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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睛还在充血,应该多注意休息,不应该来回乱跑。”另一名护士坐下之后看了我一眼,关切说道。
“你是不知道他刚来的时候有多吓人,两只眼珠都是血,现在好太多了。”我还没来得及道谢,小护士插口说道,“我俩刚坐下,你就要走,你什么意思?”
“不好意思,看到你,我实在是吃不下去。”我掏出纸巾,擦擦嘴道。对于这种人,我真是懒得说话,果然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总有一些比较自以为是的人。其实自以为是并不一定是坏事,但要看具体针对谁,如果是这名小护士,总以自己为中心,认为自己都是对的,那就让人非常反感。但是如果换成是华夏的杂交水稻之父,比较自以为是,那我不但不反感还会很佩服,想要自以为是需要的是能力和实力,在这两点都比较欠缺的时候还自以为是,在我看来就和傻逼差不多。
回到病房,躺在床上睡觉,已经好久没有这种午睡的习惯了,由于少了一条胳膊,就不能向右侧着睡。身上带伤会让人睡觉也睡不好,但是如果不睡觉又会使人犯困。这主要就是身体也在缓慢做着自我调节,睡了两个小时,我就不想继续睡下去了。右臂的伤口处总有一股发胀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人非常不舒服,让我总有一种要拆开纱布的冲动。躺在床上忍了有十分钟忍不下去了,掀开被子,起床下地,拿过一把*,又坐回到床上开始拆纱布。
纱布缠的比较紧,一层一层,我只能慢慢拆,感觉纱布扯得比较长就用*割断,连割五刀,终于看到包括在最里面的两层纱布,看起来连着血块,血肉模糊。我此时有一种感觉,拆纱布的时候感觉很疼,一旦拆掉,疼痛消失之后竟然有一种很爽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竟然让我有一种继续拆下去的冲动,废了半个小时,拆的剩下薄薄的一层,我不打算拆了,主要是接下来没法下手,手臂断口处非常整齐,这一层纱布还连带着贴在伤口处。
我费了半个小时终于拆除完毕,此时手臂伤口处的肿胀感一直没有消失,竟然隐隐增大,我在拆除的过程中我就发现剩下的断臂开始浮肿。此时没有了外围的纱布阻隔,碰都不敢碰,看来今天晚上是没法睡个安稳觉了。身体一单受到伤害就容易陷入沉睡,此时的感觉是有点困,但是伤口的疼痛又让我不由自主的打起精神。也罢,干脆出去再练习一番八卦掌的步法。
我来到楼下,还是去了上次去的草地上,此时手臂肿胀的跟大腿有一拼,并且还有丝丝血迹渗出。我是一个男人,又是一位当过兵的,这点疼痛还是忍受得了的,尤其是外面还有这么多人在场。我依旧是曲膝趟泥,迈步而行,照旧是走的直线,没有方向,走出几步之后就换个方向。断臂处的组织液和淋巴液需要重新建立回路,一般情况下需要个两三天,伤口大的话需要一星期。这种情况很像是有时候脑袋上被打了一下之后肿了一个大包,里面看起来都是一些水泡,这就是组织液,过段时间就会消失。
我所练习的八卦掌没有掌法,只有步法,此时缺了一条胳膊也影响不大。八卦掌其实有两个名字,除了叫游身八卦之外还叫龙行八卦,其实在我看来,我现在练习的只能称之为游身八卦,因为就是保持中心在一个水平面,然后按照八卦方位慢慢移动,我在练习的时候都在想龙行八卦掌是不是更高一级别的步法,比如说,在任何一道平面?因为龙在移动的时候可是一直在上下移动,要不然怎么能对的起龙行二字?这种想法也仅仅是在我脑海一闪而过,眼下我需要的就是先把最基本的基础打好。
由于趟得比较随意,所以我接下来是走到那是哪,基本上不看路,每每在即将要撞到一棵树的时候就脚踩八卦瞬间变换方位,然后再接着走。草坪中心有一处凉亭,不少身穿病服的病人正在看我,每当我要撞到墙的时候竟然开始拍手叫好。有些人不管走到哪里都自带气质,我想我就属于这类人,这不,有着走着我就发现我前面忽然站了一位病人笑呵呵的看着我,还看上瘾了,一旦我从他面前瞬间消失,就会来一句,“人呢?”
真是搞笑,自己原地转圈都转不利索,还专门站在那当树桩,实则一旦进入物我两忘的境界之后是非常奇妙的,外界的任何事物根本不受影响,就好像是在钻牛角尖,但是却很清醒,两只眼睛看到任何东西都不会感觉到意外。在屈膝的时候刚才是要保持这种姿势,这种姿势刚开始的时候并不好受,因为重心集中在胯部,走起路来有点像是在扎马步,扎马步是非常累的,更别说还要在扎马步的同时还要走路。
现在进入物我两忘之后就只剩下一种感觉,就是按照感觉走,不但丹田之处生出一股热气,就连膝盖部位都有一种向上顶的劲力。就在我走的正起劲时候,又一位病友发言了,“我站这都十多分钟了,你为啥就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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