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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就算互相折磨到死
空气当中一片寂静，一切似乎都定格在这一瞬间，少倾，他将面上所有的表情全都收敛，转而变得冷漠，他用那双漆黑的眼盯着她，在嘴角浮现出一个残忍的笑：“离婚？我还没有报复够，怎么可能放你走。”
“霜儿已经去了，下半辈子，就算你我互相折磨到死，你也休想逃开！”
说完，他就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唇，他掀开她身上盖着的毯子，快速把自己的衣裳给除去，顶开她的双腿，要她。
她竟然妄想逃离？
她把他当成了什么，当初用一张契约将他困在她身边，现在说离就离？
他在她的身体里冲撞着，同时狠狠咬着她的唇，带着惩罚的意味，她挣扎，他却一把将她的双手给握住，抵在她的头顶上。
他碰触到了她被雨打湿而冰冷的发，稍微愣了愣，然后就托着她起来，走进浴室。
他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打在他们的身上，他把她摁在墙上，要她。
她没有着力点，只能环住他的腰，攀着他的肩。
……
他们做了许久，余念霜醒来的时候，他不在身边，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冷冰冰的。
她费力坐起来，身上酸痛一片。
穿好衣裳，她走出来，发现之前为霜儿准备的祭奠用品不见了，她想，应该是他带走了吧。
“轰隆隆……”
她看向窗外，大雨依旧哗哗地下着，她拿了伞，走了出去。
……
墓园。
余念霜打着伞，远远的，她就看到有一个人跪在余霜儿的墓碑前。
她一步一步地走过去，风呼啸而过，她觉得有些儿冷。
她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站定，就这样看着他。
看着他为余霜儿撕心裂肺，看着他为了余霜儿跪在冰冷的雨里。
一如四年前。
她半垂下眼——
【我知道她是你心尖上的珍宝，你疼她爱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那我呢？】
【你知不知道，在我的世界里，你就是一切？】
斜斜的雨打湿了她的鞋面，也打湿了她握着给他准备的伞的手。
她闭上了眼，眼里无泪。
是时候该放手了。
她把给他带来的伞放下，然后转身，背对着他，一步一步走出了他的世界。
天色渐渐亮起，雨也渐渐停了，她走出了墓园，刚想伸手打车，忽然一阵恶心，她扶着旁边的树就吐了起来，吐出来的全都是水。
她刚刚缓了缓，可是恶心感却再次泛上喉头。
她皱起眉头，看到附近有一家药店，打算去买些胃药，这些年来她的胃一直有些毛病。
刚刚走到药店旁边，她又是一阵恶心，店员赶紧就走出来，扶着她道：“哎哟，怎么孕吐得这么厉害，赶紧坐下来，我去给你倒杯水。”
孕吐？
仔细想想，好像是挺久没有来例假了，紧张感浮上心头，她赶紧买了三根验孕棒，找了个洗手间，坐在马桶上盯着看。
三根验孕棒，全都是两条杠。
她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