快，似乎一下子就轻松了，感觉整个人，都得到了新生和救赎。”
无天点点头：“明珠，你有慧根，与我佛无天有缘。”
（PS：感谢‘神：我本善良’和‘才不是H箩莉’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