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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女子温婉中透着坚毅,只是哭红的眼睛却显示出她的悲伤。
剧情还没反转,廉语修就被很多人质疑是说谎。自然,也有很多他的拥护者倒是叫嚣起来。
毕竟,家有泼妇,想离婚也没有什么不对吧?
谁想一下子在旧婚姻里面对这样一个暴力的妻子?廉语修那样温文尔雅的人,真是很难的了,
就如同徐初初想的一样,廉语修果然是奔着这个方向使力了,他暂时找不到徐初初,倒是也不管其他,尽情的开始往她身上泼脏水。
廉语修心里隐隐是有个感觉的,他就觉得徐初初是离不开他的。
而且,她也是最好糊弄的。
到时候,只要他糊弄一下,必然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正是因此,廉语修倒是不客气了。
只是,他万万想不到,他这边刚攻击了徐嘉惠。
大通那边就发布了他和唐蔓蔓的事情。
这一次,陶紫凝几乎将整个房间都砸了,她更是一改原本的文静,直接对唐蔓蔓不客气。
因着陶紫凝的身份,唐蔓蔓也不敢动手太过。一时间被打的厉害。
陶紫凝万万想不到,自己昨日才正式登记结婚,今日就遇到这样恶心的事情。
这般的丢脸,往后,她该如何?
她还怎么出门?
因着陶紫凝闹成这样,陶意安亲自登门,不过陶意安倒不是什么客气好相与的,廉家说了无数个好话。廉语修更是跪下不断的自己扇自己耳光,事情这才多少有了缓和。
可纵然如此,陶意安也并不罢休,坚定要让唐蔓蔓滚出廉家。
她留在廉家给他女儿恶心,这他是绝对不能容的。
将一切处理妥当,陶意安这才想到徐嘉惠。
虽然事情是江宇做的,但是他毫不意外是徐嘉惠从中作梗。
她那个人,睚眦必报。
陶意安心知肚明。
他很快的查到徐嘉惠在北平饭店住宿,二话不说,赶了过来。
当然,他并没有把这些告诉廉语修。
他们已经离婚了,陶意安并不想他们再次有什么交集。
一来,这只会偏白让他女儿不爽利。
而另一则,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作为男人,他还是对这个小辣椒很感兴趣的。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徐初初起身开门,果不其然,门口的人是陶意安。
徐初初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平静问道:“有何指教?”
她带着笑意,只是笑意略冷。
陶意安:“不请我进去坐坐?”
他的手指按在门上,便是想关门,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那是旁人,徐初初倒是不以为意。
她轻启朱唇,拒绝:“不。”
她微笑:“我不想应酬自己觉得恶心的人。”
她看不上陶意安。
不是说陶意安多么不好。
只是说,这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天生与她相处不来。
更不要说,陶意安或许还心怀不轨。
他想要收了自己,谁又知道是图谋什么呢?
徐初初平静:“滚开。”
陶意安冷下来脸,他这般身份地位,可不是好相与的。
他使劲儿按门,徐初初瞬间动手。
陶意安并不愿意在这里闹起来,果然后退一步:“你这又是何必。”
他冷然:“你和我作对,和廉家作对,未见得又好下场的。”
徐初初:“我并没有想要有什么好下场。”
她清浅的微笑:“陶意安,我不想招惹你,你也别招惹我。我对付廉家是我的事儿。你若是从中搅合就是与我为敌,那么我们就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她有这么多加持,而且根本不在乎生死,倒是不信陶意安这种精致的人会与她对着来。
陶意安微微蹙眉,说道:“你这又是何必。”
徐初初:“我就是这脾气,看不惯的,不会给脸。”
她就是如此,别人如何,与她无关。
“你可以试一试。”
陶意安微微眯眼,半响,说道:“我想你应该听说了吧?我女儿已经是正式的廉语修太太了。既然如此,我不会让她成为寡妇。”
他很疼女儿,绝对不容许旁人破坏。
徐初初:“那就随你啊!”
她淡定:“随你!”
她咣当一声关上了门,并不理会更多。
陶意安阴沉的看着已经关上的门,冷冷的轻哼。
江宇从走廊穿过,眼看陶意安站在门口,立刻想到徐嘉惠的话。
这个陶意安对徐嘉惠有意思。
不过这样的人,心机深沉又狡诈,又不定真正是为了什么了。
也许,是看徐嘉惠有钱?
毕竟,没有人嫌弃钱多,更何况是四十万这么多钱。
他上前一步,微笑:“陶伯父。”
陶意安冷冷的扫了江宇一眼,皮笑肉不笑:“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不过我想,也不算意外吧。”
江宇点头:“有什么意外呢!我与徐嘉惠是朋友,来看看朋友,当然不意外。毕竟,我们都是深受廉语修伤害的人。”
说到这里,他微笑:“哦对,还没恭喜陶伯父,听说陶小姐已经正式嫁给廉语修啦?哎呀,那真是恭喜恭喜。”
陶意安冷飕飕的看着江宇。
江宇淡定:“没想到陶小姐眼光这么好。”
他这人有点嘴贱,倒是控制不住自己。
陶意安的神态更加难看,不过却又没有跟江宇一个小辈儿多言什么,反而是一字一句,认认真真道:“卖我一个面子,不要再继续找茬儿了!”
他冷声:“我不想我的女婿有更多不好的传言。”
江宇挑眉。
他想了想:“也行。”
他微笑:“您看您就是想多了。其实,您觉得我都报道这么多了。还有什么消息呢?没有了的!”
他举手,很认真:“真的没有了!”
只是这个话,陶意安是不相信的,他生性多疑,抬头冷冷的看着江宇。
江宇微笑:“难道陶伯父不信么?不管我还有多少内容没有说出来,就冲您这一句话,我哪里还会继续针对吗?”
陶意安没言语。
江宇:“多少我还是知道的。您是家父的朋友,不管如何,我也是您的晚辈,既然您这样有这个需求,我没有道理继续针对廉语修吧?”
陶意安:“那么倒是……谢谢你了。”
江宇淡定:“放心放心。”
他立在那里,似乎专门等陶意安离开。
陶意安看他做派也知道他这是等自己走了,顿了一下,他道:“那么,祝你好运。”
上前一步,他微笑:“与虎谋皮,倒是希望你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他这个样子,摆明了挑拨离间。
不过江宇倒是没有说什么,反而是安静的看着他。
不多时,就看徐初初拉开了房间的门,她靠在门上,安静的看着他们。
陶意安不知为何就生出一股子火气,看江宇与徐初初仿佛奸夫□□。
徐初初不理会他。
这人这幅做派也是相当有趣了,真是很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陶意安到底是讲究脸面的,他没有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徐初初看着江宇,江宇摊手。
这一出儿,徐初初没放在心里,但是陶意安却心生怨怼。
在他看来,徐初初就是故意撩他,而后又换了一个人。
不过就如同江宇所说的一般,他倒是没有继续就廉语修的事情发散。
当然,其实他也不用怎么发散,因为现在难看的是廉语修。只他和唐蔓蔓的奸情就足以将他打垮。
特别是,他还是一个言情作家。
一个写了那么多美好爱情的人是个将感情当做儿戏的人,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么?
而江宇也终于明白为何徐嘉惠走到这一步立刻就不继续乘胜追击了。
她不乘胜追击,却足以让人幻灭。
徐初初倒是没有想的更多,但是效果很好。
而现在,廉语修不敢乱来。因为他最近几乎是步步拖后,不占先机。
正是如此,廉语修倒是不敢继续乱来,他生怕自己攻击了徐嘉惠,转头江宇那边又有新的点攻击他。
这个时候他也明白了,徐嘉惠怕是和江宇联合了。
正是因为他们这样联合在一起对付他,这才让廉语修恨不能将她扒皮拆骨。
而她当初那些话,想来全是为了哄他离婚,进而坑骗他的蠢话。
想到这里,只觉得恨得牙痒痒。
他暂且不敢胡来。
若是再如同上两次,当天就被人打脸,那么就有点尴尬了。
而正是因为廉语修的事情,报社暂时让他回去休息。
这个时候倒是也不让他继续上班。
廉语修虽说不是失了工作,但是却在足以让他愤慨,回家字迹,便又是恼羞成怒。
廉父可不是廉语修,他比廉语修多了许多的成算。
廉语修进门看到父亲,低头:“父亲。”
这个时候父亲在家,想来是有事了。
他道:“您没有去工务局么?”
廉父冷然严厉道:“我去干什么?丢人么?现在已然人人都知道我二儿子和大儿媳偷情,你说我去,不是平白丢人么?”
他这般言道。
这话让廉语修脸色难看,一阵青一阵白。
很快的,他道:“父亲,我错了。”
廉父冷笑:“错么?我看倒是未必。”
廉语修不敢说话。
廉父道:“不过你放心,徐嘉惠这般陷害你,她也甭想拿了钱过好日子。”
他阴狠起来:“我已经通知她父亲了,她父亲知晓她做这些,决计不会饶了她。”
说到这些,廉语修高兴起来,他立刻:“父亲说的可是真的?”
廉父:“难道还是假的?这些事情还要我善后,我看你也当真是没用!”
他恨恨道:“这个徐嘉惠,稍后你想办法让她承认,说自己陷害了你和大嫂。不然承担这样的污名,你才是真的不会有什么前程了。”
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是会被这个徐嘉惠蒙骗了,廉父十分的恼火。
他几乎压抑不住的愤怒:“你想办法让她承认一切,若是她做不到,那么……”
廉父冷然:“就要她命。”
说到这里,廉语修惊诧的盯着父亲,不知如何是好。
廉父:“怎么?”
廉语修:“可、可是、可是如若她死了,谁来为我做代笔?”
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这个时候倒是越发的觉得自己要和徐嘉惠离婚是不妥的举动。
他没有和徐嘉惠离婚,陶紫凝尚且还仰慕他。
他会为了能够扶正而贴心又温柔小意。
然而现在,她已然扶正,倒是没有了什么担忧,因此也显露出骄纵来。
而徐嘉惠恼火了离开,更是恨透了他。
他当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许多的话,多说无异,廉语修现在悔不当初,但是却没有用。
他道:“我知道。”
廉父:“我已经查到了,她住在北平饭店,你去找她。”
廉语修颔首,不敢多言什么。
廉父意味深长:“这个人,你一定要搞定,若不然,我们……”
电话响起。
廉语修立刻接起,电话那头是廉父的友人。
他立刻转头将电话交给父亲,说道:“是王叔叔。”
廉父立刻接起电话,不知说了什么,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许久,脸色变化莫测的看向了廉语修。
半响,挂了电话,他立刻说:“今天的大通日报呢?”
廉语修:“大通日报烧了。他们昨天报了那样的消息,实在是让人恼火,母亲昨天气急了,说是任何人都不能买大通日报,也不想看见。因此一早邮差刚送到,就被下人在门口就被点着了。”
廉父深深喘息,几乎上不来气。
他恨恨道:“快去给我找来!”
他一声怒吼,让廉语修差点昏过去。
廉语修立刻行动,廉父看他往门口窜,拦住他,说道:“让下人去,你去找徐嘉惠,快,快去找他!不对!”
他又意味深长的看向了廉语修,问:“你们离婚,你到底给了他多少钱?”
廉语修被这些事情弄得摸不着头脑,他疑惑:“就是您知道的那些啊!父亲,是有什么事情么?”
倒是有些茫然。
廉父死死的盯着廉语修,说:“那你还是先把大通日报拿给我。”
廉语修出门,大通日报现在是一分难求,他好不容易从别人手里买了一份,匆匆赶回。
父亲这个样子,委实让他不懂,他太过急切,也来不及看他们又说了什么。
一进门,立刻递给廉父。
“父亲。您看。”
廉父一把将报纸夺过去,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到最后,已经苍白的不见人色。
他将报纸啪一下拍在桌面上,恨恨道:“你给我说,你到底给了她多少钱!”
廉语修不解:“就是一万块和房子啊!别的真的没有。”
他哪里有那么多给她?
廉父冷言:“那你说,她为什么会捐出四十万?”
听到这些钱,廉语修瞬间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