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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一人在那里来回地走动着。很显然,她很焦急。
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惭愧和不安,急忙朝她跑了过去。她欣喜地朝我走了过来:“你终于回来了。”
“到我家去坐坐?”我礼节性地邀请她道。
“好!”想不到她居然随口就答应了。
我的那句话虽然是处于一种假惺惺的邀请,但是现在我却不能拒绝。
“这事你一定得给我想办法。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的。你和小月的发展都这么好,我知道是你想的办法。”她坐下后直直地对我说。
看着这位自己的领导,我心里不住嗟叹:你怎么就那么想当那个副院长啊?
今天下午的时候范其然的那个表情深深地印在自己的脑海里。很显然,范其然对她并不满意。
“黄主任,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和小月的事情真的不是我的作用。”我再次地声明。
“小凌啊,你就别在我面前装了。我没那么笨。”她的态度却越来越坚决。
我急忙去给她泡茶。我想躲避她的那句话。
“你很喜欢黄杏儿是不是?我可以给你做工作的。”我身后忽然传来了她这样的一句话。我的手猛然一哆嗦,滚烫的开水洒落了几滴在我的手上,让我感到钻心的痛。
“说什么呢,您?”我转身朝着她笑,将那杯茶放到了她的面前。
“不然你为什么几次帮她?”她看着我怪笑。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她并不知道我和黄杏儿的事情。
“麻醉科的魏主任不是也帮了她的吗?还有我们科室的护士长。”我苦笑着回答。
她不再说话、坐在那里直叹气。
“黄主任,您别听外面那些人的传言。您想想,我一个小小的助理哪能有那么大的作用?”我坐在她对面诚恳地对她说。
她忽然抬起头来:“你家里有酒吗?”
我摇头,她叹息了一声:“好吧,我不打搅你了。”
一晚上都在想着黄杏儿,黄主任刚才的话激起了我对她的思念。
第二天上午,我就给她打了个电话。我告诉她说,我在帝豪大酒店等她。她犹豫了一瞬,还是答应了。到了帝豪大酒店后随即开了一个房间,到了房间后我再次打电话告诉黄杏儿我住的房间号,她说她正在来帝豪的路上。
门铃响了。她来了。没有任何的过程我就将她剥得干干净净……
回到办公室后我觉得心情好极了。
“皮总啊,你能现在就叫你的驾驶员把我的车钥匙给我拿过来吗?”我打电话给皮云龙。
“行,没问题。”他说,“凌助理,我平时不是那样的,昨天晚上我主要是为了你。你可千万别介意啊。”
我“哈哈”大笑道:“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们俩不是去喝了酒吗?我们不是喝完酒就分别回家了吗?”
“对,对!我昨天晚上喝醉了。”他急忙说。
办公室外面有人敲门。
“请进。”我对着门叫了一声,随即抓起一支笔来作奋笔疾书状。
“小凌。”进来的是黄主任。
“黄主任啊,您怎么来啦?快请坐。”我热情地朝她打招呼。
她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坐下了。
她看着我、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黄主任,有一点您是应该知道的,那就是女人比较心软。您可是曾经多次地帮助过钟副省长的爱人的啊。她的孩子也是您从她肚子里面抱出来的,这种关系您为什么不利用呢?”我拿着手上的笔不住地翻转,脸上却带着微笑在对她说。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你有她的电话吗?”她惊喜地问我。
“她的病历上不是有她的联系方式吗?您只要到医案室去查就可以查到的。”我仍然微笑着对她说。
她兴冲冲地离开了。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不禁苦笑。
我忽然觉得不大舒服。不是胃,而是自己的左手。我的左手有些发麻。从自己的感觉来看这应该是神经性的。难道我的颈椎出了问题?
“怎么样?”范其然忽然推门而入。
我明白他指的是昨天晚上自己与皮云龙交谈的事情,急忙回答道:“没谈什么。我就是希望他多考虑一下医院的压力和利益。”
他从鼻孔里面“哼”了一声道:“你这是与虎谋皮。商人的本质就是追求最大的利润,要他让利于我们这完全是你单方面美好的愿望而已。”
“那您说怎么办?”我问道。
“什么怎么办?我们提出我们的条件然后备案。万一有人非要那么做的话今后我们也可以说得清楚。”他回答。
看来我的分析没有错。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的思维竟然如此的缜密,现在就已经考虑到了今后的退路。
忽然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在那个温泉浴池的事情,我顿时感觉到背上已经是汗津津的了。
“怎么啦?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他问我。
我一惊,急忙道:“我感觉自己的手有些发麻。”
“哦?什么地方发麻?”他问。
“我的小指和无名指。”我回答,“难道是颈椎骨质增生?我这年龄好像不应该啊?您是搞外科的,帮我看看?”
“或许是劳累所致吧。去照个片了再说。”他回答,“不过你这年龄确实不应该出现这个问题的。呵呵!你也可以先去看一下中医。”
我点头道:“小问题。没什么的。”
他朝我办公室门口走去,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忽然转过了身来:“小凌啊,你在与九阳药业接触的时候可一定要注意啊。我告诉你一个原则:什么都可以沾,但是钱这东西可是万万沾不得的。”
我心想:钱和色不是连在一起的吗?但是我不敢问。
“您放心好啦,我会注意的。”我笑着回答道。我决定不再去想那套房子的事情了。
“那就好。”他离开了。
我的心里对他充满着感激,因为他对我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为了提醒我、保护我。
去照了一张颈部的X光片,结论却是一切正常。我想了想,即刻去到中医科。
在我们这样的大型医院里面,中医科显得有些突兀,它似乎与西医格格不入而又有许多人信相信它。
找到了中医科的主任,他是我们医院最好的中医,不过他马上就要到退休的年龄了。
“小凌今天怎么有空到我们这里来啊?”老主任微笑着问我道。
我说:“最近我的手有些发麻,但是照片的结果却又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所以我想请您帮我看看。”
他点了点头,然后道:“把你的那只发麻的手给我吧。”
我伸出手去。他开始给我把脉。
“没多大问题。”老主任闭目把了一会儿脉后睁开眼睛对我说。
我很疑惑:“可是我的手指怎么会感觉到发麻呢?”
他看着我笑了笑,道:“小凌啊,我说几句话你可千万别多心啊。”
我忽然感觉心里开始紧了起来:难道我患上了什么大病不成?
在人群中有一种病叫“疑病症”,也就是老是怀疑自己患上了某种疾病。其实人们并不知道,作为医生,我们当中出现这种情况的比例远远高于其他职业的人群。因为我们太懂了。
老主任似乎看出了我的紧张,急忙安慰我道:“别紧张,我没有说你有什么病。我是想告诉你关于颈椎疾病的非病理性因素。”
他使用的这个名称很新鲜,让我很是诧异:“非病理因素?”
他点头道:“是的。在现代社会,很多人都出现了与你相同的情况,但是经过检查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实质性的问题。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摇头。
他笑了笑,说道:“现在的人太喜欢低头了。看见当官的、有钱的的人总是抬不起自己的头来,奴颜习气越来越重;现在的人太喜欢只看眼前了。上班的时候就坐在电脑的前面,做事的时候只看是不是对自己有利;现在的人太喜欢弯腰了。阿谀奉承、拍尽马屁;还有就是现在的人太喜欢点头了。他们从来对自己的上级不敢说一个‘不’字。所以长期以往,就会出现与颈椎骨质增生类似的情况。呵呵!小凌啊,你可别误会我的话啊,我可并不是针对你在讲这些话的啊。”
我开始听他讲的时候心里很不舒服,感觉他完全就是很有针对性的在讽刺我,但是在听完了他的话之后,我忽然觉得他的话似乎大有深意,急忙就真诚地问道:“老师,出现这样的情况应该如何治疗呢?”
他回答:“抬头、挺胸、望远!”
我大为震撼。
“抬头、挺胸、望远!”老主任的话在我的大脑里面回响了许久,回到办公室之后,我的心里还依然久久不能平静。
可是,就如同老院长曾经对我教诲一样,这位中医科的老主任的话在当时虽然给予了我极大的震动,但是我随即却认为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能够做得到。我把这个原因归结于这个社会的现状和自己这个职务的无奈,甚至还在心里隐隐认为他们太过保守和迂腐。
于是我依然放荡不羁。
云霓现在经常与我出入于各大酒店,我甚至已经很少在自己的家里住宿,我害怕小月忽然有一天回来的时候碰上。
赵倩的事情已经办好。杨校长将MBA入学考试题目的大部分拿给了我,我找人做好了答案然后交给了赵倩。
我坚持地不再去与她发生那样的关系,我害怕再次伤害了她。但是我发现她在我面前的时候似乎比以前更加地少言寡语了。这让我大为担心。
上学了就好了。我心里想道。
黄主任的事情一直没有消息。但是有一天颜晓却给我打来了电话。
“你们那个黄主任来找过我。”她告诉我说。
“什么事情?”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地问。
“没什么。”她却忽然不说话了。
我心痒难搔,但是却不能去问她。
“什么时候来看看我儿子啊。他现在长得可好了。虎头虎脑的。”她在电话里面笑。
“好啊。我有空了就来吧。”我回答。
明天将开院长办公会,专题讨论我们医院与九阳药业合作的那件事情。我将列席参加。我不知道明天的那个会将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下午的时候我却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凌助理,晚上有空吗?我想和你一起吃顿饭。”电话是孙苗苗打来的。
我急忙拒绝:“晚上我已经有安排了呢。以后再说吧。”
“您别先拒绝我啊?我不会和你谈我们公司和你们医院的那件事情的。”她说。
“哦?那你有什么事情?”我被她的话勾起了兴趣,脑海里面顿时浮现起了那天晚上她在浴池边上时候亭亭玉立的模样。
“我有私事想求您帮忙。这个忙只有您能够帮我。”她说。
难道她患上了什么妇科疾病?我心里想道。
我想了想:“好吧。什么时间、什么地方?”
电话里面的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怎么搞得像特务接头似的?”
我也觉得自己刚才那句话有些可笑,我明白是自己对她太过警惕了,以至于自己过于地慎重。
她即刻将时间和地址告诉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