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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动念头直播一次，实在太扫兴了。”
他看了圈沙发上坐着的其他人说道：“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吧，以后有缘江湖再会。”
然后点了退出，将电脑还给了沈亦然。
沈亦然操作了下电脑，将笔记本电脑关机，和白榭说道：“以后还直播吗？”
白榭摇了摇头，“江湖是非太多了，我还是像以前一样保持神秘吧。省的总看见那些污言碎语，影响心情。”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见是助理打来的，他顿了顿接通道：“有事吗？”
助理的声音立即传了过来，说道：“我刚才也在直播间里，上面的意思是希望你能继续直播下去，不要半途而废。”
“上面？哪个上面？”白榭皱了皱眉，问道。
助理顿了顿，小心翼翼的说道：“就是上面啊，您不懂吗？”
白榭：“……”
他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谁知道他说的上面是哪个上面啊。
助理含糊不清的提醒道：“文化局那边……”
“哦，我知道了。”助理这么一提，白榭心里也就有了数，说道，“还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没有了。”助理说完，补充道，“你刚才直播的很棒。”
“嗯。”
白榭毫不客气的应承了下来，助理又说道：“在你直播间捣乱的那个人，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然后呢？”白榭对他说的话一点也不感兴趣，直接问道，然后就听电话对面传来一道陌生的男声，“查到了，就是这个IP。”
苗助理看了眼手下的人递来的A4纸，捂着手机说道：“你确定是这个IP？”
“不会有错的，我已经确定过两遍了。”
“户主是谁？”
“袁成杰。”
苗助理倒吸了口气，睁大眼说道：“你是说我们公司原先的经纪人，袁成杰？”
“是的。”手下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苗助理挥了挥手，心神恍惚了会儿，让那手下下去。
白榭隔着手机将他们两人之间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问道：“刚才在我的直播间里捣乱的那个人是袁成杰？”
“你听到了？”苗助理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白榭冷着脸“嗯”了一声，说道：“这个袁成杰真是越混越不成器了，连这种低级到让人不屑的行为也做的出来。”
苗助理尴尬的挠了挠头皮说道：“那您希望我怎么处置他？”
白榭冷声说道：“给他一点终生难忘的教训吧，也省的别人说我这个旧主抛弃经纪人，不念旧情。”
“好。”苗助理愣了愣，揣测了会儿白榭的心思，答应了下来。
等挂断电话，他在办公室转椅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深吸口气，拨通了另外一通电话道：“是岳阳经纪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