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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前行的目的。我仿佛又是一个哲人,搞出一句是似而非的诗歌。
我给小池的短信却是下一句:“凡是过去的,都是美妙的。”这是普希金的诗,我想她明白,我不会是普希金,普希金,死于爱情。
我没有删掉这一句不可能有回复的短信,我得叫妍子过来看,他哥走出来的决心。
“妍子,过来”我大声喊到,仿佛要宣告某个重大的决定。我把手机给她,她看了看,说到:“今后不要酸了,我不懂。”将手机还给了我。
愉快的午餐。
昨晚睡久了,中午不想睡,妍子要我上楼,到她的房间,说给我看个东西。我上楼,她拿出一个协议让我看。原来,她已经把酒吧委托给那个领班了,从她的股份中,拿出百分之二十送给领班,由领班当经理。妍子说到:“我只有百分之三十,你有百分之五十,你要签字,你是最大股东。”
这可是妍子的心血,她一手创立的店子,为什么呢?妍子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说到:“哥,你的是我的,对吧?”
我点点头,从股份和金钱上来说,事关这酒吧的一切,其实都是妍子的。我签了字,她说到:“我寄回北京,我就不走了,在温州,陪你。”
“为什么呢?”我问到“厂子的事,你帮得上忙?”
“呵呵,你帮厂子,我帮干妈,我帮你!”她说得仿佛有些道理,但是,我好象并不需要她帮啊?管她呢,我又不能拒绝。
这段时间,我都在厂里,大小事务,都得参与。一方面是熟悉厂子每一个流程的运转。另一方面,也是学习我干爸干妈,在厂里最繁忙的时候,我在,就是对他们的鼓励。
一天晚上回来,看见我妈坐在客厅里,我吃了一惊。问到:“你怎么过来了?”
“妍子接我过来的,要我在这住几天轻松一下,还要做几坛泡菜,妍子说你喜欢吃。”
“那王叔的病好了?”
“好了,现在可以上班了。他还感谢你呢,多年老毛病,要不是做这个手术,恐怕是一生都痛的。”
这时妍子在楼上喊到:“哥,一楼那个房间,还是给干妈睡,你还是到二楼来,房间我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知道,搬上去容易,再搬下来难。楼上那个房间我住过,就在妍子房间隔壁。
当所有机器安装到位,上海工人也来了,全面生产就展开了,按进度,必须三班倒,但是,我们厂的人员就抽不过来了。干爸给妍子打电话,妍子专门到另一个厂跑了一趟,拉开三十几个工人帮忙。我问妍子:“那个厂老板你认识?”
“什么叫认识?原来跟我爸合伙的,做电风扇的时候,人小时候还到他家里去玩呢。”
怪不得,妍子一去,人家就把人送来了。人品、人情和人缘,我能占多少呢?需要修炼。
第一批产品出来,军代表检验过后,感到非常满意。接着第二批又开始,这时我已经不算忙了,因为第一批的流程走完,所有事情的安排都按原来路径进行,我每天只是检查一下运转,关心一下伙食,提醒一下安全,也就够了。
妍子也跟她在温州的老同学、老朋友活动了几次,每次回来,兴高采烈的样子。
这几天,我妈那里,妍子去得比较多,我有时忙了,就打个电话。这一点,我还是比较感谢她的,我妈跟她关系好,她也能够帮忙关照,让我放心不少。
上午,在厂子转了一下,情况正常,就回家了。看时间比较早,就提前回家。回到家,看妍子在房间里,路过时,她没跟我打招呼,这不太正常。我主动问到:“怎么啦?不想理我了?”
她把电脑屏幕一关,勉强笑了一下,说到:“没注意,你这早就回来了。”
我看得出她的神色,她关电脑的动作我注意到了。问到:“看什么呢?电脑关得那么快,保密就算了。”我正准备出来,她叫了一声:“偏要你看,过来!”
她按开了屏幕,我看到,原来是张思远的QQ空间,里面晒出了他和他新女友的照片。我好久没有上QQ了,张思远的朋友圈我也看得到,几乎忘了这事了。
“哥,虽然我跟他没事了,但是,看到他这样晒,还是不太舒服,算了,过一会就好。”妍子自己笑了笑。
我望了她一眼,说到:“删了吧,跟我学。”
她点点头,自己在好友栏删除了张思远。然后,突然对我笑到:“好了,一身轻松。”
我也知道,过去的事,如果让它干扰你今天的生活,你付出痛苦的代价,没有任何收获,这在商业上是划不来的。当然,为了让妍子开心,我提议:“今晚我们去嗨皮一下?”
她跳起来:“好啊好啊,你请客,行不行?”
“当然是我请,场子你定,温州我不熟。”
“是不是玩什么、跟谁玩、在哪里玩都由我定?”
“当然,我买单。”
晚上到了,妍子叫廖师傅开车送我们,到了一个迪厅,然后对廖师傅说到:“你先回去,估计我们会很晚,还要喝酒,晚上等我们电话再过来接。”廖师傅把车开走了。
震耳欲聋的音乐,地板在震颤,她牵着我的手,在眼花缭乱的灯光中,我辨不清方向,随着她上到二楼一个包箱,一进门,马上被一群欢呼声炸懵,原来,里面已经有七八个人了。
关了门,外面的音乐虽然被屏蔽,但里面的热闹却是另一种应接不暇。“欢迎传说中的庄哥!”一个女生在吧台拿着话筒说到:“尖叫声在哪里?”
一阵拍手跺脚的声音夹杂尖叫及口哨,四面包围而来,几只手把我俩推到沙发中央座下。
我不知所措,这种场面我并没有多少经验。妍子倒很熟练,在我耳边说到:“都是我朋友和同学,没外人,不怕。”
我不怕人,我怕尴尬。
一个小伙子递给我一支烟,我表示不会,他坚持给我,我把它递给了妍子,妍子没找到打火机,我看到茶几上有,就点亮给妍子点火,不知道是谁一吹,火灭了。妍子突然站起来,踢了那人一脚:“想死啊!”
众人哄笑起来。
那个拿话筒的女生喊到:“庄哥第一次来,怎么欢迎,热情在哪里?”
窜出来两个女生,把妍子挤到一边一人挽着我的一支胳膊,一二三,一起娇滴滴的喊了一声:“庄哥~~”,喊得我浑身一冷,真不自在。她俩拉我起来,我刚一站起来,结果看到两个男女架着妍子住我身上一推,妍子扑倒在我身上,我也退倒在沙发上,掌声和尖叫再次爆发。
我和妍子重新坐好,我知道,这是他们这些小太妹寻欢作乐的花样,也不在意。一群年轻人,能玩些什么呢?只是我有点放不开,但看到妍子如鱼得水的样子,也释然了,不就是让她高兴嘛。
三五个人跳舞,一个人唱歌,其余的喝酒说话、打情骂俏,不过如此。
妍子在屋子中间跳舞,一个女生坐在身边,说到:“妍子跟我们说了好几次,庄哥,今天一见,果然一表人才、威猛强悍。”
另一个小伙听到了,开玩笑:“庄哥强悍,你怎么知道。妍子,她说庄哥强悍,是你告诉的?”
“滚!”妍子没理他,继续跳舞。
怎么办呢,这场面,还得应付。我唱歌跳舞都不行,那就喝酒,与人猜拳,倒是胜多输少。
酒有点多,估计都有点多,不知谁点了慢音乐,我被推到妍子身边,她抱着我,身边所有人都进来了,一对对在一起,慢摇。灯光渐暗,酒气正酣,我抱着妍子,发现她身体越来越软,我怕她溜下去了,只得更加用力把她抱着,她头靠在我胸前,仿佛睡着了的样子。我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么暗的灯光,估计没人发现,只得随着人流,慢慢旋转。
这柔软的身体,这浑杂的香气,这滚烫的温度,这黑暗。我下面居然又起了反应,但我不敢异动,怕惊扰了妍子,惊扰了别人。
突然,灯光大亮,我和妍子惊慌地分开,其实谁也没有注视我们,都纷纷自然地回到沙发上了。
酒喝到这份上,人的姿态就失去了庄重。有坐在男生身上的,估计是恋人,大家没理他们。也有喝多了躺下的,人们把他推到沙发里面,外沿还坐两个人。气氛融洽,略显沉闷。按这个场面,估计今晚接近尾声。
妍子也喝多了点,倒在我身边。我把她扶正,溜出去结账,给廖师傅打了电话,再回到包箱时,发现妍子已经睡着了。
廖师傅电话来了,大家也准备走了,我对妍子说了声:“回去了”她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上睡了。没办法,我左手拿包,右手一抄,一只手把她抱起来,出门,来到车边。
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庄哥,果然威猛!”
我跟他们再见时,妍子醒了,也说拜拜,我把她放下来,送走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