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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
如果此时肖尧问出为什么，她可能会如实回答吧，徐文秋如此想着。
但是肖尧和她的注意点明显不同，他没问什么。
“好吧，还有什么别的要求吗？”肖尧继续问。
“没了。”徐文秋怅然，做好了满腹的准备，却变成了一场空谈。没了肖尧开口，她是没有勇气先把这件事儿说出来的。
“等等，我有，你要让秋秋帮你的话，必须和楚一然保持距离！”苏北连忙插了句，语气铮然不容置疑。肖尧随意的点头。
而后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徐文秋。“我的眼光果然没有错。”
这一刻，肖尧的眼神让徐文秋有那么一刹那觉得，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忘记，他把所有的事情记在了心里。
可是肖尧的下一句话打破了徐文秋的幻想。
肖尧说:“能够让苏家大少如此紧张，你当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这句话，语气很平淡，平淡到徐文秋以为这就是一句简单的评价。
苏北那双桃花眼却忽然锁定在了肖尧的身上。
“我是秋秋的哥哥。肖总。还请你不要误会。”
“不，怎么会。”肖尧颔首。
苏北十分忧心，现在这场景，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很多啊。
“既然文秋妹妹同意了，那我就可以把我知道的说出来了。”沈梵从灯光的死角里面走出来，冲着在场的几人展现他迷人的笑容。
“反正，有些事文秋妹妹也会不好意思说的是不？”沈梵调皮的眨眼睛。
徐文秋点点头。反正她也没准备好措辞，如此也好。
于是，沈梵和安罗成就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了。
可是说到一半，沈梵忽然禁音，回头看了眼徐文秋，露出他的招牌微笑:“文秋妹妹，可以可以回避一会儿呢？”
苏北火了，“啧，我说你说的不是和秋秋有关的事儿吗，干嘛我家秋秋要回避，难不成我们大名鼎鼎的律政界的神话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敢当着别人的面说？”
“苏北，你！”沈梵最容不得别人说他见不得人了，他一向认为自己天下第一帅，怎么可能会有见不得人的时候？
苏北开启了毒舌模式，继续嘲讽，怎么狠怎么来。
徐文秋连忙扯住苏北的袖子，将苏北拉了出去，苏北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徐文秋，“这个时候你怎么能退缩呢？”
徐文秋摇头，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安罗成也跟着走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揉手腕。
苏北对着安罗成，没有嘲讽他的欲望，就安静的陪着徐文秋站着。
“其实，你不用担心肖尧和那个楚什么的关系的，倒追肖尧的人多了去了，肖尧都没感觉的。”安罗成对着徐文秋笑。
本来应该是安慰的话，落在徐文秋的耳里面却变成平地一声惊雷，把她给吓住了。
等沈梵出来喊他们进去的时候，面对神色如常的肖尧，徐文秋抿唇，指尖颤抖。
“徐文秋，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就连沈梵都诧异于肖尧的淡定，或许是彻底忘了三年前的事情，就没了那种执念吧。
这样事事冷静自若，神色从容的肖尧，他已经三年没见过了。
很怀念。
“您说。”徐文秋恭敬的使用敬辞。
“什么原因，让你问我刚才那个问题。”
徐文秋沉默。
如果没有安罗成刚才的那句话，如果没有方才准备的很好却没有被提起的失望，如果没有这几分钟的情绪起跌，徐文秋一定会说实话。
只可惜。
没有如果。
“方才沈少爷应该已经告诉过你我的来历。那么肖总您应该知道，我和楚一然有不共戴天的仇。”徐文秋故意加重了楚一然的分量。
“哦？我可以将其理解为，你还爱着殷少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