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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准备去质问岳洪波和曹小月的事情吗?”我觉得这个话题才是我现在最应该关心的。
“问他干什么?我问他就是脏了我的嘴!”她说。
“我也没有去问曹小月。”我叹道。
“那你准备怎么办?”她问。
“不知道。”我摇头,看来我还没有完全醉,至少我还知道说谎。
“你还是很爱她?”她问,我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估计是自己喝多了的缘故吧?我现在看她可比平常漂亮多了。我知道这是酒精对大脑思维的放大作用——男人在酒后的时候,往往看任何女人都会觉得她们要比平时漂亮许多。
“不!”我摇头,再次撒谎。不过这次撒谎的对象却主要是我自己。
“她不值得你爱的。”她叹道。
“我知道。”我说,“我考虑好了,过一段时间我就和她分手。”
说话之间,我们每人的那一瓶啤酒就已经喝完。陈莉叫道:“老板,啤酒!”
我们每个人在喝了五瓶啤酒后我就彻底地醉了。我呕吐了。
“到什么地方去?”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呕吐后变得轻飘飘的起来,胆子却忽然大了起来。我没有再说什么送她回去的话了。
“随便你。”她说。
我的心顿时一阵剧烈地跳动,即刻去到马路边招手叫车。
陈莉准备去上车但是却被我拉住了。
“给你一百块钱,帮我的车开回家可不可以?”我问出租车驾驶员。
“什么地方?”他问。
“不远,十分钟的路程。”我说。
“行!”他满口答应。他当然要答应了,这样的生意对他很划算。
“到你家里去?”陈莉紧张地问道。
“我另外的一个家。”我笑着说,很是得意。
她狐疑地看着我,我过去揽住她的腰就朝我停车的地方走去……
皮云龙父亲开发的那个高档小区。
我打开门,然后开灯。
“这里好漂亮!你的房子?”陈莉问我。
我点头。
“你真有钱!”她说。
“我炒房炒来的。”我清醒了许多,全是因为自己刚才的呕吐。我不想把自己的财产与自己的工作挂上钩。
“喝不喝水?”我问她,我感觉房子里面有一股气味,这是长期不住人的缘故。
她大笑:“喝了那么多啤酒还喝水?”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这么久了,她居然没有上一次厕所。她喝的那些酒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女人连一个十来斤的孩子都怀得下,更何况这点酒了。我在心里坏坏地想。
虽然孩子和啤酒在女人肚子里面存在的部位不一样,但是道理却是一样的。想到这里,我忽然就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她问我。
“没什么。”我却仍然在笑。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随便?”她问道。
我不禁苦笑:为何女人都喜欢问这个问题?
“去洗澡吧。你先去洗。”我说。
“我们是一对奸夫淫妇。”她忽然笑了起来,神色却并不欢愉。
“你错了。那是指结了婚的男女。”我正色地说道。
她看了我一眼,叹息了一声。
我忽然又有了一种愧疚。我也叹道:“我这里的房间很多,你睡主卧,我睡其它的房间。”
她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随即点了点头。我却开始在后悔。
陈莉去洗澡了,主卧室里面有洗漱间。
我到了另外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一样可以洗澡。
洗完澡后躺到了床上,我发现自己已经清醒了许多,但是我却没有一点情欲。
陈莉也很可怜。我在心里叹息。随即缓缓地睡去。
睡梦中,我忽然感觉自己的身旁有了一个温热的身体。我习惯性的把她当成了曹小月。我的手开始去将那个美妙的身体揽到怀里。
“凌海亮,我害怕。”睡眠中的我却忽然听到的是陈莉的声音。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虽然酒精让我仍然有些恍惚,但是我已经完全记起了昨天我和她喝酒的全部过程,还有我们之间说过的那些话。
“我好伤心。我睡不着。”我身旁的她在说。
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到了我的床上的。
“我没有想到岳洪波和……他们怎么会那样呢?曹小月……”她断断续续地在说,但是却没有一句完整的话,不过我完全可以理解她话中的意思。
“她就是一个贱人!”我咕噜着说,心中的气愤再次从心底里涌起。
“那你为什么不和她分手?你还是不是男人?”她问。
我彻底清醒了,侧脸去看她。从窗户的外面映射进来的灯光很稀疏,我有些看不清楚她的模样,但还是能够依稀的看见她脸的轮廓。她就躺在我的身旁,平躺着,朝上面看着的眼睛里面被外面的光反射出了一丝的亮色。我可以肯定,她目前的眼神很呆滞。
我没有回答她刚才的那个问题。我无法回答。因为那是我心中的秘密。
“我在问你呢,你究竟是不是男人!”我看到自己身旁的那个身体在朝我转过来,她的声音也忽然变得大声了许多。
她的话让我顿时愤怒了起来:“我不是男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自己明白。”她的身体转了回去,仍然平躺着,声音却冷冷的,满是讥讽的意味。
我忽然大笑了起来:“你要不要试试我究竟是不是男人?”
“流氓!”我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这样说,会使用这样一个词语。
我顿时不能克制自己,猛然间就想起了自己曾经计划好了的那个报复方式。对着身旁的那个影影绰绰的身体,没有多余的语言和动作,我猛然地就翻身朝她压了下去!
她在我的身体下面挣扎。我顿时感觉到了一种从所未有过的刺激。
她仍然在反抗。我将她的双手朝她身体的两旁展开、狠狠地将它们压住,我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去将她的双脚勾住,我的嘴唇猛然间压在了她的唇上。
“唔……唔!”她的头在左右地摇摆,这让我的唇一次次印在她的左右脸颊之上。
我的情绪更加地狂乱。我放开了她,包括我的双脚。但是我的身体却仍然坐在她的双腿上面。
“凌海亮,你弄疼我啦,快下来!”她在愤怒地对着我说,胸部在不停地起伏。
我的激情却没有消退,反而地,它现在已经更加地亢奋了:“你昨天晚上不是说要和我干吗?怎么?现在后悔了?”
看着面前的这个影影绰绰的身影,我将自己的臀部稍稍地往上面抬了一下,让自己保持一种蹲位。
她却忽然不说话了,也不再动弹。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我已经克制不了自己。我看不清楚她,但是我的脑海里面却全部是她美丽的模样。我将自己的身体挪到了一旁然后坐下,再次地去将她抱住,她随着我双手的力量坐了起来。我的双手从她的后面、从她的衣服里面伸了进去。我的双手顿时感受到了她柔嫩肌肤传来的美好感受。
她没有再反抗,甚至连一丝的动作都没有,她的身体就像一只木偶在任由我的摆布。
我的心再次开始狂乱,虽然对她的木然有过一瞬的讶异但是却随即被自己狂乱的内心给淹没了。她的腰很直,即使是在现在仍然很直。我的手不住地在她的后背上摸索,然后向下。我的大脑里面全是她平常站立时候的样子,直直的身形、白皙的皮肤,还有那往后翘起的臀部。而我的双手现在已经到达了她的那个让自己平日里心动的翘起部位。我感受到了,我感受到了它的圆浑与柔,感受到了它向她的身体后上方的那个倾斜。她的腰一直直直地到达了她的髋部的后方,在那个地方便开始出现了一个弧线。弧线朝着后方在延伸,接下来就是一片圆浑的丘陵。
将她的身体放到了床上让她平躺,她很听话,没有任何的拒绝。我去亲她的唇,热热地,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回应。我没有理会,继续着我的动作。
……
结束了。我大汗淋漓地从她的身体上面翻滚下来。
她没有动。
我忽然有了一种惭愧的感觉。我没有敢去看她,对着朦胧的天花板说:“对不起。”
她没有说话,但是我却听到了她窸窸窣窣起床的声音。
我转过身去看,看见了她朦胧的身影在朝房间的洗漱间走去。洗漱间的灯很快被打开了,我的眼前一片明亮。
洗漱间里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我的大脑里面她的形象却忽然模糊了起来。
打开了床头灯,我忽然害怕起了黑暗。
她出来了。我看见她的身上裹着一条浴巾。
她仍然没有说话,她睡到了我的旁边。我去将她的身体朝自己拢过来,我在试探她的态度。还好,我的手上没有感受到什么阻力。
“恨不恨我?”我柔声地问道。
“不。”她幽幽地在说,“这下你满足了吧?”
现在我完全可以看得清她的面容了,她的眼神很游离。我重复着自己刚才的那句话:“对不起。”
“你没有必要这样说,”她忽然叹道,“我们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我告诉你,我们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的一次。”
“你还准备与岳洪波结婚吗?”我问道,也想以此转移话题。
“不知道。”她的回答却让我很意外。
她身上的浴巾已经散开了,我的手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摩挲。
“你们女人对性着东西是怎么想的?”我找着话题在对她说。
“我们和你们男人不一样,女人对与自己没有感情的男人是没有什么感觉的。”她叹道,“除非是为了报复……你是不是很失望?你们男人是不是喜欢胸大的女人?我的太小了。”
“不!你别那么说。”我说道,觉得有些尴尬。
“我回去了。今天的事情只是一个偶然。”她说道,试图从我的怀里挣脱出去。
我的手没有放开:“天亮了再回去吧。安全一些。”
“我已经被你侵犯了,你还给我谈什么安全的问题?”她幽幽地道,但是却没有再挣脱。
我的激情再次被点燃……
陈莉离开了。天亮的时候离开的。
听到大门处传来的“砰”的一声关门声后,我忽然有了一种怅然若失的萧索之感。
她不是处女了。我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但是我忽然发现自己很好笑:她是不是处女和你有什么关系?她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今天是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