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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头一皱，看着我说道：“你怎么老问我名字？”
我笑笑说：“万一以后咱们要在一起工作呢，我提前了解了解你。”
姑娘想了想说：“我叫陈小小。”顿了一下接着说：“大小的小。”
我点了点头笑道：“好名字。”
她看看我说：“要不你给张经理打个电话吧，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不用，我就坐在这里等着吧。”我说完随手拿起旁边的报纸看了起来。
时间过得很快，到了快中午的时候，外面门一开，张闻著带着张译走了进来。
没等我说话，陈小小站起来说道：“张经理，有个面试的，在那里等着你呢，等了一上午了。”
张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来，连忙走过来笑道：“赵经理，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我笑了笑，转头看看陈小小，这姑娘脸色一下子变的通红，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张闻著过来说道：“耀哥，客户那里刚才我们去过了，田总不认别人，你不去他根本什么都不跟我们说，后天就要开标了，你看。”
我想了一下说：“前几天我见他的时候他不是说过了吗，另外一家的报价和我们差不多，还有两家估计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我们应该好好想想怎么在价格上做做文章。”
张闻著跟着我走到会议室坐下说道：“但是咱们现在价格已经压的很低了，再降价的话利润空间就没有了。”
张闻著刚说完，陈小小端了一杯茶进来，放在我面前说道：“赵经理，请喝茶。”
我道了声谢，陈小小转身走了出去，我看着张译问道：“这是什么时候新招的内勤？”
张译挠挠头说：“昨天才来的，之前就面试过的。”
我没再多问，看着张闻著说道：“咱们没有必要降价，在价格上做文章不一定要压低价格的。”
张闻著看了我半天，缓缓说道：“耀哥，你是不是被人打了？”
我摆摆手说：“你能不能不要岔开话题？”
张闻著坐直了身子说道：“那咱们只能减配置了。”
“不行，”我打断他说道：“减配置后面客户使用起来会有很大的问题，这是制药企业，设备出了问题就是大事。”
张闻著想了半天没说话。
我转头看看张译说：“再说了，如果设备验收的时候客户发现减了配置，验收要被卡的，到时候后期款收不回来怎么办？这么大的项目，后期的款又那么多，要是收不回款来，公司的损失你们考虑过吗？”
张闻著想了一下说：“那咱们就分两期，把安装和管路的费用算在后面，这样怎么样？”
我摇头苦笑道：“这个不是和刚才说的一样吗？我们第一位考虑的是公司ed利益，其次才是利润，明白吗？”
张闻著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我想了一下说：“进口设备这一块，厂家谈好了，价格不会再低的，国外的设备价格定下来就是定下来了。”
张闻著想了一下说：“是的，不过也想不通这客户是怎么想的，德国这设备本来就一千多万，加上税就差不多三千万了，整个项目五千万，比原来多出将近两千万。”
我笑笑说：“没办法，现在很多设备的指标我们做不到那么完美，只能用进口设备。”
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说道：“把商务标重新做，价格上面把德国设备的价格压下来，把差价加到其他设备上，这样价格差不多，咱们只能拼一把了。”
张闻著看看我说：“耀哥，这个能行吗？”
我闭上眼睛想了一会儿说：“行不行也只能这样了，你把整体价格再降低五个点，这样有把握一些。”
张闻著看看我说：“但是我们按照工程部的预算来看的话，再降低五个点的话，咱们的毛利就只剩下百分之二十了。”
“不管了，”我摆摆手说：“这个项目整体基数大，这个利润是可以接受的。”
张闻著不再说话，我看看张译说道：“你带上王存意，把标书重新进行整理，注意和客户的招标文件进行比对，每一个细节都不要出问题，尤其是标星号的部分，明白吗？价格的话就按照我说的去做，仔细一点。”
张译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我长长出了口气，靠在椅子上。张闻著看着我问道：“耀哥，这个项目有多大的把握？”
我想了一下说：“百分之三十吧。”
“百分之三十？”张闻著眉头一皱说道：“这也太低了吧。”
长长的出了口气，缓缓说道：“柱子，你不懂，在我们这一行，敢说百分之三十成功率的人都不多了。”
“哦。”张闻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但是为什么当时孙阳接这个项目的时候就敢说百分之百能拿下呢？”
我笑了笑说：“立功心切呗。”我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看着张闻著问道：“柱子，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