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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那一天,她不知道自己会空虚到什么程度,会不会因为寂寞而疯狂?
安澜不会否认,这些结局可能会发生。
*
帝都安家。
“父亲,请柬都发出去了,该邀请的人都邀请了,您可以放心。”对安平,安城永远都是恭敬万分。
安平点点头,浑浊的眼睛想鹰隼一样阴鸷。
“安澜也邀请了吗?”
“邀请了。不过,父亲……”安城欲言又止,脑海中想起那天安澜警告挑衅似的话语,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
“想说什么?”
“安澜她……我怕她会损了安家的颜面。”时至今日,在安城的心目中,安家早已占据了第一位置。纵然是安平,他的父亲,也难以媲美安家。
“那天长官和帝都社会各界名人都会去,安澜不会不分轻重的。”安平十分笃定,说得好像他万分了解安澜一样。
然而,安澜的心思,无人能够猜透。
安平认为安澜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而压抑着对安家的怨愤,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安澜是嚣张恣意的,只有她不想,没有她不敢做的,不然银狐也不会在短短三年的时间内,成为国际特种兵的标杆,安澜成为特种兵界不可磨灭的神话。
安城还是有些担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有时候,有些直觉还是很可靠的。
安城的维诺犹豫,令安平心生不悦,他呵斥道,“安城!只是一个安澜而已,总归她还是我们安家的人,你是未来安家的主人,心软摇摆不定,将来怎么管理安家?要是安澜真的让安家颜面尽失的话,悄无声息的让她消失就行了,何必那么纠结呢!”
“可是父亲,安澜与叶家……”
“那又怎样?”安平冷嗤,脸上的横肉抽动,“叶辰歌不是还与秦若牵扯不清呢,凭着秦家那个丫头的性子,你觉得她会甘愿退出吗?”
的确,秦若的心思扭曲阴暗,她想要的东西,总会不得手段的得到,何况叶辰歌还是她费尽心机都没有得到的人,她怎么会放过?
不得不说,安平在看人这一方面,眼光还是很毒辣的。
毕竟六十年的沧桑岁月,宦海浮沉,见惯了人性的丑恶,总归还是能够分辨的。
帝都军区,银狐基地。
裴翠秋把一个优盘交给安澜,“老大,这是你需要的东西。”
“全部吗?”
“不是。”裴翠秋微微低头,神色似乎有些懊恼,“安平实在太狡猾了,我一入侵安氏防火墙,很多资料当即就被销毁了,只找到了一小部分,不过大部分都是一些表面证据,没有太大的作用。”
安澜不甚在意,没有多大的反应,这种情况在意料之中。要是轻而易举地得到安家的证据,那才是不正常。
“隔天陪我参加安平的生日宴会。”
“我?”裴翠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头雾水,“叶老大呢?”
夫妻两人难道不一起吗,这算什么?
安澜白了她一眼,选择性无视。
“废话少说,服从命令!”
“是!”不得已,裴翠秋只能认命。
六月的气息在帝都里弥漫,热气席卷了整个城市的上空,骄阳似火,热烈浓郁。六月的帝都,绝对不是最热的季节,热而不闷。帝都里的每一个人,都在为了生活而忙碌,才让这城市更加喧哗。
六月十二,是安平的六十岁生日。
安家大肆举办筵席,广发请柬,帝都有名望数得上名的人,都收到了安家的请柬。
上流社会的正式宴会大多都在晚上举行,安家也不例外。
当天晚上,安家别墅中早已是人声鼎沸。实力不如安家的家族,早早到场,或者寒暄,或者溜须拍马,而声望高于安家的家族,则高高不可一世。
月华璀璨如白练,夜风柔润似轻纱。
安城和安娜兄妹两人在宴会场迎宾,许霞玲陪同诸位豪门贵妇浅谈,而今晚的寿星,则是一脸严肃而又和蔼的笑,端坐在豪华的厅堂中,接受众人的祝福。
“司徒三少,里边请。”安城对司徒三少微微颔首,同时对何永乐笑得很温和,“何小姐里边请。”
司徒三少和何永乐两人并没有答话,只是点头便进场了。
司徒三少与叶辰歌交好,自然和安城不是同一条路上的人,今天出席安平的生日宴,无非就是得了叶辰歌的暗示而已。
司徒三少嘱托自己的未婚妻,“今晚可能不太平,不要到处乱跑。”
“为什么?”何永乐询问,她不关系帝都豪门圈中的事情,所以很多事情她只是从别人口中道听途说,一知半解,并不了解,而司徒三少知道她对这种事情不喜欢,平日里也不会在她面前说这些。
“应该是辰歌家那位想要做点什么吧!”司徒三少揽着娇妻的腰肢,眸子中尽是玩味,“我们只等着看戏就行了。”
“好吧!”
何永宁没有计较太多,安澜是叶辰歌的妻子,这个她知道,安澜与安家的纠葛,她多少也知道一点,既然是人家的私事,她便不会插手。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在某些方面可以说,何永宁跟安澜很像。
*
安家别墅附近特意规划出了一块暂时的停车场,一辆军用悍马停在其中一个停车位上。
安澜清清淡淡地看了裴翠秋一眼,“准备好了吗?”
“老大,好了。”
“那就走吧。”安澜打开车锁,示意裴翠秋可以下车了。
紧身的晚礼服,不方便弯腰,裴翠秋小心翼翼地下车,转而等待安澜,然而安澜却纹丝不动地坐在车上。
“老大,你不走吗?”
“你一个人先去。”
裴翠秋张大了嘴巴,“老大,你开什么国际玩笑!”
“少废话!”安澜轻呵,“我等着叶辰歌,不然你等?”
裴翠秋一愣,接着尴尬笑笑,“老大,这倒不用了,你们夫妻,我去掺和什么啊,我可不喜欢当电灯泡。”
“那还不走?”清清淡淡的嗓音,话语微凉。
“这就走!这就走!”裴翠秋转身欲离开,然,步子未跨出去,又被安澜喊住了,“等等!”
“老大,还有其他事情吗?”
安澜从后座上拿过请柬,直接对着裴翠秋扔了过去。
稳稳接住,两人配合十分默契。
“走了!”裴翠秋随手翻开看了看,然后向着那个浮华奢靡的地方走过去。
只是不知道,今晚过后,它还能一如既往地豪华与否?
迷离着清冷的双眼,淡看喧嚣浮华,醉酒迷歌。
手机震动了几下,安澜接起,是叶辰歌特有的低沉迷醉的嗓音。
“在哪里?”
“我马上出来。”没有多余的废话,结束通话安澜便从车中出来,清眸顾盼流转之际,恰好撞入叶辰歌含笑而缱绻的深邃如夜的眸中。
自然而亲密的挽上他的胳膊,强势如安澜也如小鸟一般依人。
一如既往地霸道地宣誓着自己的主权,叶辰歌揽着安澜的腰肢,唇角勾起一抹薄凉的笑容,跨入安家。
叶辰歌到来,绝对给足了安家颜面。
得到叶辰歌莅临的消息,安平甚至亲自出来迎接。
然,当看到叶辰歌亲密的拥着安澜时,安平脸色微变,只是下一秒便恢复了和蔼。
做戏变脸,安家的人绝对名列前茅。
“叶少能来,真是蓬荜生辉啊!”
安澜轻扯唇角,勾勒出一抹薄凉的弧度,溜须拍马,真是绝了。
“安先生严重了,辰歌只是一介晚辈,何得长辈如此谬赞呢!”官场的太极,叶辰歌打起来,不会输给任何人。
“是,叶少说得是。”安平笑着回应,接着把视线投在安澜身上,一副慈父的面容,却让安澜倒尽了胃口。
“澜澜,你也来了……”
然而,叶辰歌可以违心地与安平虚与委蛇,而安澜不会,她根本不屑。
她嗤笑一声,一句话就让安平虚伪的笑僵在了脸上。
“我的到来不是您要求的么?如果可以的话,你以为我想来?我还怕安家脏了我的脚呢……”
安平老脸尴尬无比,可碍着叶辰歌的面子,又不能说重话,只能任由脸色青一阵紫一阵的变化。
安城握紧了拳头,面色不豫。
“澜澜,当着叶少的面,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安平忍不住呵责,浑浊的眸子折射出阵阵阴鸷的冷芒,只是被他极力掩饰,终究未能躲过安澜和叶辰歌的眼睛。
“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难道要对你歌功颂德?”安澜冷笑一声,话语像是淬毒的利刃,“你觉得你配吗?”
“安澜,你……”
当着叶辰歌的面,安澜丝毫不留情面的冷嘲热讽,安平再隐忍的怒意也有些隐藏不下去了。
“你这个不孝女……”
安澜浑不在意,“不孝女吗?很抱歉,我根本不屑于当安家的乖乖女。因为,你们不配!”
安澜的话,可谓是迎面给了安平和安城一巴掌。
然,不等安家父子发怒,安澜再次开口,“安先生,不请我们进场吗?难道这就是安家的待客之道,让客人在门口站着?”
叶辰歌自始至终一言不发,任由安澜冷嘲热讽。
猜不透叶辰歌的心思,看不透他的态度,安家父子只能愤恨地盯着安澜最终却无计可施。
这只能算是今天晚上的小插曲,重头戏应该还在后面。
安澜不知道安家会怎么对付她,当然,她也不会让安家好过。
各有各的心思,各有各的算计。
叶辰歌和安澜出现,宴会算是达到**了,这样的场景,安澜只觉得无比嘲讽,她这算不算是喧宾夺主了?
突然觉得十分好笑,安澜小声对叶辰歌说道,“叶先生,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喧宾夺主了?”明明作为客人被主人邀请,声望却高过主人太多,在别人的地盘上硬是把主人压了一头。
“是吗?”不以为然的口气,不可一世的表情,偏偏让人觉得他本该就是如此。
“你说安平是不是此刻心中期盼着我快去死呢!”
漫不经心的话语,却让叶辰歌皱起眉头,手臂略微用力,显示了他的不悦。他不喜欢安澜总是把死字挂在嘴边,纵然只是说说,他也不喜。
“澜澜,以后不要说这样的话,我不喜欢。”
安澜好一阵无语,她说了什么,让他不喜?
只觉得叶辰歌可能突然脑袋犯抽,没有多想,安澜便敷衍道,“知道了,以后不说了。”
面对这样的妻子,叶辰歌只能无力扶额叹息。妻子敷衍,他只能接受。
夫妻两人进入会场,接着便有人上前来寒暄。大部分人安澜都不认识,每个人却笑容满面,无休止的恭维和拍马,安澜只觉得嘲讽至极。
这样的场景,她厌恶到了极点。
素手轻轻挽着叶辰歌的胳膊,清冷的视线却落在了每个角落里。
裴翠秋凭借请柬进来后,按照安澜的吩咐,低调的隐在角落里,关注着在场中的每个人。
对上安澜的视线,她微微眯眼,安澜点头示意。
“这位就是叶少夫人了吧?果真是国色天香,倾世绝丽啊……”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对叶辰歌说道,明明是赞美的言辞,莫名地给人一种恶心的感觉。
叶辰歌淡漠点头,“李先生谬赞了。”
不知是故意无视了叶辰歌的不耐还是本来就没有发现,李先生接着说道,“听说叶少夫人就是银狐队长安澜?果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是吗?”
“当然了……”李先生正想高谈阔论,不料却被安澜接下来的话打断了,“很抱歉,您认错人了。我不是安澜,又是安澜,此安澜非彼安澜……”
这一圈安澜下来,李先生彻底被绕晕了,安澜趁机拉着叶辰歌离开。
小声抱怨道,“这些人真是……难以形容啊……”
安澜不擅长交际,叶辰歌知道,但是没想到她会用这一招来脱身,真是太可爱了。
甫然一抬头,撞入那双含笑的眸中,安澜可爱而又诧异,不经意间撅起嘴巴,娇艳欲滴的唇,如同清晨沾露的花瓣,忍不住让人采撷,一亲芳泽。
事实上,叶辰歌也这么做了。
这是他的合法妻子,政府和法律都承认的,要是他再隐忍克制,可就真的说不过了。
公共场合中,这个吻十分克制,并没有深入,仅仅是双唇相贴,清浅一吻而已。
对叶辰歌来说不甚满足,但对安澜来说,却足够懵圈了。
她没想到,叶辰歌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吻她,而且还是如此明目张胆。
她虽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和看法,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做这种亲密的事情,真的有些难以接受。
推开某个得寸进尺的男人,安澜微微有些恼意,“你克制一点!”
用鼻尖抵着安澜的鼻尖,温热的气息在鼻尖缠绕,带着浅浅的柠檬清香,不甚在意的话语,理所当然,“我吻自己的妻子难道犯法吗?”
“大庭广众之下,叶先生,你的羞耻心呢?”
“落在家里了。”很是理直气壮,安澜有几分无言以对的无力和尴尬。
与叶辰歌交手,她从来都是惨败的那个,已经习惯了。
非常时刻,叶辰歌也不再逗弄安澜,稍微收敛了几分。
安澜喜静,厌恶那些丑恶的嘴脸,叶辰歌爱妻,整个晚上自然亦步亦趋的跟在安澜身边,寸步不离。
司徒三少和何永乐走过来调侃道,“你们两个今晚可真是羡煞旁人了。”
“是吗?”叶辰歌不以为意,清清淡淡地睨了两人一眼,“你们也很不错。”
这话说得是事实,司徒三少与何永乐的爱情,绝对能够称得上一段佳话。
安澜和何永乐性子都很淡,话少,喜静。虽然两人以前见过一面,但绝对没有到那种无话不谈的地步,所以此时都沉默着。
似乎知道自己妻子和未婚妻的性格,叶辰歌和司徒三少都没有说什么。
宴会还未正式开始,司徒三少懒懒地翘着腿,十分大爷,他斜斜地挑着眉,那种桀骜不驯的不屑和冷凝,不用刻意表现,便淋漓尽致的倾泻了出来。
“你说安平今晚会做什么?”
“无论他今晚做什么,注定不会成功!”叶辰歌话语笃定,幽深的眸中尽是对安家的轻蔑和不屑,区区一个安家而已,还掀不起什么滔天巨浪。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刘备大意是了荆州,叶辰歌没想到,一时大意,差点让他后悔终生。
当然,这都是一会儿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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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首订,虽然上架时间不太好,正值高考,但是妹子们很给力,么么哒!
最后祝各位高考中考的宝贝儿全部金榜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