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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威信来抬高自己,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不管老太君如何说,我这个做父亲的绝对不会同意将兰丫头许给冯家,且老太君是兰丫头的曾祖母,她的亲事自有母亲操心!”宁远山的态度很强硬,也很坚决,就三个字,不同意!
“你!”老太君怒目圆瞪,死死的望着宁远山,恨不得跳起来掐死他。
“老太君若实在想结亲,可以从二房的静丫头和娴丫头里挑一个嫁给冯少爷就是了。”齐氏终于忍不住插嘴了,二房的人本来就是冯太君的心头肉,嫁到冯家去,岂不是亲上加亲,多好的事啊。
宁芷静和宁芷娴是宁远川的两个嫡女,一个十三岁,一个十一岁。
冯太君狠狠剜了一眼齐氏,这个她不是没想过,只是冯东林如今已经十九岁了,静丫头和娴丫头的年龄都太小,看年龄也只有兰丫头最合适,至于宁芷柔年龄虽然合适些,但是一个婢妾生的庶女,身份太低,所以被排除在外了。
“好了,都别说了,总之兰丫头是绝不会许给冯家的。”宁中海一句话,就已经决定了一切,尔后他望着冯太君,说道:“母亲若是一心想让冯家与咱们府里结亲,也只有柔丫头合适,至于其他的,母亲就不要肖想了。”
宁中海也是无法,毕竟母亲的颜面他还是要顾忌些的,否则闹大了,丢的不是一个人的脸面,而是将一府的脸面都丢到爪哇国去了,况且宁芷柔已经被冯东林玷污了清白,嫁到冯家去也不算亏了她,大不了多给点嫁妆就是了。
冯太君虽然心有不甘,但知道即便自己再闹腾下去,也改不了任何结果了,算了,宁芷柔就宁芷柔吧,好歹总是国公府的小姐。怎么也比蓬门小户的姑娘强多了。
于是自我安慰了一会子,逐渐想开了,气也顺了不少。
这才由宁中海伺候着,趾高气扬的回了荣松堂。
凤倾城只觉得很好笑,冯太君,还真是一朵天下无双的奇葩,估计她认第一,没人敢人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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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的夜,犹如一张黑色的大网,笼罩在整个天奥城的上空,此刻,原本熙攘热闹的街道也已是万籁俱寂。一个黑影穿过街道,来到一处高门大院前,纵身一跃,翻进了的围墙。
而门前的匾额上,苍劲有力的五个大字,靖远侯府。
来人显然武功不俗,躲过了巡查的护卫,而且对侯府的地形似乎也是轻车路熟,很快就来到了自己想去的地方。
这处院子并不大,周围也是漆黑一片,来人大摇大摆的走到院门前,轻轻一推,大门就打开了,直到男子闪身进去,梧桐苑三个字才清晰的展现出来。
男子悄无声息的摸进了正房,看到外间榻上守夜的丫头睡得正香,男子伸手一指,点了丫鬟的昏睡穴。
这下子,似乎男子更加的肆无忌惮,大刺刺的走进了内室,直接一把摸到了床上正在熟睡的女子。
“小贱货?想爷了没?”兴奋的声音带着猥琐,不是赵天佑又是哪一个?
在睡梦中被惊醒的凤倾歌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尖叫出声,被赵天佑一把捂住了嘴巴。
赵天佑满脸淫笑,大手抚摸着凤倾歌的柔软的娇躯,啧啧道:“真不愧是赵姨娘的女儿,这小蛮腰,可真软啊。”说着大手狠狠的一拧。
随着隔着里衣,赵天佑还是觉得手感很好。
凤倾歌吃痛,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色,眼中蓄满了泪花。
不得不说,赵天佑的心理有些变态,他就是喜欢女人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似乎看别人越是痛苦,他就越兴奋,越开心。
于是手上更加的用力,凤倾城已经疼的呲牙咧嘴,偏偏又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来。
如此蹂躏了风情感半响,赵天佑直接扒光了凤倾歌的衣服,原本白嫩娇躯上,到处青紫一片,竟然没有完好的地方,尤其是大腿根部,还有很多红肿的掐痕。
可见赵天佑对凤倾歌是半点也没有怜香惜玉之心,根本就是随意的玩弄,从而达到自己那颗扭曲心灵的满足。
凤倾歌害怕的不行,她蜷缩起身子,测测发抖,一脸恐惧的望着赵天佑,:“爷,不要在折磨妾身了行吗?”
凤倾歌实在太害怕赵天佑了,自从她定下来要去赵府做妾以后,没过几日的光景,赵天佑便闯进了她的闺房,因为自从她出事以后,老夫人也已经懒得再管自己,所以她这边的门禁要相对松散了些。
想必老夫人也是对凤倾歌寒了心,直接放任自流了。
没想到却被赵天佑钻了空子,从他第一次摸进了闺房,她地狱般的生活变开始了,只要什么时候赵天佑想起了她,就来找她,然后对着她一通折磨,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凤倾歌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双眼通红,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赵天佑心中格外的得意,十分有成就感,他拍拍凤倾歌的小脸,调笑道:“你个小贱货,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还真是让爷浑身都来劲儿啊,真不比你那个骚姨娘差。”
不可否认这对母女都是天生的贱骨头,生来就是给男人做玩物的货。赵姨娘被遣送回赵府以后,是他说情,才没被赶出家门,于是乎赵姨娘几乎公开成了赵家爷们的玩物,赵家就是个魔窟。就是这么一个龌龊到极点藏污纳垢的地方。
当然,这些赵家老太爷是不晓得,估计要是知道了,直接气死都有可能。
赵姨娘的日子已经过的苦不堪言,可她最担心的还是她的倾歌该怎么办?没人比她更了解赵天佑的德性,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享乐的物品,只要自己舒服了,才不会管女人的死活。
倾歌自小也是娇贵着长大的,脾气执拗的很,若是不顺着赵天佑的话,估计会被整的很惨。
不过,赵姨娘的担忧还没有等到凤倾歌进门,就已经成了现实。
事情还要回到十几天的晚上,凤倾歌再一次陷入了那段不堪的回忆之中。
那晚夜已经很深了,凤倾歌刚刚上床安寝,就被一双大手摸醒了,她吓了一跳,坐起身来对着来人就想打,却被人紧紧的箍住了双手,不能动弹。
“做什么,小贱人,想谋杀亲夫吗?”赵天佑调笑着问道。
凤倾歌见来人是赵天佑,吃惊之余,脸上挂着慢慢的鄙夷和不屑,冷哼,:“是你,滚开,别碰本小姐!”她虽然已经知道自己要嫁给赵天佑为妾,但是骨子里的那股子傲气还是在的,更加看不上声名狼藉的赵天佑。
赵天佑反手一巴掌甩到凤倾歌脸上,啐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骂小爷,你还当自己是什么贞洁烈女吗?你全身上下那一处爷没玩过,下贱的玩意儿!”
凤倾歌被打的脸颊发麻,唇角都破了,可见赵天佑多么的用力。
况且赵天佑每一句话都戳中了凤倾歌的痛处,凤倾歌当时就发疯了,对着赵天佑又踢又打,骂道:“你滚,你这个无赖,流氓,人渣,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的身子!”
赵天佑恼羞成怒,骑到凤倾歌身上,对着她一阵拳打脚踢,打的她口吐鲜血,浑身青青紫紫,只有脸上还能看。
当然,赵天佑并不是怜惜凤倾歌,而是怕一会看到一张猪头脸,坏了自己的兴致。
一通狠狠的收拾以后,凤倾歌不敢反抗了,她是被打怕了,她虽然是庶女,但从小也娇宠的厉害,别说挨打了,连重话都很少有人对她说,面对赵天佑这个恶魔,根本不是对手,她只能选择屈服。
见凤倾歌彻底老实了,赵天佑才心满意足,压了上去,也不管不顾的直接狠干起来。
凤倾歌疼的大喊大叫,赵天佑一巴掌拍了过来,恶狠狠道:“臭婊子,你鬼叫什么,再敢坏了爷的兴致,也弄死你!”
强烈屈辱感充斥着凤倾歌的心,但她却不敢违逆赵天佑的意思,只好配合他做着那些令人羞耻的事情。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赵天佑才算满足,从凤倾歌身上翻下来。
匆匆穿好了衣服,拍了拍凤倾歌的脸蛋,邪笑道:“小贱货,果然还是你的滋味儿要好些,爷今天也爽够了,过几天再来找你,等你进了赵家的门,爷会天天让你快乐似神仙。”
说完赵天佑拍拍屁股走了,只剩下痛哭流涕,伤心欲绝的凤倾歌。
以后每隔几天,赵天佑都会来找凤倾歌,将她折磨的死去活来,并且她逐渐从赵天佑口中得知,姨娘竟然也和赵天佑有一腿,并且她们已经保持这种关系好几年了。这个打击对于凤倾歌来说也是致命的,她从未想过姨娘会委身给这样一个人渣。
于是凤倾歌更加的恶心赵天佑,可她心里在厌恶赵天佑,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他,并且面上不能露出一丝不情愿,否则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最让凤倾歌觉得羞耻的是,她逐渐的在和赵天佑的房事中,竟然慢慢的有了感觉,如果自己有一丁点的不配合,赵天佑就会挑起她身上所有的兴奋,然后再突然抽离开来,眼睁睁看着自己从云端坠落谷底,是那样的难受,他非得逼着自己求着他,说那些淫词艳语,才肯满足自己。
凤倾歌被这种非人的生活,折磨的筋疲力尽,她还没有进赵家的门,赵天佑就如此待她,她进门以后的日子,凤倾歌连想都不敢想,根本看不到一丝的出路!
她开始后悔了,后悔当初为什么要自作聪明的陷害凤倾城,如果当初没有走这一步的话,她清清白白的凤家三小姐,就算不能嫁给染世子,起码可以嫁到一个正常的家族中去,不用天天忍受这样屈辱的待遇。
“臭婊子,想什么呢?在想哪个男人啊?”胸前传来一阵剧痛,打断了凤倾歌的思绪。
凤倾歌刚好对上赵天佑有些愤怒的眸子,吓得一惊,忙献媚的笑着,:“妾身哪里敢想别人啊,妾身心里满满的只有爷一个人呢。”
赵天佑得意的一笑,慢慢靠近凤倾歌,捏着她恐惧的小脸,淫笑道:“小贱货,你看看你自己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半分侯府小姐的样子,和那些烟花柳巷的姐儿有什么区别呢?”
赵天佑的话犹如一把钢刀刺进凤倾城的心里,生疼生疼的,她一向心高气傲,可偏偏就只能委身给赵天佑这样的无赖,恶魔,她心心念念的染世子,成了心底永远的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可她不敢露出一分不满和伤心,只能媚笑道:“爷不要取笑妾身了,只要爷高兴,让妾身做什么都乐意?”
赵天佑眸子一亮,反问道,:“真的做什么都可以吗?”
凤倾歌飞快的点头,:“当然了,只要爷吩咐就好。”凤倾歌忍着心底的恶心,违心的说着奉承赵天佑的话,因为她实在怕挨打。
赵天佑这才满意的笑了笑,拍了拍凤倾歌的小脸,将凤倾歌压倒在床上。
令人脸红耳赤的声音一直持续了大半夜,直到天蒙蒙亮了,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因为赵天佑每一次来,都会放倒院子里所有的下人,只有这样才可以玩的痛快。
赵天佑今日格外的舒爽,穿好了衣服,得意的在凤倾歌身上掐了一把,笑道:“不错,爷今日很高兴,过几日爷再来找你!”说罢扬长而去。
凤倾歌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她拉过锦被,盖住自己满是伤痕的身体,早已泪流满面,心里在滴血,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呢?
她真的觉得自己的生活没有一丝希望,一丝光亮,一丝幸福,有的只是无尽的黑暗,无穷的折磨,永远的痛苦!
话说赵天佑从侯府离开,辗转来到了西大街经帽胡同的一处小院前。
这里住的是他几天前前才包养的外室,柳若芸。
这个柳若芸曾经是在西大街上开豆腐坊的,一身雪白的肌肤,行为胆大,举止风流,几天前,赵天佑在豆腐坊前经过,几乎被柳若芸勾掉了魂儿。
原本立时就要带回去做妾,被赵老爷子严词拒绝了,并且扬言说,若是赵天佑再敢往后院里塞女人,他就将赵天佑逐出家门!
赵老爷子也是一片苦心,赵天佑后院里已经有两个有庶子的姨娘了,通房更是多的数不胜数,不久前还在靖远侯府沾染了四小姐凤倾姚,幸好是个庶出的女儿,刚刚和侯府达成协定,纳进门来做贵妾。
现在竟然又要抬一房姨娘进门,还是个良民,赵老爷子怎么能不恼怒!
赵天佑撇了撇嘴,不同意拉倒,他就置办了一处宅子,将这柳若芸方才外头做了外室。其实倒也不是赵天佑有多么尊敬赵老爷子,而是,无论什么样的女人,他都没放在心上。
这柳若芸心灵手巧,做的一手好菜,伺候赵天佑也用心,颇得赵天佑的欢心。于是一大清走,赵天佑就跑到柳若芸这里来用膳。
赵天佑叩门,丫头跑出来开了门,赵天佑径自走进了正房的内室,见柳若芸还在熟睡着,于是走上前去,顺势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抹了一把。
柳若芸登时被惊醒了,她张开迷蒙的眸子,看到来人是赵天佑,立马扯开一抹笑容,她原本就生的娇艳可人,这样看来,更加的妩媚。
“爷,您来了。”柳若芸脆生生的说道。
赵天佑有些疲累,顺势躺了下来,柳若芸忙拉过锦被盖在赵天佑身上,道:“爷在这里用早膳吗?”
这会子天刚刚蒙蒙亮,赵天佑随意的点了点头,便沉沉睡去。
柳若芸替他掖好了被角,便起床穿衣,洗漱完毕后,就亲自到了厨房忙活。
赵天佑一觉醒来,已经快到晌午了,柳若芸见状,忙脚丫鬟端了水来,亲自服侍赵天佑洗漱,又让人将膳食端了上来。
赵天佑觉得格外的舒心,如果说一院子的女人是他玩弄的对象,可眼前的女子,却给了他一丝家的温暖,赵家那个地方,实在让他也觉得恶心。
他望着一桌子精致的吃食,即便在冷血,也能感觉的到柳若芸的用心,他微微有些愣怔,柳若芸忙将筷子塞到赵天佑手中,笑道:“爷,吃饭吧。”
赵天佑没有说话,低头吃了起来。
柳若芸就站在一旁,殷勤的伺候赵天佑,一会儿盛饭,一会儿盛汤,俨然一副小妻子的模样。
赵天佑不得不承认,柳若芸的厨艺的确了得,他每次到这里来,都要多吃两碗饭。
吃过饭,赵天佑没有停留,便匆匆离开了。
柳若芸望着赵天佑离开的背影,唇角扬起一抹冷笑。
赵天佑这才回了赵家。
刚走进二门,他的贴身小厮便迎了上来,一脸焦急道:“少爷,老爷子在书房等您,已经找了您好久了,正在气头上呢。”显然小厮急的不轻,这才跑到二门上来等着赵天佑。
赵天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向着书房走去。
赵天佑晃晃悠悠的来到赵老爷子的书房,径自走到红木圈椅前,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问道:“祖父找我?”
赵老爷子几乎起的快要吐血,他一拍桌子,怒吼:“你昨天又去哪里鬼混了,从昨儿晚上就没见你的人影,都晌午了才进门,你这个混账,将咱们赵家的脸面都丢光了!”
赵老爷子也是快六十岁的人了,看上去精神到也不错。
赵天佑掏了掏耳朵,一脸的无所谓,:“祖父,孙儿横竖就是根烂草了,您说怎么办吧!”
一句话把赵老爷子气了个倒仰差,恨不得一脚将这个不肖子孙踹出去!
“过几天侯府的三小姐就要进门了,你怎么也要顾着侯府的颜面,对她尊重一点!”分析了一下利弊,赵老爷子不得不耐心说道。
一想起凤倾歌,赵天佑轻蔑的撇了撇嘴,一个贱货而已,喜欢就玩几天,不喜欢扔在院子里任由她自生自灭也就罢了,还值得他费心吗?
赵老爷子一看赵天佑那副不可置否的模样,就知道他没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于是不得不再次开口:“天佑,你是赵家的长子嫡孙,以后未来的接班人,一定要把赵家顶起来,知道吗?凤三小姐虽然是个庶出的,但好歹也是凤侯爷的女儿,你以后少不得要冯侯爷的支持,所以······”他知道自己这个孙子,虽然好色之极,但能力也不差,比起赵家其他的儿孙,真是强了很多。
赵天佑烦躁了摆了摆手,不耐道:“祖父,你这些话说了八百多遍了,孙儿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好了,孙儿累得很,就不陪您聊天了!”说完,站起身来就离开了,直接无视话还没有说完的赵老爷子。
赵老爷子再一次气了个捶胸顿足,指着赵天佑离去的方向骂了半天才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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