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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说着,梁薄就招呼身后的心腹强行将罗良架住,而后上下其手的在他身上摸索了一圈儿。
“将军。搜到了这个。”其中一人从罗良怀里搜出了一张帛纸,梁薄打开之后,现还真是朝廷下的公文,虽然已有些时日了。但罗良一直都没有将之处理妥当。
而这公文上的内容来看,也确实需要他出城才能完成。但梁薄依旧没有打消对罗良的怀疑。
两个心腹在罗良身上搜了一圈儿,最后只能回禀梁薄道:“将军,没有找到他物。”
“本来就没什么他物!梁将军未免也太过草木皆兵了。边城已经掌握在将军手中,将军还怕本官能翻起什么滔天巨浪不成?”罗亮的语气刻意装的有些不满。实则他在心中松了口气。
“这些琐事,罗大人随意委派个人去办不就成了?何须劳烦罗大人亲自出马?”梁薄的语气松弛了些。
罗良心中一顿,随即道:“本官若是委派个下人去做。梁将军,守卫会放他出城吗?”
梁薄一噎。心中因为罗亮的顶撞而有所恼怒,但却也再没说什么。
罗良以为梁薄疑心已去,道:“如此,梁将军可否放行,让本官出城去处理些公务?”
“慢着!”梁薄脸色没有丝毫好转,反倒越漆黑如墨,最后冷哼道:“不是还有些地方并未检查吗?”
说着,他的目光看向了罗良的鞋子。
罗良看到梁薄的目光,眼皮子一条,心中起了不好的预感。但他不敢有任何轻举妄动,脸上还带着被人羞辱的愤怒道:“梁将军,查也查过了,验也验过了,本官清白与否,一目了然。然梁将军却再三质疑,莫非将军当真是有意羞辱于我?”
“查!”梁薄不想与罗良多说废话,恶狠狠的吐出一个‘查’字,他的心腹立刻便动起了手。
罗良心中一片冰冷。他自己再清楚不过,那罪证就被他藏在鞋中。虽然薄薄的两张纸穿上鞋后因为被袜子隔绝而感觉不到,但他亲自放入鞋中的证据他却心知肚明。
罗良几乎要绝望了。可想而知,当梁薄从他身上搜出罪证,他就已经再辩无可辩。而或许,下一刻就是他殒命之时,罗良不禁一阵悲凉。
不仅是他。或许他也要连累的罗家跟着遭罪了。
他不由闭上了眼。这无非就是一个等死的过程。
但想象中的后续没有生,他的鞋袜被脱之后,对方却并没有找到任何的别的东西。
梁薄疑惑的看着罗良,心说难道真的冤枉他了不成?只不过罗良一直闭着眼,在梁薄眼中,这似乎就成了罗良无声的控诉。
罗良心中也疑惑,他明明就藏好了,为何最后却凭空不翼而飞?
“梁将军查过了,可还需本官脱光了让将军查个彻底?”罗良的语气反而平静下来。搜不到罪证,梁薄就没有办法因此而杀他,他就还有余力跟对方周旋。
“城中戒严,任何人不可出城。虽罗大人有公务在身,但为避免流沙国的奸细将城中状况流出,还望罗大人稍加忍耐。”梁薄心中也疑惑着,怀疑是不是自己疑心太重,真的冤枉了罗良。
罗良本不足为虑,可他叔叔罗敷可是太常寺少卿,对主子倒是有些用处。
何况,文安侯罗家虽是个花架子,可也毕竟是侯爷,还有利用价值。
罗良心中叹息,就算没有从他身上搜到什么东西,可梁薄的怀疑不会如此轻易被打消的。他既有怀疑,又如何会放他出城?
罗良越想,心中越悲凉。虽然被调到了北燕这种边陲之地,可是在此熬上两年,有他叔叔罗敷在朝中打点,调回京之人指日可待。到时候,他就是京官了。可谁想到,竟然会生这样的事,打乱了他所有的设想,还可能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既如此,还请梁将军早日成事。这些公文上头既然交代了下来,本官总不能视而不见。”说完,罗良越过梁薄的身侧,大步的离开。
梁薄不动声色的望着罗良的背影,神色间若有所思。他的神情几经变换,最终还是深深的叹了口气,没有再纠缠下去。
而背对着梁薄离开的罗良,此时双手放在腹部前,紧握成拳,青筋暴跳,脸上的神色是憋屈,是恐惧,也是无奈。万般思绪糅杂,他此刻的心境复杂无比。
罗良没了法子,只能暂且回府。一路上他都在思考,他亲手藏在鞋中的那两张薄薄的纸究竟去了何处?
他开始思索一路上生的事。从将纸片放入鞋中开始,慢慢追溯,一直到在城门处被梁薄搜身,他终于现这其中唯一的意外可能就是那个被他撞倒在地的少女。
难道,是那个少女偷了他的‘罪证’?
罗良拍着脑袋纠结不已。就算可以将这嫌疑锁定在那女子身上,可是因为他心中焦急,走得匆忙,自始至终都没有看清楚那女子究竟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
边城这样大,女子多的是,这叫他如何去找?
况且,若真是那女子偷了罪状,那那女子究竟是敌是友?她为何要偷那两张纸?
她不相信那女子只是单纯的三只手而已。若是为了偷取钱财,他身上的钱袋,怀里的公文,什么不能偷?偏去他鞋底偷两张带着脚臭味的纸张?
罗良一路心神不宁的回了家,一回去就直奔书房而去。
他需要捋一捋这其中的关联,以方便日后他要如何行动才是。
可他刚一进书房,关上房门,准备坐在那把太师椅上闭目想想将来,却骤然现那太师椅上竟然坐着个人!
他的府中,守卫不少,对方是如何进来的?且还悄无声息的进了他的书房,坐在椅子上大摇大摆的等着他回来。
而罗良定睛一看,那椅子上坐着的人分明就是刚刚被他撞到的的女子无疑!
他虽不记得那女子的脸,可他却记得那女子身上那身衣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