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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听过的一句话。
一个人外表越是玩世不恭，就代表他内心越是伤痕累累。
看着灯光下，忽然一下变得沉默寡言的宁凡，就连慕冰自己都没注意到，她美眸中缓缓浮现出的那丝丝缕缕的心痛。
宁凡突然嬉皮笑脸道。“算了，不说她了，像我这么拉风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慕小妞，看你这么关心我的感情生活，不会是真的爱上我了吧？”
“谁关心你了？我只是有点好奇而已。”慕冰芳心不自觉跳动两下，故作镇定道：“说真的，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经历，造就了你如此厚的脸皮，别人无耻好歹有个下限，你无耻是连节操都不要啊。”
“真想知道？”
“对！”
“叫一声好老公听听，我就告诉你。”
“滚！”慕冰握着粉拳，心里有一种打人的冲动。
她直接把头扭到一边，冷冷说道：“你不说算了！”
“谁说我不说？”
“那你说。”
“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混蛋，你去死吧。”
慕冰终于忍不住了，抬起粉嫩的小拳头，就向着宁凡身上不断招呼而去。
“救命啊，有人谋杀亲夫啊！”宁凡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不停地鬼喊鬼叫。
凄惨的叫声，引得许多人频频侧目。
慕冰感觉有些尴尬，瞪了他一眼。“不许叫！”
“你不打我就不叫。”
“你欠打。”
“那我还得叫，非礼啊，女流氓非礼纯情小处男啦！”
“你……”
“我什么我？别说话，吻我。”
“……”
二楼靠右的一间包厢，站在落地窗前的刘婷虽然听不到宁凡两人的对话，但单凭动作，也能猜出他们是在打情骂俏，顿时冷笑连连。
“我已经告诫过那个女人，让她离宁凡远一点，没想到她竟然完全不理会，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她难道不知道那宁凡，要背景没背景，要能力没能力吗？我当初也是瞎了眼，才会跟这种人在一起，现在想想，真是浪费了很多美好的青春年华。”
楚明迟疑了一下说道：“婷婷，其实……宁凡可能没有你说的那么差劲。”
刘婷看着吊儿郎当表情的宁凡眼中满是不屑。“他不差劲？他要是不差劲的话，怎么可能八年过去了，依旧还是这般碌碌无为？”
“有些人，注定一辈子高高在上，还有些人，天生就是劳苦命，就算给他皇帝位置坐，也会被活生生吓死。”
“而宁凡，就是后面那种人，不！应该说他比之后面那种人，更加可恶，明明是天生贱命，却总以为自己自命不凡！
“其实当年我就对他有些反感了，总是说能给我想要的幸福，可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一个草根，无权无势，拿什么给我幸福？”
“他比你，无论是能力，还是身份地位，通通差了十个档次！”
“也许吧。”楚明僵着脸笑了笑，他本来是想对刘婷说，早在八年前，他就隐隐感觉到宁凡似乎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甚至他一直以来都有种直觉，宁凡好像刻意对他们隐瞒了什么。
不过，既然刘婷一口咬定宁凡注定一辈子碌碌无为，他也不好反驳什么。
再加上现在的宁凡，看上去确实有些落魄，他对这种长期留存在自己心里的想法，倒是有些怀疑了起来。
应该是错觉吧？楚明心里暗道。
就在两人心思各异之时，落日酒吧门口，一群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粗鲁的涌了进来。
“滚一边去！别挡三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